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一个人是强者还是弱者的标志就是依赖心,汤姆里德尔从不依赖任何人,甚至于包括魔法石这种不老药。
相比起他来,老傻瓜还要依赖厄里斯魔镜和冥想盆,魔法部之战就可以看出来白巫师不是黑魔王的对手,邓布利多的年纪大了,反应速度没有复活的汤姆里德尔快,光这一点就足够致命了,更何况还有体力消耗。
如果人们知道他们信赖的邓布利多不是黑魔王的对手,那么结果是不可预测的,邓布利多是反黑魔法联盟的标志,也是精神支柱,除了他以外还有哈利波特也是大家心目中的救世主,有那两个人做对比,纳威就平凡多了。
老蝙蝠负责看着哈利波特,波莫娜负责看着纳威隆巴顿,纳威真的比哑炮强不到哪里去,好像他的魔力都被哈利给吸光了。
否定黑魔王的强大就跟否认太阳比月亮明亮一样盲目,在赫敏的时间转换器上标注着一行字:我标记每一寸时光,但从未超越太阳。我对于你的价值,是由你的目的衡量。
想要确定黑魔王是不是真的回来了,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黑魔标记,这就意味着要和前食死徒合作,并且针对食死徒的歧视和迫害要立刻终止,但对那些不知道什么是节制和适可而止的人而言,什么劝解都是空话。
这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的心里都希望有个男人能照顾自己,依靠着他无忧无虑地活着,艾琳就很依靠托比亚,以至于托比亚朝她嚷嚷她也只是畏缩,从来没有举起魔杖抵抗过。
她需要有个地方呆着,有遮风挡雨的地方,不想露宿街头。她离家出走的时候正值黑魔王崛起的时候,波莫娜从来就没有想过另一个可能,她跟着托比亚走是为了躲避巫师界的骚乱。
托比亚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西弗勒斯和他很像,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并且充满野性,赫夫帕夫又恰巧喜欢“驯兽”,最后她就跟艾琳一样,只关心自己的丈夫,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孩子。
霍格沃兹空旷的走廊让她觉得害怕,她总觉得下一个转角就会遇到“猎人”,将她抓进扫把间,或者是别的地方尽情享用。
他真的很像伏地蝠,将被偷袭的目标给吃掉,残留在嘴里的镇静剂的味道让她回过神来,从绒布包里取出试管后她又喝了一口。这种魔药没有复方汤剂那么难喝,而且好像还加了一点喷嚏草糖浆,喝起来很顺滑爽口,她靠着墙站着,觉得浑身上下都放松了。
除了试管婴儿和魔药,要创造**就只有一个方式,巫师界不允许试管婴儿,避免不该出生的孩子出生,而且巫师生的孩子不是麻瓜孩子那样活着就好,倘若他们是哑炮,对父母来说就是件极其丢人现眼的事,1971年的哑炮游行就是为了哑炮权益而进行的,纯血巫师就跟在魁地奇世界杯上制造骚乱,造成了大量的死伤。
在魔法世界中,哑炮被视为最低等的血统,马里厄斯·布莱克就是哑炮,他曾是布莱克家族最大的耻辱,最终被从挂毯上除名了。
一直以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哈利波特、西弗勒斯斯内普、虫尾巴的身上,忘了另外一个重要的人物,西里斯布莱克,他曾经是布莱克家的继承人,算得上是“主人”,而哑炮费尔奇在过去只能担当纯血家庭的“仆人”,当西里斯被关起来的时候也算是西里斯和费尔奇的重聚。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年轻,可是她的真实年龄已经49岁了,她几乎不可能给他带来继承人了。
他们所做的事是浪费时间,那正是有毛心脏的男巫鄙视的行为。复方汤剂是她最后的伪装,就跟缩皱无花果的外皮一样,它是有毒的,可以保证里面的果实不被吃掉,她却因为偷懒没有喝,哦,见鬼,西弗勒斯跟她从小一起长到大,她还年长他几岁,干嘛防着他?
男女之间不可能存在纯洁的友情,罗恩和赫敏都变味了。她以为邓布利多是个意志坚定的正人君子,和米勒娃是真正的朋友,就算外面传的闲言碎语那么多也不动摇。事实上她和米勒娃都弄错了,这个秘密他藏地很深,几乎没人知道,死后才被继承他财产的西弗勒斯知道,如果不是他死而复活了那个秘密会被西弗勒斯带进坟墓。
“盖勒特格林德沃,你一定是疯了,阿不思。”
波莫娜实在不了解邓布利多的品味,或者说是她不理解走另一条路男人的品味。她喜欢那种有强壮肌肉的,格林德沃年轻时的照片挺好看,但太俊美了,没有那种野性,她一点都没有驯服他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教授?”就在波莫娜靠着柱子发呆的时候,纳威刚好从她身边路过。
她本来就是要去温室,现在又是午餐时间,纳威去的方向正好是餐厅,只是他身边跟着的拉文德布朗让她觉得很碍眼。
如果拉文德没被狼人咬过,波莫娜都不会对她那么厌恶,可是就跟西弗勒斯说的一样,纯血贵族之间存在联姻,就算波莫娜同意了,西弗勒斯也不会同意一个可能带着血咒都女人嫁入贵族圈的。
老魔杖都选了德拉科没选西弗勒斯,纯血确实存在一定优势。
“曼德拉草温室里到现在都没有?”
“呃,是的。”纳威犹豫了一下说道。
“它的原产地在哪儿?”
“埃及,但我问过了,那边现在已经没有曼德拉草了。”
“你怎么不问问其他学校,尤其是卡斯特罗布舍,那是我们的姐妹学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