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队长张兼带着的另一个组,四个羽翼飞行队员在一个岛上,从台风的前方做着欲登上风云的攀升飞行。
以身试之的张兼,虽然作了很大的努力,没有按预前的设想完成攀升风云的计划,己经被飓风刮到一个不知天南地北的什么地方去了。
以失败告之,这其中有多个方面的缘故——起飞的时间还要提前,当还没有达到一个上升高度,就被狂风刮跑了;这次飓风的风力比以前的两次,聚集的力量相当的要大;或许羽翼飞行队员以这种简单的飞行装备,根本飞不了那么高的位置。
在下面岛上的三名队员,并不是无组织纪律,他们再没有像以前一样,不听指挥而擅自行动,做着上升的攀爬试飞。为了迎接海上再大的狂风和暴雨,而是积极的赶紧着拴系好了安全绳带,各自还选择一颗粗壮的大树,不但双手抱住了树杆,而且还绑上了绳索,试图不会被飓风刮走。
台风的前风,会随着后面风力的加大,而随之会逐渐的增强。这次台风比以前几次的风力都要大,首先还能对抗得住狂风,但随着力量不断的增大,连人带根,被狂风抬着拨了出来,或者树杆被吹折断,随即,沿着风的方向翻滚过去,但没有飘多远距离,被固牢的安全绳给绊住了。
越大的树,怎么就容易被台风拨出来或者吹折呢?也许是树大,它的阻力会大,或者根系老化枯萎,于是被大风吹得连根拔起或是被吹折断。
三个队员暂且困在岛上,也是一种煎熬,飓风掀起的**巨浪,好几米高,排山倒海似的,从远处往这边涌漫过来,还多亏这海岛高,不然的话,会被汹涌澎湃的海潮浸入淹没之中。
从远处打过来的浪潮撞击到岛岸边,发出“哗啦!!”的响声,海潮的冲击力减弱,溅起像一堵墙的水浪,泼下来的水再漫过来,己经到了他们仨的脚底下。
队长张兼被台风不知刮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有等飓风减弱到一定程度后,才能进行搜救。
等台风风力渐渐的减小后,在岛上三个羽翼飞行队员,开始执行自救,也许他们不该将身体绑在树上,经过一阵的怒吼之后,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一些伤,但不算严重,还能自力地行动。
紧跟着相互之间进行着联络,张兼不在,二小组将由周同祥来负责。
周同祥先急着打开了通信:“队长,听到了请回答!……”
过了许久,才听到了传来他微弱的声音:“收到,收到。你们那边的情况怎样?”
“都还好。”他们这里的三个人只是受了点小伤。
二小组设想从台风的前方,靠攀爬上升实现飘到风云上面的试飞,以失败告终。四个队员虽然还有生命气息,但是都不同程度的已受了伤,他们在岛上静静的待着,等着被救援。
不知过了多久,上空的云雾慢慢的散开去。虽然看不到天上的太阳,但能感到天光渐渐的阴沉了下来,直到天色已进入黑暗之下,现在的时间,只是下午的两三点钟,夜幕不可能就这么快的降临下来。
马腾对着毛胜利问道:“毛鹰,这天色怎么会这么的阴沉?”
“你马腾,不叫毛鹰好不好,叫胜哥。”毛胜利不高兴。
“你的代号本来就是毛鹰,我的代号叫马鹰。”马腾鼓着两腮。
“你的代号叫马鹰,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毛胜利补充道:“只有训练时,队长才唤你马腾、马鹰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这天色为什么会这么的阴暗?”马腾再问道。
“我不知道,想知道,查天气预报去。”毛胜利不耐烦的,再道:“找周同祥去问吧。”
“是呀。”马腾是羽翼飞行特训队中,年龄比较小的一个队员。显得天真无邪的,跳着似的来到周同祥的跟前,问道:“祥鹰,这天色怎么会变得这么的暗?”
周同祥抬头仰望了一会天空,口里念着:“天色怎么这么的沉暗,台风已过,上空没有浮着厚重的乌云呀。天色怎么就暗淡了下来?”
“刚才,毛鹰说了,提示我去查天气预报。”马腾随口的说着。
“是呀,”周同祥接着念着:“今天,可能出现了什么天文现象。”
不用他们去查,都收到气象预报发来的信息,今日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天文现象:在他们待的这片海域上,将观察到二十五年才能见到一次的全日食。若一直在一个地方,需隔三百年之后,才能等到第二次全日食的出现。
可是当天空处于最阴暗的时候之后,等了好一段的时间,不见天光明亮过来。
在这片海域上,如若能观赏到一次全日食,随着月球自西向东的绕地球运动,日食总是在太阳圆面的西边缘开始起,即初亏;当月轮在日轮面继续东移,到了食既;当月球移到与日面重叠时,就到了食甚,太阳表面被月亮面占用最多的时刻。
当月面的西边缘与日面的西边缘相互内切的瞬间,在生光将发生之前,出现钻石环,会很快的消失。接着在太阳西边缘又射外一线刺眼的光芒,原来在全日食时,可以看到恒星的色球、日珥、日冤的现象隐沒在阳光之中,星星也就消失了。到了复原阶段,阳光逐渐普照大地。
他们三个在海岛上,由于天空上,还飘忽着厚厚的云层,看不到上空的太阳与月球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然而,还在风云上,漂浮的武文和黄树贤及江波,在相对近距离,一小组成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