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紫,你终于回来了!”当翁幻紫走进房间时,江水菁惊喜的声音骤然响起,抬眼间,却发现她一脸担忧的神情,好似在担心她一般。
这丫头,竟也会担心她!顿时,一股暖流缓缓流经心底,面上却故作一脸的不耐,以掩饰心中的欣喜:“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她之前,好像真的没来参加那个“面具之宴”,是在这等她?
对于这种不冷不淡的态度,江水菁早已习惯了,她急匆匆走来,一把抓起翁幻紫纤细的手掌,急忙说道:“你有没有怎样,那个冷轶矢有没有对你用刑?”说着,更是细细瞧着那张细嫩俏颜,好似在寻找什么一般。
“我这人都好好的,哪来的用刑啊!”心中虽有些感动,但被如此瞧着,却也有些尴尬,终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身子更是退后几步,以避开那股炙热的视线。
“可那铁公鸡说你触碰了禁忌,不死也得受些苦,你真没事?”江水菁却是有些不放心,之前的她曾亲身经历过冷轶矢的铁血手段,更知那面具所蕴含的的危险性,自是不信翁幻紫能够全身而退。
原来,也会有人担心她啊!看着江水菁如此担忧的模样,翁幻紫忍不状起唇角,露出一丝嫣然笑意,却又瞬间收敛,反一脸狡黠自信地看着她,笑道:“你觉得,我有可能任人摆布吗?”
看对方似乎还想说什么,生怕露出情绪的翁幻紫故作愠怒,伸手将江水菁推至门外:“行了!我真没事,现在这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就先回去吧,明天再说!”言罢,便顺手将房门关上,直接把江水菁拒之门外。
看着骤然阖上的房门,江水菁有些气愤地跺了下脚,双颊因怒意涨得通红,娇嗔道:“哼!本秀难得担心你,你却拒之门外,可恶!”说着,更是泄愤般用力踢了下房门,转身离去了。
听着那声娇嗔愤恨地怒骂声,翁幻紫噗嗤一笑,有些无奈地轻抚额头,喃喃自语道:“这算是千金秀的关怀吗?”言罢,却是不禁摇了摇头,转身坐于桌前,抬手拿起茶杯倒起茶来。
只是,奇怪的是,这房中分明只有翁幻紫一人,可桌上茶杯,却放置着两杯热茶,徐徐热气在北上循环上升,掩盖了翁幻紫那双锐利狡黠的双眸。
顿时,空旷的屋子一片寂静,翁幻紫双手撑着下巴,一脸调笑地拿起一杯茶浅抿,徐徐说道:“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你还不出来?”这家伙,想当梁上君子就别穿着一身红衣,简直太明显了,估计只有江水菁那个笨蛋才没发现。
刹那间,一身红衣男子瞬间出现在空荡的房中,面上仍戴着那张火红面具,面具下的眼眸,此刻闪烁着一丝欣赏与妖艳:“原来,你早就发现了!”说着,更是毫不顾忌地伸手将桌上剩余一杯茶拿起,直接一饮而尽了。
“蝴韵,没想到你的恶趣味这么多,先是男扮女装,现在,呵呵!”翁幻紫抬眼一脸揶揄地看着他,眼中却时不时闪烁着一丝精光,好似在暗暗观察他的举动。
对于这显而易见的试探,纭却显得有些平静无波,反倒侧身坐于翁幻紫身旁,支起右手学着她的模样,微红的唇角散发着一丝魅惑之意:“丫头,我们也别试探了,你猜的没错,我就是蝴韵!”
丫头?翁幻紫不禁抽了抽眼角,有些不悦地看着那张火红之脸,心中不由得腹议:这家伙,貌似也打大不了她几岁吧,竟然叫她丫头?他们很熟吗!
只是,心中虽有些不悦,但也没必要在这问题上与之纠缠,既然他不想拐弯抹角,那她,也就直说了:“那个醉香楼,是冷轶矢的势力吧!”
提及醉香楼,却让她回想起自己曾在里面所失去的东西,心中自是有些厌恶,而眼前之人虽不是罪魁祸首,却也是帮凶,对他的态度自是不怎么和善,若不是有求于人,她也不会让这人好过!
看着对方缓缓点了点了,算是承认了醉香楼的归属,翁幻紫的脸色顿时有些沉了下来,之前虽有所猜测,而今得到证实,心中却有些烦闷,因为,若冷轶矢掌控了那个情报网,那她之前进入醉香楼,却也是安排好的了。
“你以为主上是真的喜欢你,若不是……”慕青的话顿时回想在脑海之中,翁幻紫心中忍不住抽搐起来,脸色变得异常苍白,额上更是冒出丝丝冷汗,手中的茶杯被紧紧地捏于手中,竟连手指泛白都不知。
那个冷轶矢,该不会又在欺骗她吧!那冷轶矢之前在青楼所中的迷情香,他们之间的颠鸾倒凤,也只是一场棋局?不是的,一切只是胡思乱想罢了,冷静,翁幻紫,你要冷静!
随着胸口的一起一伏,翁幻紫不断地深呼吸,试图平缓心中的不安,只是,那夜遭受的屈辱,被遗忘于内心深处的痛楚,仿若血淋淋地呈现在她眼前一般,令她不禁颤抖起来。
察觉到对方的异常,纭猛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倾身而过,伸手轻抚那冒着冷汗的细额,关切说道:“丫头,你没事吧!”
察觉到额上传来的温度,翁幻紫猛地起身,试图避开那陌生的温度,大嚷道:“别碰我!”之前这人,甚至还与那凤玉楼在醉香楼中交易,这么说来,那凤玉楼亦是跌入陷阱中了!
“你到底怎么了?”绫切起身,担忧地看着那个一反常态的人儿,却不知她受了什么刺激,竟会如此反感与戒备,他未曾说过什么秘密啊。
看着那张火红的面具,翁幻紫用力摇了摇头,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