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多么强效的法术,如果不击中目标的话也无法形成咒语该有的作用。
施法的过程可以换成麻瓜的毛瑟步枪,上膛、瞄准、发射,上膛、瞄准、发射,一步都不能少。在这一过程中需要专注精神,如果分心即便瞄准了“子弹”也上不了膛,越是有成就的人专注力越强。
年轻女孩儿觉得长得俊美的男人才有魅力,到了一定年纪就知道认真的男人才最有魅力,他真正走入她的视线时是他熬魔药的时候,在他眼里只有那锅奇奇怪怪的东西,再漂亮的女人在他眼前飞过他都不关心。
如果时间能再到转一次,她想再和她的王子在马尔福庄园共舞,这一次她不会逃避他的视线,好好看清他的长相。
他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被她保护的孩子了,而是一个可以保护她的成年人,嘴角带着宠爱的微笑,眼里只有她一个人,他依旧一身黑衣,不过里面穿的并不是以前艾琳穿的那种花衬衫,而是白色的衬衫。在步出壁炉的时候有点灰粘在了上面,让那种雪白变得不完美,可是她没有拿着魔杖对它施展清理一新,她伸出手调整了他的领结,就像其他夫人对待自己的丈夫一样,男人总是在细节处粗心大意,他则挽着她的手走向舞池,在万众瞩目中开始了舞会第一支舞。
汤姆一定是个绝佳的老师,他教出来的门徒舞姿优雅极了,有他的带领她这个新手也没有丢人,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凤凰,沐浴在灼热的视线中,浑身暖洋洋的,就跟要飘起来了一样。
“波莫娜,你在听我说话吗?”
纳西莎的声音将她的魂给唤了回来,她的身边坐着白金贵族卢修斯马尔福。
此时他们正在小旅店的一楼吃早餐,陈旧肮脏的桌子,行色匆忙的旅客,还有不修边幅的服务员,一切都和那个华丽冰冷的马尔福庄园没有任何关系。
餐桌上放着法式吐司,黄油和鲜奶的味道很香,配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清晨从这里开始了。
“你为什么在这儿?”波莫娜面无表情得看着卢修斯,在獾院这个表情就代表生气。
“这是你对付早餐钱的人说话的态度吗?波莫娜?”卢修斯喝着咖啡毫不示弱得反击,哦,他又是那个惹人厌的马尔福了。
要支付一家人的开支是很大一笔费用,尤其是亚瑟还有五个成长期的儿子,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儿,如果他不趁着自己在职的时候挣点钱,他是没法养活那么大一个家的。
卢修斯和部长一个包厢,他却和在顶层看台的韦斯莱家抬杠,真是幼稚又可笑,跟小龙一个德行。
哈利就算有钱也不会一个人买前排的票,一个人看球赛,即便球赛很精彩也没法抵消那种孤独感,她早就该想到当时部长包厢里肯定还有别的人,只是她对魁地奇没有兴趣,也觉得老蝙蝠不会对它感兴趣,因为他讨厌詹姆波特,还在莉莉面前丢人了一次,他居然尝试骑扫帚,可是他还是爱艾琳,他的妈妈是高石队的队长,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一点都不比格兰芬多差,德拉科也很擅长魁地奇,她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呢。
“你们是爱尔兰队的球迷?”波莫娜没精打采得说,赫夫帕夫的姑娘对魁地奇运动员更感兴趣,维克多走到哪儿都有一群女孩子跟着,绝大多数都是赫夫帕夫的。
“达伦奥黑尔,是他发明了追求手和鹰头进攻阵形,比火龙还要凶猛,比火龙还要聪明。”卢修斯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话,纳西莎微笑着看着他,眼神里全是欣赏。
才一晚上而已,这就原谅他了?
“我觉得你最后说的那句话是达伦奥黑尔评价海德堡猎犬队队,亲爱的。”
纳西莎让波莫娜更吃惊,她也懂魁地奇?
“我说的不是海德堡猎犬队,而是那只地狱犬,茜茜。”卢修斯拍了拍纳西莎的手“他就像燃烧的烈焰一样。”
波莫娜一下子醒悟卢修斯说的是谁了,她将手放在餐桌下面,轻轻转动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要是她想见面她可以随时传唤,就像他是她的仆人。
她又忍不住开始傻笑了。
“我听茜茜说你在给德拉科训练大脑封闭术,情况怎么样?”卢修斯又问道。
“不是很好。”波莫娜捧着自己的杯子“他的专注力不够。”
白金马尔福父母都露出担忧的神色。
“卢修斯,你学过大脑封闭术吗?”波莫娜看着那颗漂亮的脑袋猜想这里面装了些什么,是不是跟草包洛哈特一样空空如也?
一个没有思想的男人比没有美貌的女人还要可悲。
“我觉得你是想看你的火龙是怎么跟我战斗的,对吧,克里斯丁。”卢修斯很马尔福式得冷笑着“是的,他把我打得很惨,你很高兴对不对?”
“那是当然。”波莫娜甜蜜得笑着“你活该。”
卢修斯表面的风度都要崩不住了,波莫娜笑得更甜了。
“为什么你可以过夜,他半夜就必须走?”
“他有很多事要去做。”见波莫娜转换话题,马尔福也接口说道。
“不会又要举行魁地奇世界杯了吧?”波莫娜惊呼。
“你算一算,每四年举行一次世界杯,今年要举行么?”卢修斯恶意得看着她,像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哈利毕业是1997年,然后他们隐居了六年……
“亲爱的,你知道今天是什么几月几日吗?”纳西莎无比同情得看着她,卢修斯马尔福立刻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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