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岳顿叫不好,可是再阻拦已经晚了。
萧景眸色一沉,立马夺回荷花簪子,紧接着一掌将王浪击退几步,后者捂着胸口不可思议瞪道:“你打我?”王浪脾气暴躁在军营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方才也并未做错什么,还不是想撮合他和翁盈?可他倒好,竟出手打他?
想着便猛地冲上前,要还给他一掌。
南岳赶紧挡在两人中间,怕再起纷争,自己白白受了一掌。翁盈眼眶晶莹不敢吭声,看着萧景小心翼翼把簪子放进怀中,她便明了,那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漠北城虽不怎么安宁,但在首饰铺子里打起架来的,还是头一回。老板窝在柜台角落看了半晌,胆战心惊,生怕撞坏他的首饰,这可是他唯一的生计来源啊!
“打你是让你知道,不要随便碰别人的东西。”萧景放好簪子,眼射寒星,冷冽的脸颊不带一丝温和。王浪正要给他教训,被南岳一把抱住,低耳说了几句话,这才都安静下来。
南岳说:“那是侯爷买给其他女子的簪子。”短短一句话,就让王浪不再说话,是他错点了鸳鸯谱?再看看翁盈,由害怕委屈变成羞愧难当,顾不得旁人,一下子跑了出去。
“小盈!”王浪忙叫住她,却只能看见渐行渐远的身影。他凶狠瞪着萧景,忽然上前抓住他胸口前的衣服,警告道:“这么久以来,谁不知道她爱慕你?现在军营传的到处都是,说她以后会跟你在一起,你要是对人家没意思,趁早给人家说清楚。别到时候坏了人家女孩清白,还在司马将军面前落不着好处!”
南岳刚诶了一声,心里吐槽怎么王副将事情那么多?那手脚都在翁盈身上,她对侯爷爱慕那是她的事情嘛,对他说什么狠话嘛!
“你放心,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萧景淡淡开口,眉眼扫了下外边,反问他:“还不去追你的小盈?”
王浪这才反应过来这里是漠北城,不是在军营中,大街上游荡着不知多少男人士兵,要是小盈出事就遭了。重重甩开萧景后,头也不回往翁盈消失的方向跑去。
“侯爷没事吧?”南岳想起自己还开他跟翁盈的玩笑,心里就默默怕了怕,看来在侯爷心中,戚家大小姐的地位真的很重要。
从首饰铺子出来,恰好碰到经过的苏瑕和司马项,他们冒充身份进去城楼逛了逛,里面的人闲散至极,打牌喝酒,样样精通,完全没有士兵的样子。
司马项发现翁盈不在,南岳识趣的先开口禀告,大抵就是把萧景的原因说简单些,不然他们心生间隙。
司马项沉着气摇头:“我平时样样都惯着她,倒惯出个骄纵性子。待找到后,定然要好好责罚一番。”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细细观察萧景,见他在提到翁盈时无任何表情反应,便知晓翁盈是慕错了人。
苏瑕知道司马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他是觉得萧景身份尊贵,此时虽在军营受苦,日后回到淮安城照样是大名鼎鼎的定兴侯。若是将义女翁盈托付给他,后半生就不用再愁了。
“王副将已经去找了,东西南北,我们各去一方。”萧景安排道,他跟南岳一同,两人本就是主仆,也好配合一些。
几人立马分头行动,找到人后以信号烟花集合。
司马项去东边,苏瑕去西边,萧景南岳去南边,剩下两名士兵去北边。
城内很空旷,方才采办已经走了半座城池,现在找人还要继续走,南岳叫苦不迭。
她一个弱女子没有武功,估计也跑不了多远,萧景担心的是城内男子众多,如果出了差池司马项……
南岳也想到这个问题,进城时那位将士的动作已经说明一切,翁盈长得不赖,不知他们私底下有什么坏想法。作为男人,都很清楚。
“诶大妈,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大约这么高的女孩子,哭哭啼啼从这里跑过的?知道她去了哪里吗?”南岳边指划边问,城内很少有年轻女子,大妈只要看过一眼就能知道。果然,她指了指前方说:“这条大路走出头,然后再右拐进去就能看到了。”
萧景狐疑:“你怎么知道她右拐了?”大路约有三里的路程,瞧这大妈年纪不大,难道还跟在翁盈身后看着她拐进巷子?
大妈惋惜的摇摇头。
“我瞧见有几个男的尾随她,便多看了一会儿。直到看她右拐进入巷子,几个男的也跟着进去……”
未等她说完,萧景一夹马腹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飞奔向前扬起不少灰尘。南岳也跟着急了,临走时还不忘责问那位大妈:“女孩子被追踪,你怎么不喊人帮忙啊?”
大妈尤其有理,振振有词:“我又不认识她,再说那几个男的是将军,我一介妇人……”
后面再说了什么南岳听不清了,只听到那句几个男的是将军,莫非就是城门外给他们放行之人?
这下糟糕了!
就算有寻常人家看见也不敢阻拦。
那边萧景已经进入长巷,为了防止有人打扰,巷子里堵满了不少杂物,萧景刚一进去就听到翁盈苦苦的求饶声。
“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
“求求你们了,不要不要……”
一个肥头大耳的将军正在解裤子,该摸的地方都摸了,现在他要进入正戏。身边还有几个将士在围观,都是一副猥琐的样子,眼睛直勾勾盯着翁盈o在外面的肌肤,恨不得立马就趴在她身上。
小姑娘没什么手劲,当然抵抗不了不了几个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