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洛佩兹和约翰·沃德》是博尔赫斯最后的一组作品之一,1982年发表在阿根廷《号角报》上,后收入诗集《阴谋者》。
胡安·洛佩兹和约翰·沃德,一个是自小的阿根廷青年,一个是自小的英国青年,他们本可以成为好友,而他们唯一的一次会面是在马岛,随后他们成了各自祖国的烈士:
他们赶上了一个奇怪的时代。
这个星球已被割裂为不同的国家,每一个都备有忠诚,有宝贵的记忆,有一段无疑是英雄豪迈的往昔,有正义,有不平,有一部特别的神话,有青铜的先驱,有纪念日,有煽动家和徽章。这种为地图绘制者所珍视的分割,始终拥护战争。
洛佩斯出生在不动之河岸边的城市里;沃德是在布朗神父行走过的城市的郊区。他曾为阅读《吉诃德》而学过卡斯蒂语。
另一个则爱着他在维亚蒙特街的一间教堂里初次领略的康拉德。
他们本可以是朋友,但却只有一次面对面,在几个太过著名的岛屿上,他们每个人都是该隐,也是亚伯。
他们被葬在了一起。雪和腐土认识他们。
我讲述的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我们无法理解的时代。
博尔赫斯曾经写过一篇关于宽恕的散文,里面写的也是该隐和亚伯,在许多年后他们重新坐到一起,该隐请求亚伯的原谅,亚伯说他头上有个坑,早就已经忘了。
宽恕很难,却能让我们心里不被邪恶和黑暗吞噬,阿不思邓布利多有很多的理由憎恨麻瓜。
老傻瓜说,忍耐,然后复仇,但我想没准那时候你已经忘了。
他放下了那些憎恶,成了亲麻瓜的巫师。
他不是操纵哈利干坏事,而是他认为哈利真的就是最后需要摧毁的魂器,为了保护哈利,阿不思还将死亡圣器送给他,希望这样能帮助哈利躲过死神的追捕。
他只是一个人类,越是聪明的人能解决越复杂的问题,同时也会在解决一个问题时制造更多麻烦。
就像德国皇帝查理四世所颁布的黄金诏书,他解决了皇帝选制的问题,从七个候选国中选一个国王,也间接承认了分裂的合法性,但查理四世是个愚蠢的国王么?
当海格称呼赫夫帕夫是傻瓜的时候,孩子们选择了原谅他。
这个大个子混血巨人经历了很多,父母双亡,除了霍格沃滋没有别的地方接受他,而且他确实对神奇动物很有一套,通常动物们愿意亲近的人心肠都不会太坏,装傻是一种天赋,包容是我们的特质。
赫夫帕夫喜欢拥抱,因为这是一个包容的学院。
波莫娜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将zodiac的密文翻译成这样,也许她弄错了,i就是i,并不是l,那串字符是无意义的,她不需要再浪费时间和精力。
。
在她眼里“hei”就是“hel”。
她是个多么有眼无珠的傻瓜呀。
食物能带来幸福,在补充了足够的幸福能量后他们继续聚集在客厅里调查,影子不仅体术高超而且做的菜非常好吃,不过他的画实在是不敢恭维。
他一直想着能卖一幅出去,在文艺复兴的发源地卖现代主义画他能卖出去才叫怪事。
但他对这一点有种迷之自信,就和西弗勒斯觉得他那头油腻的头发是他的“风格”一样,吃完饭之后他们俩在小酒吧调酒,副产品鸡尾酒进了莫妮卡、波莫娜、阿里桑德罗的肚子,詹卢卡以需要保持头脑清醒为名拒绝喝酒,莫妮卡放了一杯干马天尼在他面前的桌上,爱喝不喝。
在美酒和炸鱿鱼的陪伴下,他们就像看爆米花电影一样研究fbi对外公布的关于zodiac的资料。
一个圆圈和十字交叠的图案在基督教里代表永生,zodiac虽然发疯了,却没有疯得很彻底,知道肉身不灭是不可能的,他想要的是死后的灵魂永生。
以他的阅读量波莫娜不相信他没读过圣经,他的所作所为是要下地狱的,他要是简单地死了,地狱又要多一个新的魔鬼了,那些被杀的人死后灵魂也得不到解脱。
“你看这个。”莫妮卡拿着詹卢卡打印出来的资料说“他的第二封信,1969年8月7日星期四,刊登在《瓦列霍先驱报》上的,我记得他在黄道带岛案发后在被害人的车上留下了一行字。”
“vallejo。”波莫娜看着那个歪歪扭扭的词说“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是旧金山湾区的城市,里面有个海军造船厂。”詹卢卡在敲击了一下键盘后说“还有一个是墨西哥一个城市。”
“我记得那个‘逃犯’说要抢钱去墨西哥,这是他选择旧金山地区作案的原因?”莫妮卡惊讶地问。
“瓦列霍这个城市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波莫娜问。
“这是西班牙文。”詹卢卡冷冰冰地说“而且我也没去过墨西哥。”
“你们谁认识懂西班牙文的?”西弗勒斯问。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
“我认识一个。”正在另一个房间看驱魔人电影的阿里桑德罗说“拉乌拉,她选修的是西班牙文。”
“妈妈咪呀。”莫妮卡抱怨了一声,开始和阿里桑德罗用意大利文吵架。
“所以vallejo这个城市对zodiac来说是特别的。”西弗勒斯说“在犯下了那样的连环杀人案后,他想跑到那个地方去隐居?”
“不是他,是他们。”波莫娜说“笔迹不一样,写信的zodiac和杀人的不是一个人。”
“写在纸上的文字和写在黑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