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想说先将里昂和巴黎之间的路修好,是吗?”乔治安娜叹了口气。
“法国不像英国,股份公司在法国是不合法的。”马姆斯伯里伯爵微笑着说“但我们可以出资修建从巴黎到里昂的那条铁路。”
乔治安娜看着这两个西班牙人和英国人。
那封信她只交给了玛蒂尔达,然后让她交给了拿破仑·波拿巴,不该再有除了他们之外的第四个人知道,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法国人很喜欢拜师,他们想以英国为榜样,铺设铸铁轨道,车辆由兽力牵引,卢瓦尔省打算将圣埃蒂安的煤矿运往里昂,巴黎希望修条铁路通往奥尔良,您设计的那条从巴黎到里昂的铁路无人问津。”马姆斯伯里伯爵说“似乎法国人没有将您‘小心结冰’给当回事。”
“南方的河流确实不容易结冰。”乔治安娜徒劳得说。
“但运河会因为别的原因无法航运,驿车是不可能和铁路抗衡的,这种旧事物迟早会被淘汰的。”马姆斯伯里伯爵说。
“通衢大道迟早会被淘汰,法国政府如果觉得从里昂修铁路成本太高,可以将这条路的经营权出让给我们。”尤利安·乌弗拉尔说。
“钱你们出,劳动力是法国人出,对吗?”乔治安娜问。
“也可以由圣多明戈出劳动力,那些可怜的战俘是宝贵的财富。”尤利安·乌弗拉尔说“拿他们喂狗太浪费了。”
她想怒喝这些吸血鬼出去。
但她最后还是忍住了。
求拿破仑发慈悲还不如用实际的利益诱惑,只是这样一来黑人就会来到法国了。
杰斐逊真的希望和红人成为一个民族?
政治家冠冕堂皇的谎话还没听够么?
这时玛蒂尔达端着红茶进来了。
乔治安娜忍着发火的冲动,打算等这两个人走后好好问她是怎么回事。
她那张好打听的嘴有没有泄露秘密?
但她确实需要再找个信得过的贴身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