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娜不知道谁逼了他,可是他显然已经快失控了。
“你冷静下来。”
“少数为什么要服从多数?真正改变历史的一直是少数人,民主就是一个笑话,就像那些混日子的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似的,没什么人能赈救人类,医生、教师都不行,老傻瓜放弃了,他退出了,他自杀不敢自己动手,害怕会下地狱,他的灵魂和德拉科的灵魂都被拯救了,谁又能来救我呢?”他疯狂地摇着头说“我不会和尹默顿一样一个人下地狱的,大多数人做的决定就大家一起承担罪责,法不责众,神却可以,让我们看看人类是不是真的有力量让火山喷发。”
波莫娜现在无比后悔带着他去看那场电影。
“你喝醉了,西弗勒斯。”
“还不够醉,我的组织也要有个名字,94年魁地奇世界杯爱尔兰队的吉祥物就在跳舞,我们在那一年圣诞节也在跳舞,你觉得就叫‘舞者’怎么样,我们跳的是死亡之舞。”
“别放弃,西弗。”
“不,我受够了。”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说“我被扔出了天堂,其他人就跟我一起活在我创造的地狱里,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