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想当查理曼大帝,那她就可以帮他成为查理曼,甚至于可以干得比查理曼更好。
不要用爱国心去问女人的忠诚,家庭是唯一可以与国家抗衡的力量。
顶着巨大的压力,教会的敬神游行还是恢复了,教堂的钟声又一次开始响起,她的第一次婚礼没有听到钟声,希望她这一次能听到。
她还是穿着帝政高腰裙,新郎却换了一个人,这个白日梦好像做得越来越荒诞了。
“小姐!”
就在乔治安娜打算捧腹大笑时,苏菲慌慌张张地跑到了圣卢克宫的套房里。
这一次依旧不是国王套房,而是他的休息室,因为他叫拿破仑,所以这个套房也叫拿破仑套房了。
“怎么了?”
“第一执政叫你过去,有急事!”
她没问什么,直接跟着苏菲离开了小客厅。
当她来到拿破仑的书房时,发现外面站满了人,他们看到她出现都让开了路。
乔治安娜走进了书房,发现拿破仑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的眉头皱地很紧,眼睛充满了杀气,看起来非常恐怖。
“给你一个任务。”他用冷酷的声音说。
“出什么事了?”
“有一个叫哥白恩的士兵自杀了,这是一个月之内第二个因为爱情自杀的军人。”
她不觉得奇怪,这世上多的是玩弄别人感情的人。
她只是感叹,10年时间过得真快,那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好像玛丽·安托瓦内特死地不够惨似的。
“她叫什么名字,住哪儿?”乔治安娜问。
拿破仑没说话。
“放心,我不会打她的。”她笑着说“你觉得我是那种暴力的人吗?”
“那您要怎么收拾她?”一个少尉问道。
“干你们的活去,还有,你们谁给我带路。”
“我!”一个中尉自告奋勇地大喊。
她又在人群中到处看了一下,最终指了一个人“就你,跟我们一起去。”
“我?为什么?”那个士兵莫名其妙地问。
“因为你长得够吓人。”乔治安娜笑着说“再给我找两个军医过来,要会种痘的那种。”
其他人都没懂怎么回事,波拿巴阁下却大笑了起来。
“你们跟着去吧,有好戏可以看。”波拿巴阁下说“以后照着她的办法做,看谁以后还敢欺负你们。”
“是!”士兵们齐声大喊。
“那孩子的父母知道了么?”乔治安娜问。
“那边交给我处理,你好好整治那个女人就行了。”波拿巴阁下说。
“你要知道,不是所有女孩都是那么坏的。”乔治安娜说。
“我知道。”他冷静地说。
“别在法律里加更多的枷锁了。”她哀求道。
这一次他没有回答,他的秘书把书房的门给关上了。
被那么多人簇拥着,对某些人来说应该是件很风光的事吧。
可是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那种愉悦。
相反她感觉很悲哀,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带着那伙急于复仇的士兵离开了圣卢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