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黑魔标记变得又疼又烫,卡卡洛夫肯定会跟金丝雀一样飞走,他为了活命和老巴蒂克劳奇作了交易,在大庭广众下说了很多人的名字。
西弗勒斯则聪明得多,知道能真正保护自己的只有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邓布利多。
为了让他相信自己真的叛逃了,他什么谎言都能说,但有的谎言他不需要说,比如他承认了自己出卖了爱米琳万斯,却否认了自己出卖了马琳麦金农,就因为一代凤凰社成员拍的那张照片,有很多隐藏得很好的人被食死徒发现并谋杀了,活在阴影里的人不该走到阳光下,可是莉莉偏偏是属于阳光的,哈利在经历了德斯礼家的虐待后依旧保持着纯真和善良,这一点是除了眼睛之外最像莉莉的地方。
自信的人才喜欢拍照,波莫娜则想躲避任何可以记录下自己影像的镜头,四院院长里最没有存在感的就是她,赫夫帕夫一向低调,难得高调一次就是霍格沃兹之战,赫夫帕夫全员到齐,并且还用植物魔法参战。
限制植物生长的条件很多,可是只要条件适合就能产生无穷的力量,邓布利多没有教她怎么用石像鬼的咒语,她却用魔鬼网将巨人给缠住了。
那种植物越是挣扎缠得越紧,放松不再挣扎才会慢慢松开,在持续的魔力支持下她用催长咒变出的藤蔓有胳膊粗,它们就像是蛇一样卷曲着靠近缠绕它的巨人,那一片蟹爪兰花丛看起来一样美极了,只是它是一种死亡陷阱,就跟蜘蛛织网捕捉猎物是一样的。
手腕上的祖母绿常春藤手链是来自布莱克家的,这是保护她的最后防线,它看起来非常脆弱,仿佛轻轻一碰就断了,一如私自,只需要一个咒语就可以断开二者的连接。现在蛇怪们已经跟蜘蛛一样会小心谨慎了,亚瑟韦斯莱就是他们的猎物,一个战争英雄陷入黑魔法和贪赃枉法的丑闻里,造成轰动是可想而知的,造成这个骚动的起因却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哈利波特本来要去对角巷买书,却在使用飞路粉的时候不小心念成了翻倒巷,然后他就在博金博克出现了。
为了养家糊口,男人们有时会干一些昧良心的事,女人知道他们犯错后不该跟法官一样控诉他们怎么干了违法的事,莫莉是经历了残酷战争的人,她很分得清主次。她让赫敏把孩子生了再出去工作很明智,怀着孕和那些野兽斗智斗勇是很危险的。
邓布利多终究只是男人,他不知道母子之间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他确定哈利是魂器是因为一些外部原因,比如伏地魔和他之间的精神联系,以及哈利会说蛇佬腔,这种语言是可以学的,罗恩听哈利说梦话都学会了。
他的假设在他死后应该被推翻,在那个白茫茫的地方,有一个血淋淋的小怪物躺在椅子下面,那才是伏地魔的第八片灵魂碎片,哈利波特的伤疤和最后的碎片没有任何关系。
双生子之间有奇妙的感应,弗雷德和乔治经常玩你说上句我接下句的游戏,就像他们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伏地魔的新身体用了哈利的血,他们就像双生子一样心意相通,但波莫娜很怀疑汤姆残缺的灵魂遇上哈利完整的灵魂后会不会觉得自己被烧得很疼,因为他跟他的妈妈一样内心充满了阳光。
阳光和自然是魔鬼网的天敌,波莫娜斯普劳特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乐观有同情心,她只是谨守着学院守则,当一个赫夫帕夫人罢了。
隐藏太久了就会变得胆小怕事,邓布利多会阿尼玛格斯岛理论却不敢真的变形,只是他和波莫娜是不同原因,因为他的守护神是凤凰,通常来说阿尼玛格斯和守护神是一个动物,魔法生物变形将会带来不可预期的后果。她的守护神是一只天鹅,不存在这个限制,她其实可以尝试,只是变成天鹅容易,变回来就没那么简单了,她要要牢牢记住自己是谁,至少在死前她想尝试一次,就算变不回来也是以天鹅的样子死去。
除了天鹅湖,皇家歌剧院还会表演别的芭蕾舞剧,其中有一出芭蕾独舞。在宁静的月色下,一只天鹅忧伤得抖动着翅膀,在湖面徘徊,大提琴奏出抑郁的旋律,仿佛在为它将与世长辞而悲鸣。
生命呼唤着它奋力与死神搏斗,她终于奇迹般得飞翔起来,生命的光辉再次重新闪现,但由于精疲力竭她最终屈身倒地,渐渐闭上了眼睛。
那是一种美丽的死法,但对两个来看《动物狂欢节》的少女来说太沉重了,可是波莫娜感觉到了那诗一样的灵感和韵律,它象征了人类对命运不懈反抗的精神,就算失败了也是在抗争命运的路上。
“我想去马尔福家看看,德拉科、卢修斯、纳西莎可不是无关的人。”她坐在厨房的地板上,问那个躺在她大腿上的人类黑巫师。
“你不该问的。”他看着虚空之中的一点,看起来比平常更不高兴了。
“你想把这个秘密隐藏到瞒不住的时候么?”她气愤得说道“贝拉诅咒的是我,我有权力知道。”
“他祈求我帮他解除一个老人痛苦和屈辱,但他没告诉你,他是求着我杀他的,他恶心我,那是他当着我的面说的,我想我就算帮他完成了心愿他还是恶心我,西里斯布莱克才是他最喜欢的。”
“他要是真的那么喜欢西里斯就不会让他在阿兹卡班呆十二年!”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呢,他是老国王,连魔法部长都要听他的,福吉以为自己翅膀硬了想要违抗他的命令,结果你看他摔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