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那个时代,男老师和女学生的恋爱比21世纪还不道德,巴蒂斯塔为她安排了很多婚事都被她拒绝了。
他的父亲能用他的特权让她进大学读书,却没法为她安排在学校教学,她成了第一名女毕业生,可是她在学校里学的数学、哲学、神学、物理学、天文学全部都失去了用处,她唯一能从事的只有音乐,她成了一名专业音乐家。
音乐需要感性思维,数学需要理性思维,但这些都没法安慰一个女人寂寞的心。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威尼斯的“狂欢”就开始了,那些穿着斗篷的面具客或划船、或步行,在威尼斯歌剧院女高音的陪伴下来到幽会的窗台下等待情人出现。
他们会发出那种恼人的、如同猫叫一样的声音,扰乱埃琳娜沉浸在音乐中的心。
她的音乐并没有那么受人欢迎,帕蒂尼至少还有魔鬼的颤音作为名曲,她一首都没有。
得不到承认、得不到关注,她甚至真的在思考接受父亲的安排,找个人嫁了。
然而,她发过誓,在她11岁的时候。
她虽然是个麻瓜,却无疑比一些女巫还聪明,11岁的英国孩子会乘坐霍格沃滋特快,,她却发誓成了神的新娘,即便她并不是修女。
在她同一个时代,有一个男人,他33岁那年中标,建造安康圣母教堂,他将人生中最黄金的岁月都给了她。
列奥纳多达芬奇通过建筑学和生物学研究,发现了黄金比例。
而他则发现了漩涡的魅力,在大海上,如果船只卷入漩涡中,几乎只有沉没的命运,在莎士比亚所写的威尼斯商人中,安东尼奥的船迟迟不归,人们以为他们遇到了船难,这个时候夏洛特没有帮助安东尼奥,而是要他一磅肉。
一磅不能多,一磅不能少,而且还不能流一滴基督徒的血。
那是法庭,也是剧院,毕竟威尼斯商人是一部喜剧,夏洛特最终奸计落空,有情人终成眷属,观众们笑得就像看仲夏夜之梦一样开心。
然而,雾都的剧场外面,有一个恶魔却在白教堂出现了。
他专门“猎捕”那些为生活所迫出卖身体的女性,他就像解剖尸体一样,不仅杀了她们,还将她们开膛破肚拿走一部分器官。
当解剖台上出现了罪犯和病人的尸体时,男人们对他们是没有同情心的。
然而倘若是女孩,不论她生前是干什么的,螺旋剧院里没人再会伸长脖子去看教授解剖了。
海边的女游击队员雕塑在潮汐中沉沉浮浮,就像海中的维纳斯时隐时现。
美丽的事物被破坏是一种悲剧,谁会在看悲剧的时候发出大笑呢?
人们希望福尔摩斯那样的侦探是真实存在的,这样就能抓住开膛手杰克,可惜他只是一部小说里的人物,开膛手杰克依旧逍遥法外。
有很多人被怀疑过,却因为缺乏证据而被释放了。
就像她所做的推论,如果威尼斯真的挪用了海军军费,支持波兰翼骑兵,因此不得不引爆圣安杰洛弹药库隐瞒证据,她需要证据。
现在,她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吉亚姆巴蒂斯塔,圣马可教堂的财务主管,他是连接威尼斯和教廷的桥梁,他并不是牧师,也不是圣徒,如果不是因为他有个爱出风头的女儿,他或许不被人知道,因为他是第二名,是除了总督外最有权势的人。
有人对权力仅次于自己的人心怀不安,觉得他野心勃勃。
但是巴蒂斯塔是个清醒的人,他脱离了家族,不再是康塔里尼家的威胁了。
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农民的女儿,一个显赫的贵族舍弃了一切。
但这有可能是一个艺术家的臆想,他们就是这样,不求甚解,只要觉得这个故事感人就会到处传唱。
善意的谎言虽然是谎言,却能带给人希望,能让人远离地狱之门。
真诚的实话虽然残酷,却能让人在跨入地狱之前识破魔鬼的诱惑,清醒地停止脚步。
那些困在小提琴里的音乐家只是想明白,观众到底想听什么。
他们不想要贫困的生活,在街头表演,他们想要在万众注目的舞台上,享受大众的喝彩。
“
avo!”
她清醒了过来,发现音乐亭外居然站了不少观众,他们正在鼓掌。
那个不会拉小提琴的魔药教授刚才以高超的技艺演奏了小夜曲,就像他被鬼附身了。
“这是把好琴。”西弗勒斯放下琴弓得意地说。
“加上你,一共七个。”她冷冰冰地说“这个地方的亡灵会帮助活人,换一个地方就不一定了。”
“我知道。”他看着那个jhl的缩写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实验的原因,要是这个地方也全是恶意的亡灵,世上就没有好地了。”
波莫娜看着那些麻瓜,他们都很快乐。
有一个穿着修士袍的中年人躲在人群中,吐出舌头,朝她做了一个鬼脸。
他的舌头真的很长,几乎要碰到下巴了,看起来有点吓人,她立刻跑到西弗勒斯身旁挽着他的胳膊。
“怎么了?”他问道。
麻瓜怕女巫,女巫怕会烧死自己的牧师呗。
啊,真是太可怕了,虽然圣安东尼奥是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