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可耻吗?”西弗勒斯平静地问。
“不。”她无比痛苦地说。
莉莉竭尽全力保护他们,可是他们俩却丢下她不跟她一起玩,总觉得这么做好像不正确。
他们背叛了莉莉,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到的。
“你要巡夜……”
“今晚不是我,也不是你,轮到菲利乌斯了。”他就像缓缓加速的蒸汽火车一样,轰隆轰隆地朝她开了过来“别害羞,学姐,抓着我的手……”
“这些花是要送我的吗?”波莫娜看着他手里的月见草,他保准是忘了它的存在了,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花束。
“你用我种的花送给我。”她不可思议地问。
“我们在约会,这是基本的礼貌。”他凶巴巴地将那束花塞进她的手里“为什么你总是把气氛搞砸。”
她掩饰地低头,嗅月见草的香味,脸颊不可抑制地发红发烫,她能感觉得到黑暗之中有种让人心悸的旋律在流淌。
“你吃晚餐了么?”她尴尬地说“我们可以共进烛光晚餐。”
“等会儿再说。”他魂不守舍地看着她说“现在我有更想吃的东西。”
她的耳朵听到“嗡嗡”的耳鸣声,也不知道怎么的,她想起的却是霍格沃兹特快的汽笛。
这辆车的车厢总是不够用,要挤一挤才能坐下,现在他就挤过来了,就是太近了些,她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了。
“我想抽最后一张牌。”她颤声说道。
“你抽啊。”他耐着性子说道。
她哆嗦着,跟西比尔一样神经兮兮地用指尖捻出一张牌。
是逆位的节制。
逆位正义、逆位节制、正位魔法师代表朝前发展,如果是考试代表过关录取,可以收到入学通知书了。
但是这个时候抽到这张牌一点都不好!
“是正位节制!”她将那张牌放在那个“恶魔”面前,似乎是想用牌上的天使驱赶他。
也不知道哪里好笑了,西弗勒斯笑了起来。
“你在跟我开玩笑?”
“你是认真的吗?”波莫娜满脸认真得看着他说。
“是的,我是认真的。”西弗勒斯一语双关得回答,西弗勒斯在拉丁语里就是严肃的意思。
紧接着他夺走了她手里拿着圣杯的天使,搂着她的腰来了个法式热吻。
也许西弗勒斯那一方面不擅长,可是他真的很擅长接吻。
刚才和伊戈尔卡卡洛夫聊天他们似乎喝了点酒,是家养小精灵酿的葡萄酒的味道。
这酒到底是他从哪儿弄来的?难道他连家养小精灵的酒都要抢劫么?
她就跟喝醉了一样脑子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书倒了的声音,紧接着她就浑身一轻,坐在了办公桌上。
“我不想在这儿!”她怒吼道。
“那你想在哪儿?”他的眼睛红了,一边说一边脱身上的斗篷。
她想说是去月见草花田,可是她穿的是新裙子,才不想弄得一身都是泥。
“我的休息室,就在旁边。”她无力地说道,可是他显然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她唯一一次听到他说“梅林的胡子”就在那天晚上,这一次他没弄错了,带走了她的贞洁,虽然现在没多少人把它当一回事。
波莫娜重新睁开了眼睛,天色又开始暗了,入眠前她抱在怀里的克鲁克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现在她正靠着西弗勒斯的肩膀睡着,他身上一股酒味和羊味,快和蒙顿格斯一样臭哄哄的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
“定向咒。”他疲惫地说“我不该重新活过来。”
“所以你想我当寡妇?”她尖酸地说道“你觉得还有什么男人会要我?”
他不说话了。
“起来吧,亲爱的,我有预感今晚会有事发生。”波莫娜拖着沉重的身子站了起来“我老想到刺客。”
西弗勒斯扯着她的手腕,让她跌倒在他的怀里。
“抽离和注入。”他取下自己手上的火蝾螈戒指,将它放在波莫娜的手心“使用普通的抽离咒力量会消散,这个戒指能把那些力量收集起来,然后注入目标的身体,就能把生命力转到别人的体内了。”
“你在教我……”
“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就跟莉莉和詹姆一样,独留谁在这个世上都他妈恶心。”西弗勒斯满脸厌恶地咒骂着。
“好吧。”波莫娜刚将那枚戒指戴上,却停住了。
“怎么了?”
“万一我怀孕怎么办?”
“我不在乎,反正我不喜欢小孩子。”他讥笑着说“反正我也没有什么遗产需要后人来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