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老傻瓜海格,在莉塔基斯特的报道登报后也消失了一段时间。他那个时代魔法生物和人类杂交所生的混血生物遭到的歧视比波莫娜所处的时代还要严重得多。
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芙蓉以混血媚娃的身份出现在霍格沃兹,还被男生疯狂追求造成的影响。
那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非要描述的话就是天塌地陷、这个世界已经疯了,芙蓉的出现颠覆了她的认知,她从没想过可以像芙蓉一样被人瞩目。
从小被德斯利家虐待的哈利可能也是这个感觉,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大名人,结果一踏入魔法世界就被人当成了救世主,她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赫夫帕夫守则九十九条,想不通就不要想,自有人会,然后她就把思考的事都给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那个时候校长正在处理福吉以及其他来参观比赛的客人,忙得不可开交,邓布利多在大事上又一向信任斯内普,最终结果就是他把一切都给搞砸了。
波莫娜问过他,他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他说他什么都没有想,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即使他差点把自己的命给玩丢了。
街上到处都是傲罗,由于破釜酒吧这个公共壁炉出口损坏了,离破釜酒吧最近的一家店帕特奇坩埚店成了临时的公共出口。对角巷很早以前是肉铺街,肉在太阳暴晒下很快就会变质,所以街道两旁的建筑修很近,保证彼此的阴凉能遮住对方的肉。
街道那么窄幻影移形会很危险,来逛街的人少了,邮购明显变多了,猫头鹰扑扇着翅膀从她们的头顶飞过,戴着帽子的好处这时明显了,阿斯托尼亚要时刻小心自己的金发不粘上鸟粪,她和白金马尔福真的很配,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副唯美的画。
马尔福家的别墅缺少文具,从变换墨汁文具店购买了大量的墨汁、羊皮纸和羽毛笔之后波莫娜总算找到了一点理性的光辉。
她不能再跟上次他从北海回来之后一样五天足不出户了,麻瓜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都不知道,长此以往下去她会下地狱的。
预言家日报的总报社就在这条街上,距离丽痕书店并不远,在第二次巫师战争后莉塔斯基特出了一本新书,名字叫《西弗勒斯斯内普:恶棍还是圣人?》,那是她和洛哈特合写的,就跟她上部书《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一样,里面乱七八糟写了一大通虚假信息,但任凭她怎么想都不会怀疑邓布利多的性取向。
教师这个职业好像就和“性”绝缘了,更何况是校长。至于西弗勒斯,他那一身黑衣的样子非常有禁欲气质,就跟她以前送他的刺佬儿一样,他浑身是刺,并且戒心很重,稍微一个不高兴就弄乱别人的花园,还栽赃嫁祸给别人。
说自己不再需要爱人的人,永远骗不过深夜里那颗孤独跳动的心脏。
有些人的禁欲是不敢直面**,比如阿不思邓布利多,同性相恋是一种“罪”,邓布利多不想做错事,他囚禁了想犯错的格林德沃,让他跟自己保持距离。
西弗勒斯跟他不是一路人,他是找球手,要用自己的手将金飞贼牢牢抓住,而且他受到马尔福的影响很现实,要他跟清教徒一样以圣洁的方式生活,哈哈哈,那可真滑稽。
白巫师如此确定哈利波特是最后一片魂器,以至于让西弗勒斯逼着哈利去送死,现在波莫娜要推翻他的假设,证明哈利不是魂器,还有一片灵魂藏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她就等于是在挑战权威。
黑魔王已经走了,所有人都确信这一点才能心无旁骛地享受和平。
如今哈利的伤疤又疼了,也许有人怀疑他在哗众取宠,想跟洛哈特一样吸引众人的注意力,这就跟三强争霸赛之后的暑假一样,预言家日报说哈利是个骗子,邓布利多则成了愚人,只是当时她跟着男人跑到爱尔兰旅行去了,她甚至不用面对阿莫斯迪戈里,老傻瓜把她保护得很好,她回来的时候一切都解决了。
学院里的孩子们都忙着质疑哈利波特,没人关心塞德里克,他本来就要毕业了,他就像被遗忘了一样,只有阿莫斯迪戈里,他的老爸爸还记得他。他出现在那个墓地跟本就是多余,他的尸体仿佛只是向邓布利多证明哈利波特没有说谎,“温热的身体”随着生命流逝逐渐变凉,那个面色红润的赫夫帕夫美男子最后惨白得跟德拉科马尔福一样了。
她感觉到很冷,是死亡刺骨的阴寒,就像上次在西藏的山谷里一样,她不敢生活,一个人肯定会被冻死,两个人拥抱着感觉很暖和,她只是想活下去,不变成和莉莉波特一样冰冷的尸体而已。
在东方的历法里,2005年的1月5日是小寒,代表冬季正式开始,是一年中最寒冷的日子。
冬至时太阳日照时间最短,北半球得到阳光最少,但气温和日照时间并没有直接关系,它只会影响树木的年轮,冬天的年轮总会比夏天窄一些,黑暗和寒冷不适合植物生存。
只有魔鬼网这种魔法植物除外,它们将路过的动物勒死,当它放弃挣扎全身放松后然后任其**,分解过程中产生的养料可以供它继续生存。
除了要记太阳历,波莫娜还养成了记月历的习惯,魔药教授也一样,他的魔药有时需要配合月相来熬。在那个国际巫师联合会的永久驻地他们碰上了一个来自蒙古的巫师。
卡巴这种动物原本是日本很多,可是蒙古也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