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府中,一名手持算盘的俊秀男子缓缓走着,在他身后,则时不时跟着两个黝黑男子,不!应该说是两个黝黑男孩,只因这俩人,一人是年约五六岁的孩童,一人,则是个头稍矮,看似十分年轻的男孩。
二人,便是成功坐冷月府的樊瀞与樊君谟!虽然与凤琰晖的打赌输了,但对方竟破天荒地同意他们进冷月府“避难”,虽不知那个冷漠男子有何打算,但至少目的达到了!
“沒想到这冷月府竟如此辉煌浩大!”樊瀞默默跟在李羽风身后,抬眼看着从未见过的辉煌装饰,不禁惊呼出声,眼中亦透着一股跃跃欲试的兴奋感,此刻的她,多想在这冷月府搜寻探险,以满足自己强烈的好奇心。
前方的李羽风看着二人如此兴奋的模样,心中隐约闪过一丝不安,虽不知大哥为什么要让两人坐來,但若是他们不小心犯下禁忌,以大哥的性子,必会毫不留情地将其击杀!
除了五年前的那个女子外,沒有人能逃离如此下场!不c说就连那个女人,都沒法例外,毕竟她终究还是死了!
为避免这两人遭受如此下场,李羽风终是放下拨弄算盘的手,转身沉重地看着如此兴奋的两个,沉声道:“这冷月府,你任何地方都能去,唯独凤紫阁去不得!若你不想把命搭进去,便收起所谓的好奇心!”
只是,如此好心劝诫,换來的却是樊瀞的不耐与无畏,只见她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李羽风停下口中话语,焦躁道:“行了行了,我们都知道了!你先走吧,接下來我们自己便可以了!”
走到房间中,樊瀞随手扔下自己的行李,毫不客气地跨坐于椅上,看似豪迈地看着一脸无奈的李羽风,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而此刻,立于身旁毫不出声的樊君谟伸手拍着那粗鲁的大腿,转身乖巧地看着羽风,轻声道:“谢谢大哥哥的帮忙,我们会自己收拾的,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听着如此舒心的话语,李羽风终是放下心中不悦,抬手拍了拍那个可爱的头颅,轻声道:“恩,你们先休息吧,不过记住,不要乱跑!”说着,便转身缓缓离去了。
看着如此举动,樊瀞暗自撇了撇嘴,这孩子真不知学谁的,旁人不知,她这姑姑会不知其狡诈顽劣?也只有李羽风这个笨蛋才会被这看似温和乖巧的外貌欺骗!
看着渐渐离去的身影,樊瀞眼前一亮,抬眸看着同是一脸狡诈的君谟,已有默契的两人自是知晓对方此刻所想,便不再多说,这一大一小便踏步而走了……
半响,原本兴致勃勃的两人毫无目的地走于冷月府中,樊瀞愤怒地看着四周看似相同的建筑,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但更多的却是心虚:毕竟,出來冒险固然好,但若是冒着冒着把自己都给冒沒了,便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了!
“姑,都怪你,明明该走那条路,你偏要这条,现在迷路了,你要怎么办啊!”看着形形**的道路,樊君谟终究忍受不住,抬眼埋怨地看着状若冷静的樊瀞,语气亦有些不满。
瞧着对方如此不满,樊瀞更加烦闷,抬手便给了他一个暴栗,故作凶狠地威胁道:“臭小子,你再抱怨试试,信不信我把你毒哑了!”说着,更是意有所指地将手伸入怀中,好似要取出什么东西一般。
看着如此凶狠的姑姑,樊君谟不禁想起对方近五年的折磨与恶作剧,不禁畏惧地缩了缩脖子,但仍在一旁小声嘀咕着:“怕什么,大不了我让爹帮我医好!”
“我的好侄子,你说什么?”稍有内力的樊瀞自是清楚听着这声嘀咕,她蓦然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却未及眼底,反倒透着丝丝隐含与诡异,威胁道:“要不要我把你丢回山庄,大不了我再重新做个面皮隐藏起來,到时受罚的肯定不是我!”
此番话语,却是彻底震住了樊君谟,他抬眼惊诧地看着樊瀞,浑身更是硬生生打了个寒战,若是让他一人回去,那他肯定要脱层皮,甚至有可能濒临死亡,如此,岂不是糟了!
思及至此,樊君谟猛地收起心中不满,并拿出了十二分的马屁精神,满眼哀怨地看着自己姑姑,祈求道:“好姑姑,我保证今后绝不与你唱反调,你千万不要丢下我!”说着,更是伸手轻晃着那条细长的手臂,以此求得对方的应承。
即使明知如此保证最多超不过一天,但樊瀞仍旧十分受用,就连心中的烦闷都消了大半。抬眼看着莫大的建筑,一个纤细的身影蓦然映入眼帘,樊瀞兴奋地朝前跑去,
还未等她跑去,身旁的君谟早已飞奔而去,恭敬地朝那个女子点点头,轻声道:“这位姐姐你好,我的名字叫樊……啊!”
还未等他说完,焦急的樊瀞猛地伸手,暗中扭打了樊君谟一下,与之对视,并用警告的眼神狠厉地瞪了他一眼,转而和善地看着眼前的夫人,轻声道:“你好,我叫方靖,这是我的弟弟方莫!”
该死的,这小子差点把真是姓名都说出來了!其实,不是她故作神秘或怎样,但毕竟人在外头终是要警慎一些才是,不透露真名,却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罢了!
此次举动,却是吓坏了那女子身后的小女孩,只见那小女孩紧拽这身边母亲的衣袖,抬眼怕生地望着他们,却是一脸好奇又惊惧的模样,配着那柔嫩的脸颊,却是可爱无比。
看着状似三四岁的小女孩,樊君谟却显得欣喜无比,不知从哪摸出的小小糖果,一个伸手便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