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恭维。”她客气地说。
“你丈夫提供的情报,丹麦运了一船美国货到法国,其中有硝石,这些硝石会用于这次海战?”
“也许那些硝石投进海里不会结冰。”
“那是你不知道海水现在有多冷。”格兰尼特说“淡水河注入的的水会让冬季不太冷的时候也结冰,而被北大西洋洋流影响的区域,就算是严冬也不结冰,潮汐是复杂的,大浪和风暴会同时出现,除了上帝我们谁都不知道结果。”
“你打算向上帝祈祷?”
“只要能给他带来胜利,不论是战神还是穆罕穆德他都会信,唯独上帝是个例外。”格兰尼特说“是因为他需要将王冠戴在头上吗?”
“我不知道。”乔治安娜冷冰冰地说“他有好多事都没告诉我。”
“英国女人从不逃避参政,你该多在公共场合出现。”
“我想你弄错了一点,钻石小子,经历了前朝的教训后拿破仑不喜欢女人插手政治。”
“你该适时提醒他,我们已经停止对葡萄牙提供军事援助了。”格兰尼特说。
“他现在不在,我怎么提醒。”她有些不耐烦地将腿叠了起来“我对议会的事不怎么熟悉,你能不能教教我?”
“换一个时间和地点吧,你该走了,夫人。”格兰尼特将车门打开,寒冷的空气吹了进来,乔治安娜钻出了马车。
“下一任大使什么时候到?是上次和我们一起聚会的那个人吗?”乔治安娜在车外问道。
格兰尼特当着她的面把车门给关上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辆朴素的马车开走,感觉很不可思议。
为什么她变成绝色美人了男人们却一个个都跑了?
“真见鬼。”乔治安娜喃喃低语着,也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幸好她还有个小情人德米尔德,也许她可以请孟德斯鸠夫人过来给他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