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喜欢咬人,尤其是咬小孩的狼人必须消灭,如果金斯莱无法接受绞刑和斩首,那就用药物,狼毒乌头会有大量需求,它会让人跳动的心慢慢停止,就和做了一个甜美的梦一样,在甜蜜的梦中长眠。
她的梦想是拥有一个开满了鲜花的温室,可是她的白日梦里却是一片如跳动的蓝色火焰般的狼毒乌头花海,那种蓝色的花美的魅惑,也让人畏惧,有一种让人窒息的美感。
如果说莉莉是纯洁的百合,那么波莫娜对他来说就是掺了毒的蜂蜜酒,有毒却喝着可口,这种慢性毒药迟早会要了他的命,他居然想出和媚娃思维共享了。
“你是个笨蛋,西弗勒斯。”她将那封信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一个装了黑色天鹅绒的木盒子里,然后放进了绒布包里。
在喝过复方汤剂,重新变成矮胖的样子后,她走进了壁炉,大喊了一声霍格莫德后她来到了三把扫帚酒吧。
当她走出壁炉的时候一股臭味从临近的一个客人身上传了过来。
他就像是挤进了不合身的衣服里一样浑身不自在,脸色苍白无力,上身的外套很新,鞋子却很脏很旧,就像是从森林里走了一圈。
“看什么?”那个深栗色头发的男人以桀骜不驯的眼神看着她,他的眼睛没有像拉文德一样变成绿色,可是看起来非常凶狠,就像披着人皮的狼。
她看着酒吧里毫无察觉的学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远远的,在门口站着一个带着难看圆形帽子的男人,他朝她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样子,看着他波莫娜想起了弗兰克隆巴顿,一个聪明机智的傲罗。
“院长!”波莫娜正在发呆,一个金发青年张开双臂拥抱了她。
“厄尼?”波莫娜惊呆了“你这么在这儿?”
“我听汉娜说有好玩的事就过来了。”他就像毫无所觉一样挽着她的手走出了三把扫帚酒吧“咱们好几年没聚了,这次一定要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