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在歌剧院里都看到他了。”
“那是奸贼的诡计,为了让我声誉扫地,正是因为我失去了声望才让有些人觉得有机可乘。”他用双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会来找我的。”她哭着说。
“两个月了,他有一点消息吗?”波拿巴狠辣地说“他已经不要你了。”
这次她真的哭得伤心欲绝。
“嫁给我,我们不去市政厅登记,也不需要什么仪式,你只要答应就可以了。”
她一直在等那个魔鬼的低语,可是它并没有出现。
“如果我说是,你会移情别恋的。”她半晌后说道“所以我要拒绝你,这样你才会把精力都注意在我的身上。”
他长舒了一口气,像是浑身力气都没了“谢谢你,上帝,我爱你。”
“你可以吻新娘了。”门外传来卡普拉拉的声音。
“他在偷听……”
无神论者波拿巴吻了没有穿婚纱的乔治安娜。
“看来上帝永远与法国同在。”在结束这个吻后,波拿巴以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别告诉其他人。”
“我会忘了你刚才说的话。”她低声说“这是我保护秘密的办法。”
“你的项链呢?”他问道。
“我把它摘了。”
“戴上它吧。”他宽宏大量地说“我想用其他的东西代替戒指。”
“你可以跟我戴一样的项链。”
“我脖子上挂的是毒药,这个让我去想吧。”他擦干了她脸上的眼泪。
“我不要皇冠。”她立刻说。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走了。
“我很期待你怎么引诱我。”在开门离开时,拿波里昂尼对她说,然后他迅捷的脚步声就越来越远了。
没多久,卡普拉拉在刚才马丁坐过的椅子上坐下。
“忏悔够了,咱们聊聊神学怎么样?”卡普拉拉说“velleaontulit,你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命运给我自由,一如自然给予我的那样。”她低声说。
卡普拉拉叹了口气,靠着椅背坐着“关于自由意志你是怎么理解的?”
“我不认为毫无节制的自由是正确的,比如1792年9月发生的事,那种自由是魔鬼的自由……”
她心怀愧疚地说,但是讨论神学问题确实能让她好过点。
为什么会这样呢?可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