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叫唤,却换不来任何的回应,此刻的冷轶矢双目透着强烈的仇恨,嘴里却开始喃喃自语:“凤琰晖已经死了,我是冷轶矢,只为复仇而生的冷轶矢!”
只为复仇而生的冷轶矢吗?他心中的恨,竟如此深?听着如此低喃,翁幻紫惨然一笑,也许,她真的太任性了!她伸手轻抚着那道紧皱的剑眉,眼波流转,似在思量什么!
片刻辗转后,翁幻紫终是缓缓起身,走出木屋之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颗信号弹,回身看着屋里的痛苦身影,终是下定决心,眼一闭竟把信号弹扔向空中。
原本,她只想让冷轶矢消失几天,让他,暂时放弃一切仇恨,陪她在这安静祥和的郊外享受平静的时光。却不知,她这番任性,却令冷轶矢这般疯狂失神,此刻的她才得知,那人心中的怨恨,是如此强烈!
既是如此,那便算了吧!只是,就算无果,她也想留下一丝美好的回忆!
翁幻紫垂下眼眸,敛去所有的失落与难过,一个眨眼,便勾起一抹自信玩味的笑容,狡黠地看着赶来的银衫,低笑道:“银儿,把解药给我吧,顺便,给我一点媚药!”
如此要求,自是惊倒了疾步而来的银衫,连额上的惫都不来及逝去,便一个迈步惊诧地看着她:“秀,你说真的?可是……”
还未说完,翁幻紫便直接拍向那僵硬的肩膀,勾唇笑道:“放心吧,我只是想做个了断,今夜过后,我便回庄,把解药和媚药给我吧!”既然他如此执着于复仇,那她,亦没了留下的必要了。
瞧着嫣然笑意的翁幻紫,银衫心中莫名有了些许歉疚,当初在醉香楼被迫承欢之事,可说是她间接促成的,而今却令翁幻紫掉入泥沼之中,如果此次媚药能彻底断了秀的念想,那便给她吧!
如此想着,她终是取出了翁幻紫所需之物,便也不再逗留,体贴地为二人留下告别的时间。
看着逐渐离去的飘渺俏影,翁幻紫不禁邪魅一笑,眼神亦变得有些难以预测:她也不算说谎吧,毕竟她会回庄,但回去的,却不一定是翁幻紫了!
片刻后,翁幻紫终是幽幽一叹,转身重回木屋之中。
屋中,床上的男子依旧无力地躺在床上,情绪有些许好转,但那冷漠的眼眸,依旧闪烁着疯狂的复仇光芒,在他眼中,复仇始终是最为重要的事吧!
思及至此,翁幻紫却不想再去追究什么了,伸手取出银衫给予她的东西,全数喂进那低吟的薄唇中,俯身轻触那有着完美轮廓的刚毅脸庞,低声道:“冷轶矢,你要的解药,我给你了,你若想复仇,便给我清醒一些!”
此话一出,冷轶矢似回应了翁幻紫的话一般,渐渐平静下来,就连那时刻透着仇恨杀意的眼眸,都逐渐回归沉寂。只是,此次回应却显得过于快速,快到翁幻紫连都有些不敢置信,原以为要多费一番功夫的!
看着逐渐回归冷静的冷轶矢,翁幻紫讥讽一笑,这个男人,竟连如此脆弱的一面都甘愿呈现在她眼前,就为了拿到解药逃离?呵呵,既是如此,那她便要看,在媚药催动下,这人到底能支撑多久!
刹那间,翁幻紫灵哞一动,**水光游离其中,却显得媚意涟涟,柔嫩的纤纤玉手不断游移在宽广的胸膛之上,倾身微吐出幽幽香气:“冷堡主,你觉得如何呢?”那媚药,在身体游荡的滋味如何?
随着指尖若有似无的轻触,冷轶矢本就冷漠的面庞微微抽搐着,如墨般的剑眉不着痕迹地蹙起,那闪着寒光的琥珀色眼眸,亦渐渐变得深沉,微微闪烁着低沉的幽光,好似在强自忍耐什么。
全无面具遮挡的脸庞,竟也有如此深幽的神情?瞧着如此面容,翁幻紫心中一笑,手中的动作变得更为火热,甚至大胆地扯掉那条深色腰带,隔着白色里衣更为暧昧地挑逗着,欲以此瞧见更多的表情。
随着媚药的逐渐催化,冷轶矢的身体早已燥热不堪,却偏偏一只小手,好似小猫般不断挑逗着,令他更为火热难受!可此刻的他,虽解了软筋散的毒,但为了之前的反应过度,却偏偏不能动弹。他若是一动,所有的假装便暴露了!
的确,之前的他确实陷入自己的幻象中,但自翁幻紫离去后,丧失的理智便逐渐回笼,可为了顺利获得解药,他便将计就计,却不料,此番行为,反倒害苦自己!
罢了,暴露便暴露吧p受身上更为火热的挑逗,冷轶矢终是深深叹了口气,眼眸一怔,便恢复往常的神采,伸手一甩,却将那双柔嫩玉手握于手中,伸手一捞,便将床边人儿压于身下。
“看来,你玩得很开心嘛!”看着满脸得意的人儿,冷轶矢忍着自身**,沉下眼眸与之对视,俯身若有似无地亲吻着那俏丽的容颜,尤是那曾附上伤疤的左脸,更是仿若珍宝般细细亲吻着。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温暖气息,脸颊更因他的细吻而感到丝丝痒意,翁幻紫不禁闭上双眸,暗暗享受着,嘴上却仍是揶揄不断:“既然你想做木头人,那我,自是乐意奉陪了!”
原来,她早已知晓!冷轶矢蓦然一愣,心中隐隐浮出愧疚之意,如此利用她的关怀,却是有些过分了!
他抬眼看着略微闭目的人儿,心中的**犹如蚂蚁一般不断啃噬着仅存的理智,即使他有多想占有这副美妙的身子,但那人怨恨绝望的眼神,却在他脑海不断浮现。
若他再如此,真的会被彻底憎恨吧8番挣扎后,冷轶矢终是撑着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