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具有相同生活方式的男女两性逐渐适应新的生活方式,女性变得更加稳定和安静,她们习惯了持家和照顾子女,而男性则外出为家人谋求生活必须品,在男女成家之前,男人和女人的生活方式没什么区别,组成家庭后这种性别分工就自然而然形成了。
由于生活变得舒适,男女两性不再强壮敏捷,然而个人在某种程度上不再能独自与野兽抗衡的时候,人们却发现联合起来对付野兽更容易些。
那个差点被男人qiáng_jiān的卢梭不全是对的,但他也有可取的地方,女性是家庭的支柱,韦斯莱家的幸福与莫莉有密切关系,她是个强壮的妈妈,即便乔治和弗雷德偶尔会把她气哭,她依旧爱他们。
谁不喜欢韦斯莱家那种欢乐的气氛?在弗雷德去世后他们确实经历了一段难熬的时间,不过他们会挺过去的,贫穷不是制约他们彼此相爱的枷锁。
一个“稳定”的妈妈是所有人的支柱,帕西被外面的女孩伤害后他迷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回家了。
一个“不稳定”的妈妈会给家庭带来很多问题,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唐朝的武则天,她非常不幸福,她侧重自己女性的身份而遗忘了自己母亲的身份,杀了非常多李姓皇室成员,这种行为和杀婴的母亲一样是疯狂的。
她也和威尼斯共和国一样设置了一个告密箱,那成为官员甚至平民铲除异己和仇敌的工具,就像炎症风暴一样,不仅将有害的细菌消灭了,也对正常组织构成了灾难性的损伤。
不是所有门阀都需要消灭,他们有优秀可取的品质,但不可否认的是有那么一些人为了维护自己家族的利益,断了出身低贱,却有上进心的男性向上的通道。
科举考试解决了魏晋时期门阀垄断社会上层的制度,而威尼斯共和国没有,但是他们有联姻。
出身高贵的女孩肯定有,这是社会不平等制度存在就必然存在的,她们不能将自己的婚姻当成利益交换的工具,而是权力的中介。
塞西莉亚维尼尔是个私生女,但她却让威尼斯享受到了奥斯曼帝国的外交优惠,在更大的利益面前,她的一点奢侈的小爱好男人们就想办法满足了。
拿破仑有人跟随他是因为他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晋升的,他像横冲直撞的战车一样碾压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东西,威尼斯设计精美的政治制度被他碾了个粉碎。
就像他不喜欢某个瓷花瓶,将它砸个稀烂后命令工匠重做。
作为被害者一方当然觉得很气愤,然而他还是必须重做。
为了寻找共同语言而选择“门当户对”的结婚对象,依旧是在自己的小圈子,看不到更广阔的天地,如同池塘和大海。
一条长沙滩将泻湖和亚得里亚海给分开了,却并没有真的分开,如果光顾着小池塘,不管大海,亚得里亚海继续上升,这个自海底升起的珍珠还是会回到大海里的。
在诺亚方舟上应该有鹿,它要胆战心惊地在狮子、老虎、狼的环伺下生活,因此,它或许比诺亚一家更期待鸽子能衔着橄榄枝回来。
一大清早,雷佐尼科宫开门了,游客却寥寥无几,不知道是谁家在播放音乐,它顺着皇宫的窗户飘了进来,在镀金的大厅里回荡。
唱歌的男人说:
世人多为妖精所惑,我为倾世女子的魅力所惑,若她因此而记恨我,那她应当选择复仇,通过完成我的请求复仇,这样她赋予我喜悦,必让我愉悦致死。
当她的明眸注视着我,定是通过我的心灵瞧见我,谁要是挡在了我们的面前,那他的喜悦也终将化为泡影。
我在那儿等着我的女士,一如小鸟等待白日,何时我的爱会来临?
伤害我,通过完成我的请求复仇,这样她赋予我喜悦,必让我愉悦致死。
“这是什么怪歌?”波莫娜问为她翻译的莫妮卡。
“意大利男孩。”莫妮卡翻了个白眼摇头,然后拢了拢头发,将一个长长账单交给她“这是这几天花销的明细,预算用光了。”
意思就是又要给钱了。
波莫娜刚想掏钱包,西弗勒斯咳嗽了一声。
“我们还没去过威尼斯名流去过的地方。”西弗勒斯看着詹卢卡假笑着说“我想但丁先生不介意当我们的导游对吗?”
“当然。”詹卢卡也假惺惺地说道。
“那你们还雇佣我吗?”莫妮卡气愤地问。
“当然。”波莫娜说“我对威尼斯平民的生活很感兴趣。”
“那我找谁要钱?”莫妮卡问。
“当然是我……嗷。”詹卢卡急吼吼地说,话还没说完就被西弗勒斯狠狠拍了一下后脑勺,那一下应该和他拍哈利和罗恩的后脑勺时加起来一样狠了。
“给她五百。”西弗勒斯说“这几天的门票和工钱应该够了。”
波莫娜敢肯定,这笔钱他一定会敲诈回来的,
于是很爽快地掏钱包给了。
只有莫妮卡不是很高兴,可谁叫导游是她的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