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立比萨尼别墅是威尼斯总督埃尔维斯·比萨尼所修建,它和凡尔赛的镜宫一样豪华,有114个房间,希特勒和墨索里尼曾经在1934年时在那里会面。
一般来说“元首”的附近总会有很多高官,朱利安的别墅就曾经有一位党卫军少校住过。
不论是多么邪恶,那些精心挑选出来的党卫军往往是很英俊的。
那些容克贵族对意大利人的“迷信”根本不以为意,工兵将别墅里的雕塑、建筑给炸了,留下了断壁残垣,看起来更像是鬼屋了。
“修一修还能使用。”房产经纪毫无诚意得说,就像谁傻到会买一幢破房子,修好了再去住似的。
“当时的设计图还在,你瞧。”他连忙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打图纸“一楼是舞厅,二楼是观景廊,从观景廊可以进入女士赌场。”
“哦,我的天啊。”波莫娜惊呼“她们居然赌博?”
“婚姻就是赌博,一个歌剧院里的优伶嫁给了贵族,她确实很走运。”经纪人叹息着摇头“他们在这个别墅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哦,对了,赌场里还保留了海怪枝形吊灯,壁画也保留得不错,都是16世纪的真迹。”
“要修复它大概要多少钱?”西弗勒斯问。
“您要知道,帕拉第奥设计的房子是不售卖的。”经理人跟小女孩一样甜蜜得说。
“没错,但我想住进去得花买它好几倍的钱!而且还有个女鬼在里面游荡!”波莫娜朝他挥舞拳头,恨不得一拳打歪这个奸商的鼻子。
“不是好几倍,亲爱的。”西弗勒斯卷曲着嘴唇,用他低沉悦耳的嗓音挑拨道“是好几十倍。”
“哦,见鬼!”她气得双手叉腰,像一个愤怒的茶壶。
“没有女鬼,你们别听那些乡下人胡说,是风,是风吹过窗户发出的声音。”
她不喜欢乡下人这个说法,却没有点破,经纪人还不知道自己被施展夺魂咒了。
这个华丽的房子是个美丽的囚笼,让一个曾经做过白日梦的女孩虚度光阴,然而她又没法离婚,至少在中世纪时是不允许的。
一件在平民眼里很贵重的东西在有钱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包括海洋之心,最珍贵的是时间,每个人一天都只有24小时,即便是赫敏用时间转换器也不是无限的,她自己的生物钟还在前进。
关于死后世界的说法即便是巫师也是不确定的,幽灵应该是死得不能再彻底的了,然而密室事件时,差点没头的尼可还是被蛇怪的视线给“冻住”了。
蛇怪用眼神杀人的能力很奇特,就像神话里的美杜莎,不论是幽灵还是神,这两个都是人类目前未知的领域,西弗勒斯昨天遇到的那个牧师将人的身体比作实验的工具,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比较疯狂。
贝尔女巫事件并不是因为女巫的名字叫贝尔,而是被害人叫约翰·贝尔,他声称看到一只奇形怪状的狗,并且家里到处都是奇怪的噪音,他的小女儿贝特西在卧室中突然遭到莫名力量的袭击,被无形的力量扯着头发吊在半空中尖叫,贝尔夫妇看着饱受折磨的孩子却无计可施。
原本波莫娜以为这个鬼屋里住着的是一个美艳的女鬼,就像海莲娜一样,现在她不确定了。
小雨像薄雾一样将别墅笼罩在迷雾之中,仿佛能听到恶尔精发出的“咯咯”声。
“这片土地曾经被用过黑魔法。”西弗勒斯说,那个房地产经纪人又晕过去了“我能感觉得到那股韵律。”
“复仇。”波莫娜说“那个女人向她的丈夫复仇了。”
“你怎么知道?”
“换成是我,我也会那么做。”她平静得说“即便为此要把灵魂卖给魔鬼。”
想想看吧,曾经是歌剧院里万众瞩目的明星,结婚后变成了“阶下囚”。
她是他的收藏品,是用来向人炫耀的工具,就因为她管得太多了,就被“流放”到这个荒无人烟的乡下。
如果有一个图书馆,波莫娜倒是不介意住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可是那个歌剧明星是喜欢热闹的人。
布伦塔河离帕多瓦也不远,举行沙龙的时候也许会遇到看得顺眼的学者。
她的丈夫也许不在乎她,却很在乎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和童话里一样,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也有结局糟糕的情况发生,杀死妻子的通常都是丈夫。
在威尼斯主岛的卡斯特罗还有一个圣扎里卡亚修道院,那是专门用来关押过于任性的威尼斯女孩的。
比寄宿学校更糟糕的是寄宿南校和女校。
如果只看重升学率,那些名校固然不错,不过这些学校往往只看重孩子的成绩,不会教他们保护自己的办法,以及锻炼他们坚强的意志,这正是他们走出学校,走向社会需要的。
在美国有的州,如果在停车场里被人袭击,被袭击者可以杀了袭击者而不犯法,这是不退让法规定的。
但是如果在停车场因为抢车位而引发纠纷,那就要看自己的肤色、信仰和政治观点,以及是不是新移民,如果是有色人种和白人抢车位,那么枪杀了白人就要被判刑,白人枪杀了有色人种基本上无罪。
教父里开场第一句话“我相信美国”,那个殡仪馆老板是个白人基督徒,但他是意大利人,意大利人几乎都是天主教徒,他的天真毁了她女儿的一生,她的下巴毁了。
男孩子赌博无所谓,女孩子赌博作弊要是被发现,会被铁钉钉进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