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
“1月9日那天是教授的生日,你们怎么庆祝的?”
“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
“有人查过,那个突然出现在马尔福家,法国来的克里斯汀,她出现后就全变了。”赫敏说“她还和马尔福夫人一起逛街,后来你们还去过百货商场买衣服,你为什么要买晚礼服,教授?你结婚仪式上都不是穿的礼袍。你知道唤夜的信息,我觉得赫夫帕夫不会出那种极端反麻瓜分子,斯莱特林倒更容易出,斯内普校长以前是院长,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他的哪个学生加入唤夜了?”
“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我需要真相!”赫敏双手环在胸前,一副刨根问底的样子“唤夜会在今天偷袭我们吗?”
“我不知道!”波莫娜摊开手“我知道的并不多。”
“那就帮着我们搞清楚。”
马库斯弗林特确实惹祸了,但是波莫娜觉得西弗勒斯要是知道是她出卖了他的学生一定会很不高兴的。
他很惜才,和波莫娜以及阿不思一样,想给马库斯一个机会,马库斯的雷电系魔法在充满了电的麻瓜界会派上大用处的。
“你知道该隐和亚伯的故事吗?赫敏。”波莫娜问。
“知道。”
“那你知道在该隐被放逐后发生了什么事吗?传说,在因为杀兄而被放逐后,亚伯和该隐两人又见面了。他们在沙漠里行走,老远就互相辨认出来,因为两人的身材都很高大。
兄弟两人席地而坐,生起一堆篝火,吃着东西。和日暮黄昏感到劳累的人一样,他们都不做声。天际出现一颗还没有起名字的星辰。在火光辉映下,该隐看到亚伯额头被石块砸破的伤痕,刚拿到嘴边的面包掉了下来,他请求亚伯宽恕他的罪行。
亚伯回答说:“是你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你?我记不清了;眼下我们呆在一起,和以前一样。”
“现在我知道你确实宽恕了我,”该隐说,“因为忘怀意味着原谅。我也要试图忘怀。”
亚伯缓缓说道:“正是这样。只要内疚不止,罪责就继续存在。”
“现在我知道你确实宽恕了我,”该隐说,“因为忘怀意味着原谅,我也要试图忘怀。”,你们会原谅那个犯了错,想要悔改的人吗?”
赫敏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这已经比胡乱承诺,最终却办不到要好多了。
“我不会告诉你的。”波莫娜沉声说道“即便你告诉了我你的秘密,清白的人蒙冤是很让人觉得不公,但找一个有罪的人替别人犯下的错误顶罪一样不公平,这是在作弊,赫敏!我们赫夫帕夫相信公平公正,你该去忙你该做的事了。”
“我听说了,你是被不可饶恕咒折磨后才住进圣芒戈对吗?那是谁对你做的?”赫敏问。
“怎么?你也想用钻心咒审问我?”
“经历了那么多事,我也有改变,我已经不是那个学校里的女孩了。”赫敏盯着波莫娜的眼睛说“如果事态严重到那个程度,我会用的。”
波莫娜觉得很恐惧,可是她却保持着镇定。
“你要是用了,那你们和黑巫师有什么区别?”
赫敏冷笑一声。
“什么区别?就凭我们不会毁了别人的婚礼,你们原本想借着你婚礼的机会偷走时间转换器对吗?”
“不,我没这么想……”
“可是卢修斯马尔福不这么想,清醒点吧,波莫娜,他们是在利用你!”
“那你怎么知道你自己不是被利用的呢?”波莫娜立刻反击“你真的觉得自己很重要吗?万事通小姐?”
波莫娜几乎可以听到赫敏咬碎牙的声音。
“今天我们会很忙,我没时间和你争论。”波莫娜疲惫得说,真奇怪,她明明喝了魔药,精神还没有那个没喝魔药的小女孩好“在我这里你得不到消息,你走吧。”
“别忘了你是谁,波莫娜斯普劳特。”在走之前赫敏提醒道“你已经变得我几乎认不出你来了。”
紧接着赫敏就幻影移形了,至于她去了哪儿,波莫娜也没心情去想了。
凌晨的雾更浓了,她孤独地行走在这片伦敦的大雾里,轻声哼唱着一首儿歌,这首歌全世界很多人都会唱,因为歌词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伦敦桥要垮了,要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