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她一边笑一边尖叫。
“你知道我不会停。”他得意地笑着“你怎么敢把我比成罗恩那个蠢才。”
“别这样,等会儿会有人来的。”她娇声说。
“就算他们看到了,你也可以对他们用遗忘咒。”他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你是最棒的记忆注销员。”
她没有觉得很骄傲。
媚娃的精神系魔法天赋在伏地魔的面前根本没什么作用,他真的太可怕了。
“我们到了吗?纽蒙迦德。”她问“这就是你晚上通过这里的原因?”
“另一条路不经过这里。”在列车的隆隆声中他说“这条路是新开的。”
“至少他们没在这里设站,当成观光景点。”她无力得说。
盖勒特格林德沃在这个他自己修的监狱里呆了53年,他变得越来越不美了,就跟阿不思一样,他在那张照片上,曾经看起来像个温柔的天使。
“除了入口,没有别的办法上去,汤姆里德尔是飞上去的。”他重新坐直了“入口有阿不思下的禁制,没人可以通过。”
“连飞天扫帚也不行吗?”她也坐直了。
“关于火弩箭你到底知道多少?”他不报希望得问。
“呃……世上最好的飞天扫帚?”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呢?多么聪明绝阴尸是实心的?”
“你知道我不知道那个扫帚运动!”她撕扯着他的袖子,像个脑子退化的未成年少女。
“扫帚运动?”
“见鬼!你到底想说什么!”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发飙了。
“火弩箭的发明者伦道夫巴德摩,他的家人住在巴伐利亚。”西弗勒斯沉声道“还有谁比飞天扫帚的专家知道怎么防御它?还有霍格沃滋的校长室,我们只能从滴水兽的雕像上去。”
“但是,我是说……”
“只有霍格沃滋的校长才能从窗户出入,再有就是福克斯这样的魔法动物,汤姆里德尔的新身体不是人类,防御魔法识别不了他,他才能进入纽蒙迦德。”他掏出烟,抽了起来“我只想知道格林德沃会不会用别的方式越狱。”
“汤姆相信他杀的是真的格林德沃。”
“你怎么知道的?”
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把冲口而出的话忍住了。
“他找到了真的老魔杖,在阿不思的墓地里。”
“他跟我说,那根老魔杖和他多年前从奥利凡德那儿得到的那根毫无区别。”他的语气是冷静的,一点都没有情绪化“无以伦比的是他,那根魔杖没有展现出传说中的威力,毫无区别,这个词他说了两次。”
“你是说……”
“赝品,我想接骨木应该不难搞到,而且在禁林边有那么多夜骐,建校人一开始是自己做魔杖的,海莲娜和巴罗的魔杖都是。”
“那怎么可能!”
“你可以问他们,罗伊纳的脚是在他们去禁林里找木材的时候被麻棘树缠住了才被腐蚀的,那种树才成了赫夫帕夫不对外传的秘密对吧?”
波莫娜捂着头。
“我想,到最后,我们还是被他们给耍了。”西弗勒斯看着窗外的风景“他说,他一直在想,为什么老魔杖不像传说中为它的主人效力那样为他效忠,我想我知道答案了,他根本就不是人类,而且那根魔杖也不是真的……”
“哈利是怎么躲过阿瓦达索命咒的?”她打断了他“那根魔杖是真的,三样死亡圣器组合在一起才有了强大的威力。”
“那只是一个童话,不论是隐形衣还是老魔杖都是人造的。”
“那么复活石呢?”
“见鬼。”他低咒“又是那块石头!”
“到底谁才是那根魔杖的真正主人?”她托着下巴思考。
老魔杖据说是最强的魔杖,同时也是最不懂感情、冷静残忍的魔杖。
这种死亡棒应该是没有忠诚之心的。
“我知道我的魔杖忠于谁。”他低声在她耳边哼哼“只有你。”
波莫娜没有去管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手。
在卡巴拉生命树中,死神和女皇在理解这个脉轮里,这是特里劳妮家教的塔罗牌的简单理解办法。
女皇代表爱心,死神不一定代表冷酷,它代表这一个状态的结束,是新生和转变。
哈迪斯当初对年轻的珀耳塞福涅一见钟情,便将其拐去冥界。德墨忒尔为了夺回女儿要求宙斯出面裁决,迫于大哥和姐姐的压力,最后宙斯命令珀耳塞福涅每年有一半的时间在冥界作为冥后履行职责,另外一半的时间回到母亲的身边。于是珀耳塞福涅在冥界的时候,种子沉睡,德墨忒尔也因女儿不在身边伤心欲绝,致使大地失去生机而变得荒芜,四季便由此形成。
“不要……”那双有魔力的手唤回了她的思绪,她抵抗着,却溃不成军。
“我们回包厢去。”说完,他就站起来,扯着她的胳膊往回走。
他到底还是干不出那种大庭广众下出丑的事,即便记忆可以用遗忘咒遗忘,但总会想起来的,尤其是在在用不可饶恕咒的情况下。
格林德沃到底是真的爱阿不思,得知他的死讯伤心欲绝得想死还是他只是假装爱阿不思,实际是利用阿不思呢?
有一颗毛心脏的男人是不值得爱的,他冷酷并且铁石心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论什么坏事都敢做,这样的人,即便他一开始是好的,最终也会变成怪物、恶魔,这种东西。
他代表的是人性中最黑暗、寒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