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觉之前,武文接到了一个令他难以应付的电话。他已向对方做了两次详细的汇报,心想应该让那人满意了。
还没有等他安稳心下来,电话那头的女人,突然发出振耳之声:“尽是些瞎编的故事,鬼才会相信!”
“玉玲,你到底怎么了?”武文的这种焦急是尽量的讨好着对方。
这个玉玲,是否就是武阿姨提到的,去年跟武文闹着要结婚的,又没有结成婚的那个叫王玉玲的女演星吗。
她还是盛气凌人的嗓门:“自从你去年突然取消了婚约以来,我对你这位所谓的国际巨星就失住了信心。加上,今年上半年,提出要到一所中学,去跟一群孩子们打交道,更加失住了我对你的信任和忍让。”
“玉玲,当时取消婚约的事,也取得了你的同意,我提出去学校,也同样得到了你的允许。你老是说我变了,我之所以去学校,整天跟一群孩子们在一起,我是试着想能找回过去的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武文己经做到了一忍再忍。
“我被你,已吵得精疲力尽了。”终于那王玉玲的嗓子变成有气无力了。
“我好困,等明天再聊吧。呵——”武文张开了口,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随着那头的关机,便安静了下来。
到了次日。
在家里时的石妹,为了上班,一般会在七点左右起床的。当她醒过来后,躺在床上谛听着,整个房子内显得特别的安静。
坐起上身后,掀开重重的被子,挪动几下身子,便轻轻的下了床,穿上厚厚的衣裤,转过体,整理了一下床铺。
轻声迈步的出了房子的门后,就到了客厅,往餐厅的方向走了几步,发现武文睡的房间,门开着,再挪动几步,看到了房子里面,床铺上没人,上面也没有整理几下。
自己现在已是他们家的保姆了,这保姆做的事可多呢,什么做饭,扫地,拖地板,洗衣服,整理家中卫生,见一件做一样。石妹加快步子,直挺挺的走了进去。
当她伸出双手,弯腰去想抓住被子的一角之时,忽然从门口传出声音:“谁让你,进了我的房间啦?”
石妹被此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头往后扭去,只见武文用褥巾包着身体,好像是从卫生间洗过澡后出来的。
石妹“嘿嘿嘿”的笑了几下,回道:“我见武大哥的房子里,乱七八糟的,我进来想整理一下。”
武文几个轻捷的快步上前,一把抓住石妹的一只右胳膊往外拖。
石妹一边挣脱着一边说着:“你干吗拉我,我是你们家的保姆,进房间打扫卫生,搞一下清理,我错了吗。”
武文手臂的力量大,拖石妹就像捏着一只小鸟似的,她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将石妹一直拉到了客厅。
此时,武阿姨被他们俩的闹声,吵着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在餐厅里,看到了武文把石妹从房子内拖了出来。
站在餐厅里的武阿姨,问道:“你们俩,这是怎么一回事?”
武文先说着:“我从卫生间里洗完澡后,回到睡房时,就看到这石丫头,在我房间里,我将她拉了出来。”
武阿姨边靠拢过来边问道:“石丫头,一大早的,你怎么进诸葛的房间里啦?”
石妹伸直着腰,回答:“我起了床后,本想去阿姨那的睡房时,见门开着,看到床铺上乱糟糟的,见他不在里面,我便进里去,想帮着整理一下,谁知刚掀一下被子,就被武大哥看到了,把我撵了出来。”
“我知道,石丫头是不会撒谎的。诸葛,这事就算了。”武阿姨善解人意的说着。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进我的房间。”武文约法三章的说。
“我是你家雇的保姆,整理一下房间,我只是做了我份内的事。”石妹理直气壮的说。
武文进了卧室后,发出“啪”的一声,随手关上了房门。
石妹感到有些委屈,凑近武阿姨跟前两步,说道:“阿姨,今天,我想回家。”
“昨天,我们谈得好好的,在我们家干家政服务,石丫头,可不能言而无信呀。”武阿姨忙拉住石妹的一只手。
石妹扭头望了一下,武文睡房的门,说着:“您瞧他,刚才那态度。”
“这诸葛,他呀,马上就会离开家了,他一出去,不到年底,或明年年初是不会回来的。”武阿姨几句安慰的话。
石妹一听,吸了一口长长的空气,念念有词的:“离开家后,一去就这么久。”
武阿姨察觉到了石妹的难以舍弃的表情,说着:“儿子是做娘的挂念,不管他离开家有多远,挂念就是放出去的风筝,家的一头,捻着一根线呢,他总会回家的。”
石妹口里也念着:“挂念就是放出去的风筝,家的一头,捏着的是一根线,有意思。”接着凑近去一点,又道:“阿姨,我想回家一次……”
武阿姨夺过了石女妹的后话:“石丫头,你怎么又提到回家。”
“我来这里前,什么替换的衣服也没带,回家一趟,带些日常生活用品过来,再者跟我爸妈说一声,现在不在饭店端盆子了,也在干家政服务。”
“现在,通信如此的发达,打个电话跟父母说一声就行了。至于换用的衣服,我家有的是。”武阿姨忙着堵住石妹的想法,怕她一回家就不过来了。
这时,武文房间的门打开了,见他还是穿着昨晚回时的一套行装走了出来。
“妈,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