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复方汤剂的药效要到了,波莫娜发现最近这一批药水的药效变得比平常短了很多,她刚想喝一口,从黑暗中伸出的一只手却将她给抓住了,紧接着她就被拖进了扫帚间里。
为了让城堡焕然一新,扫帚间里到处都堆着斯科尔夫人牌万能神奇清洗剂,它让盔甲在移动时不再发出声音,也让画像不再暗淡无光。当那个将她拉进黑暗中的黑巫师将门锁关上后,又用了一个闭耳塞听,完成这一切之后她已经不是那个又胖又矮浑身都是泥的斯普劳特教授了。
她是黑夜女神诺克斯,那一头灰色的头发仿佛能在黑暗中发光。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类巫师走了过来抱着她拥吻,这个狭小的空间本来就很挤,塞了清洗剂后就更挤了,但是两个人的呼吸声却因此变得更加清晰,从掌心传来的温热让她发抖,她喜欢这种被温暖黑暗包裹着的感觉,就像在夜晚泡热水澡,只是一个人泡澡的时候感觉很孤独,现在她有人陪着了,她觉得很快活,就跟最近在级长浴室出没的桃金娘一样,脸上有了笑容。
她试图去脱他的衣服却被阻止了。
“穿衣服很花时间。”他指着自己密密麻麻的纽扣说“把你的衣服脱了。”
她居然没有说不,而是直接同意了,她明明跟赫夫帕夫的女孩子们说了,不要到费尔奇不会去的地方和男孩独处,结果她自己就犯规了。
费尔奇是1973年在霍格沃茨工作的,在他看来那个时代的教育方式是最完美的,现在这种教育除了让学生惹出更多的麻烦没有任何益处,所以费尔奇永远是气呼呼的。
他喜欢体罚学生,喜欢监视学生,他最喜欢的事就是抓到不听话的学生,但他们是老师,只需要骂他一句他就畏畏缩缩的了,更何况现在跟她独处的人是他效忠的对象,她可以做她任何想做的事,即便它是错误的。
从门缝里透进来的是温暖的阳光,而不是银白色的月光,这里是霍格沃滋,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但实际上它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安全,而且今年因为三强争霸赛进来了很多来历不明的人,她的心因为危险而跳动,神志因为他身上的鼠尾草味恍惚。
“为什么哭了?”他低声说“是因为我弄疼你了?”
她无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我觉得很空虚。”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就像心脏破了一个洞。”
“你想我替你补上吗?”他靠了上来,吸吮着她身上的皮肤,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你今天闻起来像栗子,学姐。”
“你想吃掉吗?”她搂着怀里的脑袋,觉得自己跟漂浮着一样,浑身轻飘飘的。
“为什么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他有点恼火得问。
“请抱着我。”她哀求着说,她很寂寞,就算她知道他的心里有另外一个人,等有一天他厌倦了就会离开,就跟萨拉查斯莱特林一样。
他停滞了片刻,然后就像火龙一样对她发起猛烈攻击,他不计后果得燃烧自己,就为了把她的心捂热。
她在不停下坠,可是那种随心所欲的感觉比她想象中还好,如果不是因为他是魔药大师她甚至想给他的南瓜汁里加迷情剂。
在此时此刻,在这个黑暗又无人问津的扫帚间里,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所有的烦恼都与他们没有关系,孩子们的尖叫声透过窗户传了进来,但这种尖叫是喜悦的尖叫,并不是因为恐惧而产生,她感觉到了一种喜悦,他们这代人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鼻涕精变成这样,在记忆里他还是那个总是被詹姆波特欺负,需要莉莉保护的斯莱特林。他很努力得学习战斗了,可是他终归是一个人,而詹姆总是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普林格比费尔奇还不如,他惩罚学生只是为了享受那种掌握权力的感觉。西弗勒斯五年级当众被人欺负的场面费尔奇估计就算没有亲眼看见也听说了,可是他选择了保守秘密,守护西弗勒斯的尊严。
当众脱下一个人的裤子不是件光彩的事,尤其是当着一个很熟悉他的女孩子的面,不论是羞辱他人还是被羞辱的人都名誉扫地,詹姆波特,你这个玩笑开得过火了。
“你是个男人了,西弗勒斯。”她靠着墙,喘着粗气,粗糙的石壁摩擦她的背,但她觉得那个抱着她的人更需要安慰“你非常强悍,而且聪明,双面间谍的活不是谁都能干的。”
他浑身都在发抖,似乎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状态和当年被人围观时一样,只是当时是大头朝下。
尴尬、耻辱、不愿意谈起的过往谁都有,尤其是与性有关的话题,汤姆里德尔羞耻自己有个自己送上门的母亲,当她停止使用药物后他的麻瓜父亲立刻毫不留恋得把她给赶走了,因此才搞出了伏地魔这个古怪的名字。
“我能看看你的身体吗?”她低头打量,至少他的腿不像以前一样细瘦了。
他自己一颗一颗解开了扣子。
他的皮肤依旧是苍白的,但肌肉的线条很漂亮,雄壮而有力,让她想起了古希腊和罗马的大理石雕塑,只是它们都放在博物馆展览,只可远观,现在他却活生生得站在她的面前,胸膛会随着呼吸而起伏。
他的身上也有伤疤,只是没有穆迪那么显眼,这些伤痕可不代表光荣,多半是在他当食死徒的时候留的。
然后她褪掉了她的外套和里面的衬衫,看到了他的胳膊,左胳膊上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