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罐头厂也是妇女在生产,能不能让寡妇们去那儿工作。”
“你不担心人口分布问题了?”
“专营权什么时候批下来?”
“我知道你喜欢威尼斯,但他们和奥地利人联手杀了我们的伤兵,有很多士兵和他们有仇,他们恨不得用威尼斯人的血洗手,你要是想做那门生意,就要另外想办法。”
她居然被一个小自己20岁的人类教训了。
但波拿巴说的事她确实没想到,她确实对威尼斯有太多偏爱了。
“手工蕾丝做起来不难,妇女也能做,你让他们把作坊搬到法国,我给他们特营,现在的威尼斯本土还是被奥地利人占据,我不能将法国法律行使到奥地利的土地。”
“我很欣赏他们的三人监督制。”乔治安娜说“正好我那儿缺会计。”
“财政部以荷兰人居多,你要是见着不错的介绍给我。”波拿巴牵着她的手,惬意地说“他要是不回来找你就好了。”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期盼西弗勒斯来找她。
她跟他走了之后,一切还能回到从前吗?
拿破仑将摄政绒球拴在剑上,她又该把这个绒球拴在什么地方?
一开始她想起了魔杖,后来发现它基本上没用过。
她反倒想起了算盘。
她拿着算盘的样子看起来该多市侩啊,她自己把自己娱乐了,结果自己先捧腹大笑了起来,波拿巴虽然不知道她笑什么,也被感染了一样笑了起来,他笑起来那种让人觉得沉重的气质就不见了,有了30岁年轻人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