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到了中年,成了很多报纸上刊登的“危险分子”,是阿不思邓布利多打败的第一个黑魔王。
谁都想不到他居然是白巫师阿不思的“情夫”。
这个秘密藏得那么深,几乎很难有人发觉。
现在她也有一个秘密,“小鹿先生”并不是纯精神恋爱的情圣。
或者,那些事都是她幻想出来的“现实的幻觉”。
她为难犹豫,她该和阿不思一样,把西弗勒斯关进一个高塔里面吗?又或者把他当成博格特一样关在柜子里面。
他是她心里杀不死的恶魔,帕特里夏教她们用塔罗牌占卜的时候说过,魔鬼也许长得不好看,却有绝美的嗓音。
格林德沃擅长演讲,而西弗勒斯的声音则是低沉如大提琴,那种乐器适合演奏孤寂的深情,她不该被那个声音诱惑的。
她想离开他,如同摆脱一个致命的漩涡。
但是海莲娜被巴罗在阿尔巴尼亚杀死,他们最后都成了霍格沃滋的幽灵,有一对他们那样的就已经够了。
如果他是活人,她擅自逃走,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他是幻觉,她就要和拉文克劳一样,找只猫,或者是鸟蛇这样的宠物共度余生了。
她可是终日想着恋爱的赫夫帕夫,过得和拉文克劳一样,这是多大的讽刺。
恶魔这张牌代表着进退两难。
就像那个一直在善恶之中徘徊的斯莱特林,他不是坏得彻底,却没好得高尚,跟这种人在一起真的很累,她已经快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样的了。
她曾经是一个快活的农妇,吃自己种的食物,用美食魔法将它们变得美味可口,开学宴会和分院仪式都是礼堂的主角。
可是现在,她满身都是“珠宝”,戴着它们,她怎么下地干活?
她眷恋那些缠绵的时光,就像格林德沃和阿不思的通信中提起的“太妃糖”。
守贫对她来说并不困难,大地生产各种作物,有美食陪伴她就够了。
她不在乎外表,却碰上了只有外貌有点可取之处的斯莱特林。
“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她问已经空无一人的楼梯,为什么阿不思不让她当一个快乐的小傻瓜呢?
无知是一种幸福,就像初生婴儿的皮肤,细腻、柔嫩,没有被外面的信息刺激,她的这种“敏感”曾让那个吸血鬼一样的老处男“着魔”。
她还要继续装傻充愣下去,女人表现出自己见多识广的样子,男人是不喜欢的。
在男人眼里,永远想找一个纯洁无暇的女人,就像没有画过的白纸,“这块地盘”上所有的痕迹都是他自己留下的,还是别人留下了痕迹,他心里那股“别扭”简直没法用语言形容。
见多识广能增加男人的魅力,却是女人的致命伤,一旦降低了自己的“纯度”,男人就只会升起友谊,不会升起爱意。
“混蛋。”她低声咒骂着,爬上了7楼顶层,蟑螂堆盘成了一坨卡通粪便的样子,把脑袋藏在了身体下面。
“你跟你哥一样,都是胆小鬼。”波莫娜插着腰说到。
早知道她就不让德拉科照顾它了,可惜她后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