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十六和那些教士们度过复活节后,在回宫的路上被大群市民包围,这坚定了路易十六出逃的决心,王后玛丽偷偷得将珠宝、服装、化妆品运出巴黎。
如果玛丽能少花点时间在聚会和茶点上,多读点历史,她就应该明白这个时候逃跑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她应该和狄奥多拉一样,支持路易十六留在巴黎。
但是在1791年6月20日深夜,王室成员化妆后逐一通过秘密的通道溜出皇宫,他们一路向东北逃窜。
6月21日早晨,国王出逃的消息在巴黎传开,路易十六在桌上留下的一份声明宣布他与制宪派的决裂,一个出逃的国王丧失了他所有的威信,激进民主派要求审判废除国王,温和派则希望维持路易十六的王位。
那个时候还没有墨菲定律,如果有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而其中一种选择会导致灾难,则必定有人会做出这种选择。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玛丽王后现身说法,她在关键时刻做了错误的选择,不仅让国王失去了皇冠,甚至还失去了自己的脑袋。
兔子是一种很可爱的动物,然而它在澳大利亚却泛滥成灾,最终导致了澳大利亚本土的生态破坏,本地物种被外来物种代替了。
法国人在经历大革命的同时,又要迎战外国武装势力的入侵,避免自己被灭国,直到热月政变结束政局才相对稳定,进入维护大革命成果的时期。
所谓的恐怖统治时期是1793年到94年实行的激进手段,当时法国内忧外患,国内贵族反对革命,因为革命剥夺了他们的特权;天主教会反对革命,因为革命将教士变成了普通的神职人员,吉伦特派和山岳派之间的党争日益加剧,并且民众也感觉不满,因为革命并没有实现社会平等的承诺。
国外边境有战争,国内保王党与联邦主义叛乱内战,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雅各宾派用恐怖政策打压异己,全法都有人被送上断头台。
罗伯斯庇尔在当律师的时候追求过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被另一个律师追走了,正是这个律师后来成了吉伦特派的一位成员。
当吉伦特派被打倒,雅各宾派得势的时候,罗伯斯庇尔把那对年轻的夫妇给找了出来,并把那个女孩的丈夫送上了断头台。
罗伯斯庇尔对那个女孩说“看到了没!当年你不肯嫁给我,你的丈夫如今被送上断头台了,你后悔么!?”
男人就是这样,渴望着自己飞黄腾达后给那个嫌贫爱富或者别的原因拒绝自己的女人一个惨痛的教训。
没有机遇的时候也就算了,不过终日做着这样的美梦,一旦等他们的机遇来了,就会和罗伯斯庇尔一样,毁掉她的幸福生活,让她明白什么是“后悔的滋味”。
罗伯斯庇尔这种人怎么会有哪个清醒的女人爱呢,当然是拿破仑那种不论约瑟芬如何任意妄为都一心一意的男人更好了,最终拿破仑成了罗马皇帝,如果他不是兵败滑铁卢,失去了“战神”的光环,他还会继续当下去的。
君士坦丁堡已经没有昔日的辉煌,但是东罗马的灵魂还在俄罗斯存在,统一了西罗马的皇帝输给了东罗马皇帝。
法国人的爱国情节一点都不比中国人差,拿破仑生前是帝国皇帝,实行维护国家和人民利益的政策,受到法国人拥护,退位时很多法国人都对他依依不舍。拿破仑死后被葬在巴黎荣誉军人院大教堂内,瞻仰他的人几百年不知道有多少,他被法国当成民族英雄,即便他是个科西嘉人,并不是高卢人。
这就跟成吉思汗是蒙古人,中国人偏偏要将他也归为自己人一样,当征服者的感觉绝对比当被征服的对象惬意。
法国人看到自己的领土还有好不容易获得的革命果实,以这种外来入侵生物的方式被窃走了,他们的恼火是可想而知的,可谁让他们生不赢那些外来者。
巫师的生育率比麻瓜还低,如果巫师能人口众多,何至于要过这种见不得光的地下生活?
阿不思邓布利多有足够的理由恨害他家破人亡的麻瓜,他甚至和格林德沃成了亲密的爱人,他一开始是支持格林德沃的,只是,他认清了一个现实,他们的梦想,或者说是巫师统治麻瓜的野心是不能实现的。
麻瓜只是麻瓜,他们不是傻瓜,巫师里有头脑糊涂的,麻瓜里也有头脑清醒的。
虽然男孩子的世界和女孩不一样,但是却一样有交汇的地方,尤其是事关生死的关键时刻,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你在干什么?”西弗勒斯在她耳边醉醺醺地说,他其实并没有醉,只是享受温柔乡的惬意罢了。
“思考。”波莫娜看着人来人往的里昂车站说,现在他们的衣服都穿在身上,看起来像是体面人。
那些被狼人法案推到绝路的狼人,还有被夺走了一切的没落的纯血贵族就没他们这种体面了。
吉伦特派曾经也是革命党,他们虽然是资产阶级和少数贵族组成,却也是反对国王的,只是随着粮价飞涨,投机商人太多,平民革命家要求惩戒投机商,限定生活必须品的价格,吉伦特派却下令镇压平民,从此他们就成为反革命党,被雅各宾派推翻。
文森特皮克公爵是吉伦特派的,为了苟活他甚至想到了对自己的脖子用隐藏咒的办法。
为什么他不能用巫师的办法,让那些抓捕他的人见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