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公民享有什么权力和义务?
第一,选举权和被选举权,同旧时代相比,大革命之后资产阶级在议会中占领的席位明显增加了,虽然理论上人人都享有政治权力,但实际上诸如工人、农民、小手艺人进入议会的寥寥无几。
圣多明戈的每一个居民都可以作为代表参加决斗,为民族、为自由、为避免更大的伤亡而战。
等等,年轻人,你怎么知道那些殖民者会如他们说的那样真的给圣多明戈人自由?他们违背约定已经不只是一次了。
于是拿破仑又加了一个条件,圣多明戈是法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其他国家侵占圣多明戈将视同侵占法国本土,法兰西是圣多明戈的保护者及监护者,如同父与子。
第二,只有本国公民可以担任公职,并且享有某些经济权利,圣多明戈可以利用法国的资本对自己的自然资源进行开发,享受医疗服务,休息权等社会所认可的,而非个人任意主张的权力。
比如某人闲得没事做,觉得自己有权成为世界的统治者,他是有那个权力,但社会认可么?
国民公会里有平原派和山岳派,这不是指的那些议员来自于平原和山岳,而是指的他们所坐的位置,激进派议员因为每次开会时坐在较高的长凳上,因此被称为山岳派,西耶斯是平原派的,他们不仅座位在国民公会中的最低处,而且还坐矮凳子。
上一次乔治安娜用命保住了西耶斯元老院议长的位置,这一次他就将以前他对付拿破仑的君主立宪的宪法给拿了出来,用来对付杜桑·卢维杜尔。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当然包括第一执政,他不能像国王一样可以任意下命令对自由的公民施加酷刑。
这一点也是圣多明戈人最害怕并且在乎的。
以前的某些种植园主确实缺乏人性,他们在自己的种植园里可以任意处置奴隶,法国也存在酷刑,但那都是经过审判之后进行的。诸如偷窃、财务纠纷等普通罪行都交给当地人担当法官的法院审理,只有死刑需要总督的判决,警察权也交给本地人,这样圣多明戈人就享有司法自治权了。
效忠波拿巴的文人给杜桑·卢维杜尔及其党羽安上了暴君党的称号,对于反对他的人,即使是自己的亲侄子他也杀了。如果由他来任命法官,可能会组建起一个个封建法庭,并以此压迫和清除他的反对者们,因此法官的人选交由人民选举,由他们自己票选出他们觉得最公正的人担当法官。
士兵们不是都像罗尚博那么残酷的,他们在狠心完成职责的同时,也在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正确性,救国救民当然和为奴役他人使用武力不一样了。
马伦哥之战时,拿破仑本已经到了绝境,后来是德塞来救了他,当凯莱尔曼军长带着重骑兵开始发动反冲锋的时候,也是喊的“共和国万岁”。
如果圣多明戈这样的条件也不接受,那就谁都爱莫能助,因为也许有一天,圣多明戈会和科西嘉一样,在法国的议会中拥有议席,当初雾月政变的时候,拿破仑就差点被同样来自科西嘉议员的匕首给刺中。
文明人都有人道精神,人不能像野兽一样撕咬,选派****来场公平公正得决斗如何?
拿破仑在圣多明戈恢复奴隶制是谣言,已经废除了奴隶制的区域不再恢复奴隶制,他欣赏圣多明戈人的勇气。
在圣多明戈方面作出答复之前,法军为维护领土完整而实行的军事行动是允许的,但不再是针对平原和山岳,凯撒将最后一个支持独立的高卢人消灭后让高卢成为一个省,支持共和的就是法国公民,要发给他们身份证,他们将在太子港等法军占领地享有和公民的权力。
这无疑是一个危险的赌博,法国本土委派5000人以上公社官员都是中央指派的,在圣多明戈恢复选举权其实对中央集权非常不利,但巴黎的官员们人人都知道恢复选举是为了作假,拿破仑才不会和罗伯斯庇尔和路易十六一样,将生死攸关的问题留给选票。
乔治安娜读过一本关于大革命期间历史的书,当时保王党还有很多行政人员留在共和国的官员体制里,这些郡的保王党行政人员们曾经问过:如何摧毁这个共和国呢?破坏指券的信用。
指券可以理解为纸币,当纸币贬值到农民都不肯用它付地租的时候,它就和废纸没有任何区别,即便1792年的收成不错,城市里的面包还是稀缺,伴随着物价飞涨的还有一种绝望感,当被称为奥地利女人的王后人头落地时,协和广场上的民众都在欢呼“共和国万岁”。
既然玛丽·安托瓦内特曾经在该发声的时候选择了沉默,那她就反其道而行之,即便有一天她会被称为“邪恶的调解者”。
法国国内的情况并不好,门第和封号虽然已经被取消了,但前贵族还有一定的影响力,有些贵族家庭如费里埃尔侯爵家照样过着仆佣成群的生活,他们受到佣人们的暗中保护,顶替乔治安娜的圣西蒙侯爵的女儿只是被骚扰了一下,那也是因为她父亲对继承权的政见出现了问题,并不像杜巴丽夫人般家里被扔了个血淋淋的人头进去。
杜巴丽夫人就是被一个奴隶出卖的,那个奴隶的心向着革命者,他根本就不把昔日权贵杜巴丽夫人的威胁放在眼里。
后来就算杜巴丽夫人供认用自己私藏的宝石换取自己的性命也无济于事了,这是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算临刑前她高呼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