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英国有追随者?”
“谁会追随那个矮子。”查尔斯讥笑着说。
“就像我之前说的,他能把战争变得像艺术,我可是个反战的人呐。”乔治安娜有些困顿地说“有时我会被他所操控,有时他也会被我操控,你们听说过圣马丁运河的事了?”
“知道。”梅里先生和气地说。
“那个工程会耗费很多人力、物力、财力,让他无暇出兵,但他还是那么做了,因为他知道这会给巴黎带来干净的饮用水,瘟疫一样可以左右战争,你们在埃及遇上黑死病了?”
乔治安娜问查尔斯,后者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琴纳先生在英国学术界被排挤,格洛斯特医学会抨击他践踏了西波拉底的医生誓言,还要开除他的会员资格,但是在法国他却被礼遇,去年开始,拿破仑就在推广种痘了,这次去圣多明戈的士兵很多都接种过,可谁能想到他们会遇上黄热病呢。”乔治安娜叹口气“总是会有我们意料不到的情况发生,我其实有几次机会可以离开,但我想证明他错了,我选择留了下来,然后你看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小查尔斯问。
“学校老师,专门负责教育那些不听话的孩子。”乔治安娜苦笑着。
“哪座学校?”小查尔斯而不舍地问。
“你们找不到的。”乔治安娜压低了声音,用蛇一样的声音说“因为那是一座巫师学校。”
“哈哈哈。”在保持了一会儿诡异的寂静后,梅里爵士大笑道“我饿了,早餐还没好吗?”
“里面请。”雷卡米尔夫人说。
“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小查尔斯挑衅般问乔治安娜。
“不如去歌剧院怎么样?”推门而入的纳尔博纳·拉腊对众人说,他的身边跟着戈丹“我听说帕伊谢洛也来了。”
帕伊谢洛可是大名人,但他只是个作曲家兼指挥,乔治安娜一直都不明白拿着根小棍在乐队面前站着的“指挥”到底有什么用。
“还有很多明星也来了。”戈丹用法语说。
“包括乔治娜?”乔治安娜问。
戈丹没有回答。
“就这么决定了!”乔治安娜愉悦地宣布“我正好有部戏想让他们排演。”
男人们都没说话,安静地坐在了餐桌边。
“灾难。”雷卡米尔夫人微笑着说。
“为什么提起灾难你还笑地出来?”乔治安娜问。
雷卡米尔夫人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