可查士丁尼有一个好皇后,在关键时刻支持他,让他没有像路易十六一样仓皇出逃,乘坐着装载了满满财富的船离开君士坦丁堡。
正经女人不会以推崇的心态看待狄奥多拉,这个查士丁尼的妓女皇后,就连绝大多数男人也觉得查士丁尼是个下流痞。
在尼卡暴动发生之前,查士丁尼曾去赛车场试图安抚市民,却被场内所有的市民辱骂。
被几万人一起骂绝对是个大场面,应该和波拿巴在雾月政变前,被巴黎市民夹道欢迎是一样的。
这要不是梦,什么才是梦呢?
他命令参谋从前朝王室留下的珠宝里找到了一对泪滴形状的珍珠耳环,将它戴在了乔治安娜小巧玲珑的耳朵上。
它并不像宝石一样晶莹剔透,散发着夺目的光辉,却非常适合她。
“好了,你可以走了。”乔治安娜女王开恩一般说,那个画师愣了一下,拿破仑也愣了。
“不是要画肖像画吗?”画师问。
“我说,你可以走了。”乔治安娜怒视着他,也许是因为害怕“光线和角度”的问题不敢乱动,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你走吧。”拿破仑抿着嘴笑,从茶几上拿了一杯葡萄酒在手里,那个画师满脸恼怒、风风火火得离开了他的休息室。
“你想干什么?”
“聊天。”乔治安娜说“你要这么乖乖坐着,不许靠近我。”
拿破仑困惑得皱眉,他还是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
“聊什么话题?”
“只要你觉得喜欢就行,比如守护首都怎么样?”
“你想和我聊战争?”
“我在想怎么保护这座城市,如果有外敌入侵,你又不在,我该怎么……”
“你说的入侵者可能是英国人。”拿破仑打断了她“不会有哪个守将会让一个英国女人指挥的。”
她泄气一样沮丧得垮下了肩膀。
“昨天在利昂库尔家睡得怎么样?”他另起了一个话题。
“还不错。”
“有没有想我?”
“你没羞耻心吗?”她气鼓鼓地说。
拿破仑这次没生气,他好像明白这个女人的套路是什么了。
“我一整晚都在想你,下次你别走了。”
“只有约瑟芬可以在你房间过夜,这是规矩。”
“你可以不守这个规矩。”
“我想守着,这是对婚姻的尊重,你不会在她死前再婚,你希望她快乐,对吗?”乔治安娜说“我如果破坏了这个规矩,她会不高兴的。”
“你想向我表达你有多崇高?”他冷着脸说。
“我只是觉得这么做才是正确的。”
拿破仑费解地看着她。
“你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设定这条规则就不会有人在我不在的时候破坏,谁要是敢破坏我就可以惩罚她,请你配合我一下,谢谢。”
“你觉得我会有让别的女人进我的房间过夜?不对,你究竟在想什么?”
“你是想说正常女人会对你说,‘亲爱的,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再有别的女人’?”乔治安娜笑着摇头“那可不是我会说的。”
“你不会觉得嫉妒吗?”
“我有什么资格呢?你是约瑟芬的丈夫,她才有嫉妒的资格。”
“那你不爱我吗?”
“有时我觉得身为女人最可悲的地方就是因为爱,才会让一个女人压迫另一个女人,我们一直不团结,像散沙一样才让你们男人那么容易对付我们,你的法律是怎么说的?女人的权力等同于未成年人,现在我用成年人的方式和你协商,别像个孩子一样问我‘妈妈,你到底爱不爱我’。”她尖酸刻薄地说,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学来的,把拿破仑气得面露狰狞。
“坐那儿别动!”乔治安娜指着拿破仑·波拿巴说“你想把名画撕烂吗?”
“你这个疯女人!”拿破仑叫嚷着“那我要是去别的女人那儿去睡呢?”
“你想到哪儿睡我不管,你是荒野里的狮子,而且还要行军打仗,但是你要是敢惹怪病回来……”
“你嫌我脏?”拿破仑打断了她。
“我不介意你吃猫肉,哪怕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吃人肉我都可以理解,这一方面绝对不行!”她豪气地说,看起来一点没有戴珍珠耳环少女的楚楚动人“你要是得了那种病,我肯定不要你,你要是还传染给了我,我会杀了你,明白没有!”
“你会和我去前线吗?”拿破仑用诡异的视线看着她。
乔治安娜长呼一口气。
“现代战争和古代战争不一样,古代战争的武器射程没现在那么远,将军躲远远的就能指挥,我的指挥所经常处在敌人大炮的射程内,会很危险的。”
“我不怕危险,但我有别的问题需要考虑。”
“什么问题?”
“巫师不可以介入普通人的战争,不然会带来诅咒的。”乔治安娜说“你知道梅林吗?”
“谁没听说过他?”
“亚瑟王最后惨死,我不希望这样的命运降临在你的身上。”她伤感地说“我见过因为战争而死的人,我也不怕尸体,但不论是你的还是西弗勒斯的,我都不想看见,他差点阵亡了,因为他脖子上的伤疤。”
“我以为他是个间谍。”
“他是个双面间谍,不是那种收集情报的,在战役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