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又逢周六,学校里的人更少了,来到了三楼的滴水兽前,波莫娜说出了米勒娃上次跟她说的口令,一个魁地奇球队的名字。
以前邓布利多当校长滴水兽的口令是甜食,西弗勒斯当校长的时候口令则是一些稀奇古怪,一听就“口感绝佳”的魔药。
这两个校长的风格如此迥异,但是却都是格兰芬多之剑的保管者。克里切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有破坏的斯莱特林挂坠盒就被格兰芬多之剑给劈开了,现在它被米勒娃保管着,波莫娜希望不再需要用到它。
“梅林的胡子,看看谁回来了?”算数占卜课老师维克多从校长室走了出来,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账本。
想到古灵阁工作算术占卜学必须是o,她和波莫娜一样,也是妖精们的老熟人了。
“很久不见了,塞蒂玛。”波莫娜笑着说。
“我就说会有好事发生,原来是你回来了。”她匆匆忙忙地挥了挥手“下次找时间我们喝一杯。”
波莫娜目送着她离开,然后抬头看向紧闭的校长室门,她没来由地感觉到一种压力和恐惧。
加上米勒娃麦格,她经历了三位校长,其中两个还死了,她觉得真是不吉利。
当邓布利多被西弗勒斯杀了之后,她意外地没有想为邓布利多复仇的心。
她的脑子失去了思考能力,除了跟他作对之外别的没法想。她没有办法再让那个人再进入她的密室,不论哈利波特有没有在学校,或者是不是有活点地图。
她想要逃避,所有曾在这个城堡里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在听说他战死的消息后,有什么东西击中了她心里的高塔。
重建很困难,尤其是有些黑魔法造成的伤害,修复如初是修不好的,她把一切都给丢给米勒娃还有同事们自己跑了。
她想要跑,像个懦夫一样,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敲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等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后她推开了门。里面的陈设和邓布利多在世的时候差不多,到处都是叮当作响的银器,只是福克斯呆过的架子上空无一物,邓布利多的画像还在沉睡,她就像是被魔咒击中了一样头晕目眩。
“你还好吗?波莫娜?”米勒娃招来一张软布包裹的椅子给她坐下。
她默不作声地从绒布口袋里拿出了镇静剂,她从没想过到校长办公室居然是这么大的煎熬。
“幸好西弗勒斯的画像不在。”波莫娜喃喃低语着说“辛苦你了,米勒娃。”
“你今天来干什么?”米勒娃从办公桌后走了过来。
“我需要确定一件事,西比尔的预言球在哪儿?”她喘着粗气,深陷在椅子里“没放在有求必应屋吧?”
“不。”米勒娃没有详细追问,她快步走到邓布利多的肖像跟前,画像滑开,露出了一个隐蔽的洞口,她从里面取出来一个和占卜课教室学生用的水晶球一样的水晶球。
十年过去了,它看起来就跟失去了魔力一样,变成了普通的水晶,但波莫娜还是听到了它传来的低语声。
“哈利波特。”
她听到一个男人压低的声音说,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了有个人影从水晶球中一闪而过,那是个红头发的女人,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赫敏喜欢算术占卜,波莫娜和拉文德布朗一样喜欢占卜课,不是因为它简单,而是因为这是女巫预测未来的方式。
“你要拿它干什么?”
波莫娜就跟西比尔特里劳妮一样,捧着水晶球喃喃低语。
没多久,透明的水晶球里翻起烟雾,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从水晶球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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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即使时至今日依旧让人毛骨悚然,波莫娜却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邓布利多弄错了。”波莫娜低声说“哈利不是魂器。”
“什么?”米勒娃大叫道。
“如果哈利是神秘人的魂器,那么当时在尖叫屋里的就有两个仆人,西弗勒斯和虫尾巴,西比尔说的是单数。”她就像经历了一场远征似的疲惫的地说道“她说的仆人和主人是别的人和事。”
“预言不一定准,你太吹毛求疵了。”米勒娃抱着水晶球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她看起来无措极了。
“如果哈利不是魂器,那么就还有一片神秘人的灵魂没有找到,至少有一片。”波莫娜疲惫地说道“他的计划是将灵魂切割七次,可是出了次意外,1981年10月31日的晚上,还有一次是三强争霸赛最后一个项目1995年的6月24日,哈利的证词里说的是,虫尾巴杀的塞德里克迪戈里,但是当神秘人用紫杉魔杖跟他战斗的时候,从那根魔杖里闪回的却有塞德里克,他后来还给虫尾巴制造了一只银制假手,如果说他在当时就通过谋杀切割了一次灵魂,将那只银手做成了魂器,那么我们就至少还有两个灵魂碎片需要对付,你觉得这种细节也不该去追究吗?米勒娃?”
“哦,我的天。”米勒娃捂着自己的心口。
“校长,8楼的那个有求必应屋是建校的时候魔法部,当时称为巫师议会送给霍格沃兹的,它叫来去屋,那里的规则是里面的东西借了必须还回去,在魔法部里有物品的明细,5年级时哈利在有求必应屋训练da成员,德拉科马尔福写信问自己的父亲知不知道关于那个屋子的秘密,缄默人卢克伍德知道那段历史,他从物品明细中发现了消失柜,也就是通过它,食死徒从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