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1801年的英国谁做主?”西弗勒斯看着那些尘封的历史文件,笑得惬意极了。
仿佛他找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
一天就是一年,如果从1821年拿破仑去世之日起他就被困在那个世界里,那么他已经被困了67000年了。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曾经比喻过,一个男人与美女对坐一个小时,只会觉得过了十分钟,而夏天呆在火炉边十分钟,就像是过了一个小时。
有冥后陪伴的冥王当然觉得日子漫长无所谓,但他要是置身在地狱的大火里,那他就觉得有痛觉、嗅觉和味觉的灵魂生涯不是那么愉快了。
用匕首杀了他,让他的灵魂消散,对拿破仑来说是一种解脱,西弗勒斯手里这把卡摩斯的匕首是一把仁慈的匕首。
反倒是执行杀戮任务的人,会变得难以解脱。
‘求你,西弗勒斯。’
斯内普仿佛又听见了天文塔上,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巫师的哀求。
那是他在哈利波特面前演的一出戏,就跟他手里的“剧本”一样。
他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但那个曾经为他开门的女人将门关上的时候,他就再难入眠了。
他开始变得经常外出,在黑暗中寻找那个照片上的无人岛。
夜风吹着很冷,冷得就像是地狱,又或者像是拿破仑所处的小冰期。
疼痛让他停止思考,他只能按照白巫师所安排的那样执行任务,他忽视了其中的逻辑——如果黑魔王不知道哈利波特是自己的魂器,那么为了凑足7个魂器,他还会制造一个;如果他知道哈利波特是魂器,那么他就不会用阿瓦达索命咒毁了它。
更何况索命咒对魂器是无效的。
那么对拿破仑用索命咒也好像是无效的。
他收敛了笑容,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看起来就像两个空洞。
即便还有一个魂器还没有找到,他也不打算帮哈利波特找了。
他累了,至于哈利能不能再当一次救世主,那全凭他自己的本事,这一次可没有长辈替他开路了。
反而是轮到他成为长辈,保护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们了。
哈利波特现在的美好生活是建立在德拉科·马尔福的痛苦之上的,如果不是卢修斯·马尔福很擅长运作金钱,德拉科也会和冈特以及巴黎那些失去一切的旧贵族一样潦倒落魄。
西弗勒斯的右手上留有牢不可破誓言留下的疤痕,他要照顾德拉科一辈子,直到自己的生命结束。
法国的旧贵族不知道怎么保护属于自己的财产,如果哈利波特继续这么玩下去也会步上和他们一样的老路,让波特家发财的头发顺滑剂生意他居然都舍弃不做了,金妮韦斯莱也只会做报纸体育版的编辑,根本不像阿斯托尼亚一样自己经营糖果店,让德拉科可以安心读书、干自己的事,不用担心老马尔福切断了他们的资助,最后和威尔士亲王般为了债务,答应议会娶一个肥胖的女人。
如果波莫娜不是混血媚娃,而是一个矮胖又穿着满是泥巴的女巫袍的老女人,还有哪个男人会爱她吗?
就算她的心灵非常美,估计也没谁会在意她的内在。
同样一个男人什么都没有,也不能期盼会有女神垂青,因为就算她犯糊涂了委身下嫁了,他能保护得了她,不让她被有权有势的男子抢走吗?
爱,其实是有条件的,无条件的爱不存在,那只存在于梦里。
“史密斯先生,你要的东西都复印好了。”档案馆的工作人员对西弗勒斯说“这些资料你要怎么带走?”
西弗勒斯看向了他的身后,足有好三个小推车那么多,这还是上百年时间不断删减的结果。
“谢谢。”他卷曲着嘴角,拿出了魔杖,那个麻瓜不明所以得看着他。
“别担心,只是消除你的记忆,钱你还可以留着。”斯内普用女王的口音说“别担心它的来历,很干净,不用担心有人会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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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是个很失败的老师,不过有一点她还是觉得很自豪的,那就是她不随意接受别人,尤其是异性送的礼物。
她是会干夹带的事,但温室里的植物本来都是她自己种的,自己留点她毫无愧疚,现在地狱的渣滓却让她开始学收礼了。
法国的棉织业竞争不赢英国,又需要进口的棉花作为材料让工厂开工,男人们怎么在谈判桌上博弈她不用管,但英国商团送的棉织物她一样都不许收,即使棉织品比丝绸便宜很多,在很多人眼里代表着简朴。
她的底线被一次又一次刷新,她觉得继续退让下去会变得不再是她自己。
她又不是那种遇到了更好的对象,就见异思迁的女人。
三强争霸赛的舞会,她自己定的规矩,答应了男孩的邀约,女孩就不能在遇到更好的,比如哈利波特的邀请时就把原来的舞伴甩了,谁敢那么干,她就把那个女孩关在休息室里。
赫夫帕夫的女孩们也有出风头的心,但因为哈利成为了第四个选手,集体荣誉感让她们不像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的女孩一样,期盼着“王子”来邀请自己,“好运”降临到自己身上。
如果男人心里的旗帜不该那么容易转变,那么她的“舞伴”也不该那么容易换。
现在她因为某些复杂而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