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支持第一执政吗?”
“当然。”
“那您晚上能不能去圣卢克宫?”
“你这个小坏蛋……”
“求您了,我写了信还需要人送信。”米歇尔立刻抱着乔治安娜的腿说“您要是今晚要去见他,他可能不会去马尔梅松。”
“他终究是约瑟芬的丈夫。”乔治安娜无奈得说。
“他不想呆在那个到处都罩着黑纱的房子里,他曾经和约瑟芬吵过,既然要用黑纱罩着它们,为什么当初装修的时候要安那么多?”米歇尔仰视着乔治安娜“您不怕玛丽·安托瓦内特吗?”
“她本人不可怕,孩子,她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做了一些错误的选择,最后才落得身首异处的境地,她是个糊涂鬼,却并没有害人,她只是质问约瑟芬为什么躺在她的床上,而不是直接动手掐死她。”乔治安娜苦笑着“我其实比她可怕,你知道我会怎么处理让娜?”
米歇尔点头。
“你不害怕?”
“我不犯和那个女人一样的错,您就不会惩罚我。”
“有时候即便不是我们犯错,惩罚还是会降临到我们的头上,通奸其实是两个人的事,可是屋大维却只惩罚女人,要按照罗马法,我应该被判处死刑。”
“您别这么说,那边就是经常想到死。”
“我其实很想当维斯塔贞女,保护圣火使之纯洁,但我没有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我该被关进地下室里,留下一盏点燃的灯,等着外面的人将地下室封死,这样我就能慢慢窒息而死了。”
“别说了!”米歇尔急切得说。
乔治安娜笑着,抚摸了一下米歇尔的脸“我刚才在库房里看到有一块纯白的镶金边的丝绸,你去把它拿来,我晚上要穿它去见他。”
“您要扮成维斯塔贞女?”
“你见过我这么不贞的贞女么?”乔治安娜站了起来,到厨房做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