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战争结束了,所有真相大白,哈利为斯内普正名了,只不过接下来传来的是他阵亡的消息。
误会澄清了,可惜太迟了,他已经死了,后来,当她跟游魂一样在城堡里漫无目的得走时,那个据说死了的老蝙蝠居然还活着,他的袍子在吸满了血之后,在阳光下反射着一种怪异的紫红色,他的脸色也比平时更苍白了,当他跟她说走的时候,她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写了一封信传位给了纳威,然后他们就开始忙无目的得流浪,有的时候会幻影移形,有的时候他会用飞行术带着她飞一段,最终他们找到了一个废弃的房子,周围有片开阔的荒原,以前这里应该有人种过地,可是被废弃了,枯黄的野草有齐腰深,但是,那里就是他们的新家了,所有一切都与他们没有关系。
她曾经坏过一次孕,所以,她应该不是那种在二月的菲勃卢姆节,要挨鞭子抽的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
但是她确实应该遭到惩罚,为她的粗心大意,还有不知节制的狂欢。
她和艾琳一样,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爱人的身上,别的事情都忘了。
艾格的书里,麻瓜通常不会背叛自己的巫师配偶,托比亚就不是这样,他一开始觉得艾琳的魔法很新鲜,久了就觉得各种不方便,艾琳于是放下了魔杖,和一个普通的麻瓜女人一样干家务活了。
艾格还写了一本《用麻瓜的方式烹饪》的书,那也是艾琳读过的,她用那种办法做出来的食物并不合托比亚的胃口,后来托比亚经常到镇上的一家餐馆里吃饭,久而久之就和一个女招待在一起了。
那对父子就像铁笼里的野兽,和他们生活的女人要像驯兽师一样,要合理得运用鞭子和“奖励”,让他们接受训练。如果女驯兽师在他们面前变得软弱可欺,就会被他们吃掉,艾琳就差点被托比亚杀死了。
这么难驯的“动物”很危险,同时也很漂亮,在他们的身上有时下城市里的男人少有的野性。
他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将别人撞得头破血流,自己也遍体鳞伤,小的时候西弗勒斯是经常被人欺负,他哪里看起来危险?
忍耐是为了复仇,他记仇又隐忍,能等到恰当的时机会全报复回来。
现在波莫娜回忆过往,他并不是总是温柔的,有的时候非常粗暴,接吻的时候常常能尝到血腥味,就像是真的和吸血鬼接吻似的。
狼人和吸血鬼,还有满月及黑暗无人的小巷,什么时候一个胆小怕事的赫夫帕夫也过这么哥特风格的恐怖生活了?
在这条黑暗又无人的小巷里,只听得到他们两个的喘息声和响亮的吸吮声。月光被建筑物的阴影给挡住了,无法照亮这个角落。
前一天,伦敦下了一场雨,这里的水洼还没有干,它像镜子一样倒影着地面上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一页诡异的漫画,充满了黑暗和暴力,一点都不适合儿童阅读。
“停下……”她拼尽全力推开那个埋首于她的脖子,似乎要咬开她颈动脉的黑脑袋。
“是你先开始的。”他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又想耍我玩吗?”
“不是今天。”她哀求着说“再等几天行吗?”
他那颗过热的头脑重新恢复冷静,黑暗里发光的眼睛逐渐变得和死水一样深不可测。
“我们可以和圣诞节时一样。”他用上了鼻音,牵着她的手,哄骗一样跟她说“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先让我喘口气。”她喘着粗气说,她就像是在火场里一样,因为缺氧而呼吸困难,火焰燃烧把她需要的氧气都吸走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无比温柔地亲着她的嘴唇,过了一会儿之后,等她的气息变得正常了他又问到。
“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哪儿吗?”
“伦敦。”
“不,是黑死病肆虐、放火焚烧后重建的地方。”他的手顺着她外套的缝隙,隔着衣服游移“也许你背后的那栋楼就是那个时代建筑的,现在,咱们要面对另一种传染病,那些狼人如果不学一点教训话还会到处咬人的,据说麻瓜和巫师的味道闻起来不一样,他们的狗鼻子闻得出来,如果城里有太多巫师他们会有防范,这样就达不到偷袭的目的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有些神智不清得说,现在她就像泡在热水里,泡得太久了,头已经有些晕了。
“我以前是食死徒,和它们打过不少交到。”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可以用你喜欢的方式接触我。”
“我不知道怎么做。”
“我不介意。”他得意地笑着说“你希望我保持体型不是只为了欣赏而已对吗?”
她把自己的脸给捂了起来。
“我有一个礼物送给你。”他继续在她的耳边呵气“情人节的时候我都没有送你像样的礼物。”
“是什么?”
“就在我身上,你可以自己找找看。”
“我身上又没藏礼物。”她尝试着把那只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挪开。
“我喜欢探险。”他用鹰钩鼻在她身上嗅来嗅去“你刚才吃了什么?”
“元宵。”她颤声说。
“甜的?”
她连连点头。
她死都不会告诉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