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头顶上的枝形灯则镀了金,还有很多水晶,看起来亮晶晶的,比11年前他们在马尔福家举办的,为了庆祝他得普林斯奖提名而举办的晚会还要华丽。
莫妮卡正在和詹卢卡闹脾气,他们的情形和当年詹姆追莉莉的时候差不多,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西弗勒斯心情格外得好,那一下拍得也特别狠,其他游客忙着拍照,他们俩却在跳舞,看到了他们这么玩才反应过来,这个舞池本来就是用来跳舞的,他们当然也能一起跳。
不论是华尔兹还是探戈,只要能跳就可以跳,虽然他们没有穿着华丽的晚礼服,可谁在乎呢?
尼采曾经说过: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威尼斯是享乐主义者的天堂,能让间谍情圣写下“这辈子我没白活”的句子。
戴上面具就没人知道你是谁了,你无需隐藏自己,做你想做的事情,你的家人会给你这种自由。
他们会陪你一起开心,一起对付外面的坏人,一起恶作剧,一起丢脸。
“如果有天你会下地狱,我也会陪着你的。”她傻乎乎地说“我不会让你和拿破仑一样在一个岛上孤独终老。”
“他被囚禁在岛上的时候约瑟芬已经死了。”虽然他带着面具,波莫娜还是能听出他得意的笑意“我会为你保持身体健康,即使到了80岁一样不会让你觉得寂寞。”
“这就是你戒烟的原因?”
“不是戒烟,是尽量少抽。”他叹了口气“我可不想早死,便宜了别的混蛋。”
为了不让自己的妻子拿了自己的遗产和别的男人鬼混,多么混蛋又自私的想法。
“你花的是我的钱!”波莫娜指控道。
“卢修斯把我的股份还给我了,你现在用的都是我的。”他恶狠狠地说“我要是连你都养不起,那简直是白活了。”
“你觉得我很容易养?”波莫娜气急败坏地说,同时脑子飞速运转,该怎么快速败家。
“不然你挥霍给我看呐。”他挑衅一样说道。
就在她要发狠的时候,她无意中看到了舞池边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他穿着灰色的巫师袍,脸上带着半月形的眼镜。
等她旋转着再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你知道冈特家是怎么破败的么?”波莫娜说“他们家就是特别喜欢摆排场,几代人把后面子孙的钱都花光了。”
他挫败得咬牙。
“控制你的**,是你自己说的,詹库卡不好对付,别贪图享受花太多钱,朋友没交成,反而多一个仇家。”
“他还只是个孩子。”
“我不小看小孩子,你忘了,就是一群孩子保护了霍格沃滋,并且打败了黑魔王。”她凝视着他面具后的黑眼睛说“别让后来人耻笑你,拿你的例子做反面教材,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长久地没有做声,片刻后慎重其事得说到“是的,教授。”
她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怀中,倾听他砰砰直响的心跳,它之前应该跳得很快,现在已经逐渐放缓了。
“你想去看贵族的卧室是什么样的么?”她轻声说“我买了威尼斯的金丝靠枕,你看要不要添点别的。”
“等跳完了这一曲之后。”他轻声说“回英国后我们可以买个破落贵族的房子。”
“我想你把钱用在更需要的地方,等德拉科的问题解决了,我们还要走的。”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你想和我一起消失么?”
“现在?”他问。
“有很多人会在舞会中途失踪,猜猜他们干什么去了?”她问。
“我认为,应该是很有趣的事。”他低声说。
波莫娜停止了跳舞。
她拉着他的手,离开了这个舞厅。
夜晚是个迷人的dàng_fù,可惜现在是白天,但这并不影响捣蛋鬼“调皮”。
不管怎么说他也完成了她想参加假面舞会的心愿,她应该给点奖赏给他,这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