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要到初夏时节才会开,但贾斯丁方列里家的客厅里却摆了一束白玫瑰。
闻着这种迷人的花香,波莫娜的心情好了不少。赫夫帕夫不喜欢战争,但贾斯丁却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当国家需要他出征的时候他必须应战,即便他是个巫师,不能介入麻瓜的战争。
第二次世界大战英国人和日本人在新加坡曾经交战过,被洗脑过的人思想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这个民族的人非常之极端。
甲午海战的时候,苦味酸填充的炮弹虽然威力很大,可是它非常容易爆炸,十分不稳定,即便是欧洲也没有列装,弹头里填充的还是棉火药,日本人却在海军中正式使用“下濑火药”了。
它敏感到哪怕是命中一根细小的绳索都能引发爆炸,甲午海战是日本的转折点,日本海军完全是拼了命在战斗。
战争就像是一场赌博,英国人没有日本人那么疯狂,其实帕瓦西尔在投降前一刻还有机会,只是他放弃了,“东方第一坚城”新加坡落到了日本人的手里,丘吉尔称之为“英国历史上最沉痛的浩劫”。
太平洋战争打到最后,日本人连自杀飞机这种东西都造出来了,除了疯狂之外没有别的词能形容这个国家。
因此,当平成废物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重视人性教育的宽松世代取代了极端的,没有了那种急需变强的进取心反而是一种好事。
中国的情况和日本不同,西方文明和东方文明就像是少年派和孟加拉虎,少了谁都活不下去。
“院长,你找我?”
就在波莫娜愣神的时候,她身后传来贾斯丁的声音,他穿着很休闲,和普通麻瓜没有任何区别。
“你知道关于冷杉木魔杖的传说吗?”她看着那个马屁精说。
“幸运魔杖。”贾斯丁说“现在的奥利凡德的祖父卖了三根冷杉木魔杖,他们后来都在致命的危险中毫发无损。”
“我记得你二年级的时候被蛇怪石化过,你的魔杖就是冷杉木魔杖,对吗?”
贾斯丁笑了笑“幸好有差点没头的尼克挡着,不然我就要成第二个被杀的麻瓜种了。”
“米勒娃也有一根和你一样的魔杖,也是冷杉木做的,这种材料的魔杖特别适合变形术,喜欢专一、有主见、偶尔行为强势的主人,不过,如果遇到了那些变化无常、优柔寡断的人就会变成一个不中用的家伙,你觉得你是哪一种人呢?贾斯丁?”
贾斯丁没有立刻回话。
在霍格沃滋毕业之后他又去剑桥继续读书,其实他的爷爷更希望他去军校“学做男人”。
赫夫帕夫的男孩子都是这样的,看起来很像“懦夫”,但霍格沃滋之战贾斯丁也参加了,他的家人还不知道他参战的事,以为他躲在避难所里避难呢。
他从来没有见过巨人,就像绝大多数的孩子,毕竟巨人已经快灭绝了。
那种正面战场的情况变幻莫测,谁都不能确定自己肯定不会死,这时候任何能让军心不稳的话都会让人意志溃散、不战而逃。
“我听说你很崇拜勇敢的人,一开始是洛哈特,那个时候你对魔法界了解不深,你听说过那个传闻吗?麻瓜种与父母至少有一方是巫师的人相比,会更慢得显出魔法天赋……”
“我也听说麻瓜种巫师也不容易患魔法疾病,但显然不是,对吗?我被石化了。”贾斯丁打断了她的话“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院长?”
“参加这次元宵节的行动,狼人有可能会袭击中国城。”波莫娜站起来“如果你能活下来,我还有别的任务交给你。”
“这算是使命召唤吗?”
“算是吧。”波莫娜轻松得笑着“战争比和平要容易多了。”
“我能知道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
“协调罗斯维尔地产公司和华埠居民之间的矛盾,我不希望那块地方继续乱下去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问你爸爸和爷爷的意见,运气总有用光的时候。”
“我可以幻影移形,故意让一个拇指分体,这样就可以扭转坏运气了。”他胡言乱语一样说道。
“祝你好运,男巫。”波莫娜微笑着说,当着他的面幻影移形了。
有时候人性善良的胜利,往往大于一种思想的胜利。
一种意识的灌输往往是不可逆的,类似思想之于德国,消费主义之于美国,人不能改变事,往往是事改变人,但有些人他们改变了一些事,罗斯福就做到了。
他讲的是很简单的道理,说开了谁都明白,但有的时候人就是容易进入“倒牛奶”的思维模式里。
连残忍都感觉不到了,那个人还剩下多少人性,他已经入魔了,脑子里光会算计钱,除了原始的本能外只有无尽的**,连正常的理性是什么样都感觉不到了。
就像无间道里说的一样,做人不该是这样的,世界不该是这样的。
当再一次出现身形时她来到了女贞路,那所哈利小时候曾经住过的房子,现在它空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在这里她能感觉到平静,就像有天使在守护她。
莉莉的保护咒保护了哈利17年,她能感觉到那股柔和的韵律,在这个地方她是安全的。
有人说,女人,你的名字不是弱者,你也可以彪悍地应对这个世界。
但是那就意味着要舍弃心里的善良和仁慈,武则天也曾经是个温顺乖巧的女孩儿,可是瞧瞧世界把她变成了什么样?
正常人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