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轶矢,我叫你放手!”翁幻紫难受地蹙起细眉,手上的疼痛令她有些不耐地低嚷道,得到的却是对方毫不怜惜的疾步而行,手腕上的疼痛亦加重了几分。
凭什么!明明是这人的错,是他利用她的,为何要,如此待她!看着前方一言不吭的冷轶矢,翁幻紫亦倔强起来,即使手上再怎么疼痛,也不愿再透露出任何的不适。
她紧咬下唇,扯着唇角露出艳丽笑颜,眉眼间带着些许秋波,轻佻之声缓缓响起:“冷堡主,你如此急切地拉着我,是否要再度春风?”
不料,此话一出,却令冷轶矢顿时停下了脚步,骤然转身,倾身看着那张俏丽之颜,就连脸上的伤疤都因那嫣然笑颜,显得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一想到这笑,是为了纭那家伙,他,终是高兴不起来,亦无心欣赏。
“既然你这么期望,那我,便如你所愿!”言罢,冷轶矢略一弯身,不顾形象地将那俏丽人儿一把扛于肩上,大步朝前走去,目的地,却是不远处的闺房。
身子一个凌空,便被扛于肩上的翁幻紫顿时有些懵了,她呆愣地看着身下那个带着冰冷面具的男子,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事情不应这样的,那冷轶矢既在演戏,便不会在这无人之时,继续耐着性子同她扮演一对恩爱夫妻,他应该一脸厌恶地推开她的啊,而不是如此毫无形象地扛起她!
为什么,他会如此反应?难道,又有不知明的人在附近,令他不得不继续演戏?还是,其实他这副模样,不过就是在吃醋,面具男他,其实也是有感觉的?
“你以为主上真的喜欢你吗,那不过是……”顿时,慕青的话语再次回响在耳边,彻底打断了她心中潜藏的妄想,心中不禁暗自讥笑起来:呵呵,翁幻紫,你还在妄想什么啊,对他来说,你根本就是一颗棋子!
“唔!”猛然间,身后传来一阵痛楚,将她从自我嘲讽中唤了回来。略一低眉,却发现自己竟被冷轶矢无情地扔在床上,巨大的冲击力令原本疼痛的后背更加难以忍受。
只是,此刻的她早已无心顾及身上的痛楚,眼前的高大身影傲然站立于床前,却莫名给她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仿若在那睥睨的眼光下,她便无所遁形!
既是如此,可她,却不愿在那人面前显示出自己的软弱。忍着痛楚,缓缓起身,却是一脸不服输的神情:“怎么,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还想继续演下去吗?”
“演下去?”冷轶矢眼中透着一丝疑惑,他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撑在床沿之上,略一倾身与之对视,缓缓说道:“女人,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感受到一股寒冷的杀意,翁幻紫忍不住战栗起来,脸上的神情亦有些难看:若是她听到什么不该听的,那他,是不是就要将她杀了?
翁幻紫不禁轻声一哼,嘴角亦带着一丝轻蔑与不屑,冷言道:“我没听到什么,只是我厌倦了,现在的我,只想找个喜欢的人安静地过一辈子,只是,那人,绝不是你!”
刹那间,她紧咬牙根,恶狠狠地说出这最后一句话,似在讽刺,却又似自我催眠,丝毫不肯就此妥协。
“所以,纭才是你想过一辈子的人?”冷轶矢紧抓着床沿,眼中的冰冷愈加明显,就连脸上的面具,都隐隐透着一股寒气,紧抿的薄唇,微微吐出极尽冷漠之语。
纭?呵呵,报复那家伙也不错!顿时,翁幻紫眉角微扬,嫣红的朱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朝冷轶矢露出羞涩笑颜,直言道:“恩,我喜欢他!”
此番神情,自是惹怒了极力忍耐的冷轶矢,他猛地伸手,将床上人儿按于床间,随即俯身而下,将那娇嫩身躯压于身下无法动弹。
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翁幻紫有些恐惧地看着他,伸手欲推开那健硕的身躯,反被对方压于两侧,这姿势,竟与当初一模一样。
顿时,被潜藏的记忆瞬间涌至脑海,令她忍不住战栗起来,那种非人的痛楚仿若重现一般,清晰地印刻在脑海中,甚至于身体之上。
“冷轶矢,我在庙中所说之语,你该不会忘了吧!”翁幻紫愤怒地看着倾身而来的男子,努力挣脱着那双厚重的手掌,却始终无法摆脱他的束缚。
只是,对此威胁,冷轶矢却无动于衷,反倒抓起身侧的芊芊玉手,单手将其困于头顶之上,倾身而下,细细抚摸着那娇嫩的双颊,冰冷地说道:“你若是想不死不休,那便如此吧!”
说着,更是不顾身下人儿的挣扎,低头堵住那张饱满朱唇,如暴风雨一般不断啃噬舔咬着,似要将那醴丽红唇印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不死不休?呵呵,他竟觉得无所谓,即使是树立一个仇敌,也要在杀死她之前先折辱一番吗?或许,这人根本就无所谓,他,从未将她放在心上!
感受着口中那不断摩擦缠绕的灵舌,翁幻紫眼中闪过一丝愤恨,明知无果,却拼命扭动着娇躯,极力挣脱那令人羞辱的怀抱。
这动作,无疑激怒了盛怒中的冷轶矢,他冷然抬眼,尽是轻蔑之色,无情之语骤然敞开:“哼!你早已失了清白,又有什么资格喜欢纭那家伙!”
这女人,为何非要如此倔强,为何纭就可以,与他,就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呵呵,不死不休又如何,他冷轶矢要的东西,即使是死,也非要得到!
他伸手狠狠拽开细腰之上的绿色腰带,将那本就凌乱的紫衫一把扯开,露出其中的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