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厉夫人会没事的,要不咱们走吧。”温穹的贴身保镖忍不住说道。
温穹没有说话,垂首给阮洛白打了一个电话,但是没有人接听。
他目光愈发阴沉,许久,打算离开的时候。
一辆豪华超跑,从不远处驶了进来。
温穹目光一亮,那辆车还没停稳,他就冲了过去!
这是阮洛白的车,他记得!
车门打开,一双白皙的长腿伸了出来,紧接着,是一袭红裙,妖艳似火的女人,她涂着大红色的唇,五官精致,美的极为有攻击性,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潋滟着多情的光芒。
阮洛白!
一个妖精一样的女人!
她下车,看到温穹,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皱眉,嗓音冰冷:“你来这里做什么?”
温穹看着她,失神了好一阵,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她了?
这个从小就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孩子,在他与她即将走入幸福的婚姻时,却突然撇下他,跟厉爵天跑了。
她说,她只是把自己当兄长,她以为曾经那是爱情,直到遇到厉爵天以后她知道,那是亲情。
而厉爵天,才是她的爱情!
“你……没事吧。”他嗓子干涩,看着她,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出来。
“我没事,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走了。”阮洛白将眼神收回,迈着长腿,即进入青桔湾内。
“等等……”温穹突然伸手,想要握住阮洛白纤细白皙的手腕,可是,他伸出去的手晚了一秒。
那如妖精一般的女人,已经与他错开,进入青桔湾内。
他还来不及心痛,阮洛白突然回神,犀利的目光盯着他,“温穹,我希望,你可以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此话,如一记重锤,狠狠地击在温穹的心上。
“阮洛白,你当真……”要如此狠心。
“还有,我已经成婚了。”她撩起长发,“你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不希望爵天误会。”
随后,阮洛白进入清水湾中。
温穹望着她的背影,一时间,心如刀割。
你,的确是厉爵天的,可在他没出现之前,你是我的啊——
“二少爷……”保镖担忧的喊了一句。
温穹摆了摆手,回到车上,他望着窗外,那幽邃的眸子里,此刻像是织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情网,剪不开,理不断。
“走吧。”他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他不想呆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分钟,他都觉得,压抑的自己要喘不过气来。
……
叶秉承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失血过多,到底是伤到了底子,叶念念找了个佣人,来照顾叶秉承的一日三餐。
最近她很忙。
她接到了关于团福福利院七个孩子被杀的案件。
这些孩子都是被枪杀,在同一个地方发现,她要找出杀死这些孩子的凶手!
叶念念明白,那些杀手的目标是一个带玉佩的男孩,但那带玉佩的男孩已经死了。
之前,温家父母找原主说曾丢失的那个孩子时,具体说过,那孩子身上,是有一块玉佩的,只是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如果——
如果,他们带玉佩的男孩是温家父母的小儿子的话,那……这个孩子,现如今,被葬在南城区的一个墓园里。
叶念念暂时,并不知道如何跟温家的父母说这件事情,只能暂且不提,先瞒着吧。
团福福利院。
叶念念进入这所存在了七十九年的福利院,里面的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叫李明峰,他从二十八岁的时候,在这个福利院做义工。
三十二岁,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成了这个福利院的院长。
也就是说,他对当年发生的事情,最为熟悉。
与叶念念一起来的,是她队里,一个叫韩玉然的女孩,刚从警校毕业,性子毛毛躁躁的。
“您说的这个叫叶秉的孩子啊,我知道,他今年十六岁了,两岁的时候被一对残疾夫妇送过来的,但是,当时我并没有发现这孩子身上还有个玉佩啊。”李明峰仔细回忆着从前的事情。
“说来这孩子也是命苦,不过幸好,也熬过来了,好不容易十六岁了,结果又发生了这事儿,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跟他虽然没什么亲情,但好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
李明峰叹了口气,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不过,你们要说这玉佩,那这群孩子里,还真有一个。”
叶念念曲起指尖,轻叩桌面,“叶承。”
“是!”
李明峰点头,“他来的时候三岁,长得白白净净的,那叫一个可爱,但大院里的这些孩子瞧着他心生妒忌,就经常欺负他,后来,还是叶秉陪在他身边保护着,他的日子还好过一点。”
“后来,叶承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块玉佩,孩子们也不当是真的,只以为他从来搞来的小玩意儿,欺负他的时候就抢,想看他急的哭的样子。”
“所有人都不当个宝,还就叶承放在心上了,后来,为了保护玉佩不被抢,玉佩家交给了大一点的叶秉管着了,再往后也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儿了。”
李明峰麻利儿的全部交代了,他有些惶恐的去给两位警官倒茶,“我知道这事不该我问,但我还想多一嘴,这事儿,现在查到什么程度了?”
韩玉然喝了一口茶,揉了揉头发,“可别说了,愁死了,这才刚开始,半点头绪都没有。”
“玉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