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世子、世子妃。”翻身利落下马,武服下摆跟着动作飞扬,果真受上天偏爱,举手投足间透着潇洒俊逸。
“这位”行臻诧异道,这人他倒是眼生得很,也是来赴宴的他怎么没印象。不能够,长得这么出众。
“这是我封地的刺史,齐域齐大人。”桦绱瞥了眼十分有兴致的行臻,出声给介绍着。
“齐域怎么这么耳熟”有时候你绞尽脑汁的想记起某事,可偏偏这记忆离家出走了。
“四公祖。”张卓一佯装不经意走到行臻身后,伸手拽了拽世子殿下的衣袖,嘴唇不动的低声提醒。
“哦齐大人,原来。”行臻猛然想起,吃惊的瞪大双眼右手前伸,瞅见齐大人狭长的长眸暗沉沉的望着自己,嚷嚷起来有些不厚道,淡么缩的将手收回来,表情也恢复正经。
多年前曾听说过这位风云人物的事迹,因过分英俊的容颜而被四公主求婚约,一时风口浪尖。好在今上未答应,否则这仕途算是断送了,再者这四公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儿时就经常见,张扬跋扈的性格倒是附和民间对公主们的设定。
后来这齐大人被分到了他们这一个偏远小县做县令,有一日也是几个好友说起,他按不住好奇心,打算跟几位公子到那县上逛逛,再去见见何许人也,闹这么大动静。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英俊潇洒能与战神江玦比肩江三公子江玦的英武俊俦他是见识过得,凡人比不得如今有人能一较高下,能不去帮着鉴定一番,揣着八卦的心,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过去。
可是不巧,那齐大人请假回了趟老家,听说有人故去。于是这事便不了了之,天家欲重用的人岂会让他埋没,没过多久他就被调走,也就忘记这人了。不想过了四年这人竟然去了桦绱的封地,还做了刺史。前些日袁州揪出了个不长眼的贪官,赶着监察御史巡查之时作妖,天家自然不会姑息,处决了罪臣,来了次大换血。这齐大人加封了官职,各郡无不好奇,相互议论问道。自带光环的人,果然到那都蒙不了尘。
行臻盯着齐大人心中暗叹,果真英气十足,俊逸潇洒。难怪这几日,传的沸沸扬扬,听说四公主园中纠缠,此等气度容止便说得通的。他这还是昨天晚上听张卓一说的,毕竟身为新郎官的他可没有八卦的闲暇。
“齐大人是有什么事”桦绱出声问道,她不用转身就知晓身后这几位闺秀定是一副目光灼灼、百般好奇的模样,就连行臻也不例外。想说完事,他好快些离开。
“微臣离家一载未归,祖父年事已高,臣分外担忧思念。况臣母亲的忌日将至,遂想请一段时日假期,回一趟老家。”声音沉沉,分外悦耳动听。
“好。”这没什么,都是人之常情没有不准的道理,桦绱答应的爽快。
齐大人与桦绱对视了眼,来去匆匆,翻身上马,英挺的背影离开众人的视野。
“。。。还用不用膳了”桦绱无奈的瞅了圈众人,一副还未回神的表情,行臻眼中满是兴味的望着桦绱,桦绱懒得理他欲离开。
可行臻哪会放过她,拉着她衣袖问道:“桦绱,齐大人怎么会来跟你说这些家事你二人如何熟识的”桦绱没有答话的兴致,但其余几人包括青渝与朝歌灼灼的望着她,就连世琳都在等答案。
“齐大人在我的封地任刺史,不跟我请假难道要跟你不成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与他相熟的”桦绱有些没好气的跟世子说道,瞥了众人一眼,连带着一起解惑了。
“哦,对,他在你封地。哎等会儿,张卓一你不是跟我说前几日有传闻说齐大人被四公主堵了,他二人身边各有红颜与知己相陪,倒是都没输。话说那容貌清秀的红颜”说到这从上至下将桦绱瞧看一番,忍不住问道:“不会是桦绱你吧”行臻思绪开阔的来了个大胆的假设,想到最后忍不住跟桦绱求证。
桦绱被他这疑问噎的无话,怎么就没发现行臻还有这眼力价,当年在学堂也没见他有这份过人的聪慧。可是又不能说是,但确实是她没错,一时脸色相当冷漠。可这几个人哪会惧怕,相互递着眼神,一脸知晓八卦的欣喜。
桦绱一转身却望见立于王府门口的丰腴秀影,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面上的僵硬与难堪,与桦绱对望,一扬下巴,不闻声音只见唇动:“桦绱,你可真虚伪”尔后骄傲的离开。
半个时辰后
“桦绱,这齐域家中是做木材生意的皇商,他母亲许是他在这任职的时候离世的。出身大户,又年轻有为。”行臻竟然能坐进她们的马车,跟着她絮叨自己知晓关于齐大人的私事,好在马车大的很,否则定会拥挤不堪。
“年纪轻轻就得了探花郎,若不是定有大作为的。”行臻想起四公主,还是不提的好。世子妃虽年少,倒是有大家闺秀的模样,不该言的时候绝不谗言,就默默吃着零嘴听着趣事。
“是啊,不说才华学识,单说容貌就足矣了。”张夫人忍不住跟着帮腔,却不想说完这句引来在马车外听壁角的张大人极大的抗议。攥拳在外清咳个不停,青渝撇嘴忍住笑不搭话。
“张夫人所言极是。”朝歌不嫌事大的点头赞许。
一旁的世琳一改常态沉默不语,盯着小桌上的紫砂壶出神,青渝用胳膊拐了拐她,世琳回神,青渝问她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不会是仪宾吧打趣她。
世琳笑骂:“没正行,你当是你呀”刚说完马车外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