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说后悔当初放了芬里尔格雷伯克进霍格沃滋。”
“谁?”
“德拉科,你知道他为什么哭么?他的手套破了,手指上有一个口子,他有可能接触了病人的血,他很怕变成狼人,你认为如果他变成狼人了,阿斯托尼亚还会爱他么?”
“当然会。”她轻狂得笑着说。
他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大声地喘息。
“你怎么知道?”他问。
“女人的直觉。”她转过身,仰望着他黑色的眼睛“只要在一起,不一定需要出国,到哪里都可以过蜜月。”
“但我想去威尼斯。”他扭曲着薄唇,露出一个坏笑,往后退了半步,一下子从吉普赛人变成了守礼的君子,只是他的手还勾着她的手心“上次我们出国旅行是什么时候?”
“好吧,没问题。”她放弃抵抗,跟这帮黑巫师在一起她迟到会堕落的。
“你还记得密室事件那年,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们没有参加万圣节晚宴的事吗?”
“我记得,胖修士跟我说他们参加差点没头的尼克的忌辰晚会了。”
“血人巴罗说尼克在晚会上唱了一首歌,讲述他是怎么死的。”西弗勒斯一边倒退一边唱着“这种错误哪个巫师不会犯?当你陷入忙碌感到疲惫不堪,微不足道的错误就让我直接完蛋,我发现自己即将面对死刑,都怪与你见面的那晚。”
那首歌不是这么唱的。
可是,她却不敢纠正他。
“你知道乘坐通往欧洲大陆的长途列车在哪个站台吗?”他问道。
“七又二分之一。”她回答。
“乖女孩。”他赞誉着“又是7,也许这次还会发生什么神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