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用某种物体形容冯兰,就是蒸不熟煮不烂的滚刀肉,而且不长记性的那一种,简直让人无语。
这泼妇认为,你姓林的被我们家扫地出门,就得过得不像样才行,应该居无定所,流落街头,混到要饭的地步才让人解气。
如此一来,说明她眼光独到,早就看出对方无法改变的命运。
只是每次见到林阳,好像都过得很好,不愁吃穿,身边美女环绕,分明就是幸福惬意。
冯兰看了就会很不爽,内心的恨意愈发浓烈,就会怒火燃烧,非得骂对方一顿才能舒服,否则就会浑身不自在。
作为冯兰的大姐,冯曼对林阳也是恨之入骨,自从遇到这小子那天起,就很倒霉,怒意难平。
看到妹妹冲着林阳破口大骂,她如同母老虎般掐着腰帮腔,恶狠狠地骂道:“大伙都来看呀,这家伙不是人,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抛弃了自己老婆,就是不折不扣的牲口。”
林阳眉头紧皱,尽管心中气愤,却很是无奈。
常言道:“好男不跟女斗,”尤其还是这么大年纪的前岳母,你能把她怎么呀,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毕竟林阳来自非同一般的家庭,很有素质,不是地痞无赖,总不能被狗咬一口,你再咬狗一口吧。
而且,林阳真的爱过婉菱,不管怎么说,冯兰都是婉菱的母亲,他不能做的太过分了。
萧芷凝脸庞涨的通红,万万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被人辱骂成了小三,气愤的道:“你们不能血口喷人,我和林阳才好上不久,他早就离婚了……”“放屁!”
冯兰面目狰狞,厉声打断这姑娘的话,不由分说的道:“小贱人,你上坟烧报纸,哄弄鬼呢。
若不是你们两个早就勾搭在一起,这畜生能和我姑娘离婚吗?”
冯曼更是变本加厉的骂道:“你这狐狸精,不要脸的死女人,给老娘闭嘴,在一边老实呆着。”
“我……”萧芷凝被呛得无言以对,不知如何是好。
两位老太婆太凶悍了,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怎么办?
林阳唯有低声下气的道:“两位大姨,别再骂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让别人看笑话,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怎奈,恶人当道,岂能轻易善罢甘休。
两位老太婆更是得理不饶人,轮番上阵,把林阳骂的狗血喷头,引来了市场上好多人围观,对着他和萧芷凝指指点点,话语里充斥着鄙夷。
“什么玩意呀,道德败坏,为了小三抛弃原配,太过分了。”
“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人模狗样的,肯定在外面胡搞乱搞。”
“没错,就是不折不扣的牲口……”谎言被人说的,就让人觉得真实了。
林阳和萧芷凝本是无辜的,却被众人异口同声的指责,未免脸色通红,觉得下不来台。
冯兰愈发得意,气焰嚣张的道:“看到了没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就是千古罪人。”
林阳只想带着芷凝尽快离开,神情窘迫的道:“就算我错了,您让我们走吧。”
冯兰冷哼道:“哼,你想走,哪有这么容易,除非给我跪下赔罪,否则别想离开这里。”
冯曼眉飞色舞的道:“说的对,就让这畜生下跪道歉,大伙都见识一下,这个猪狗不如的男人,他叫林阳……”不料,没等这泼妇把话说完呢,一个猪蹄髈横空出世,猛地从西边飞过来,拍在她的脸上,发出啪的声响。
“哎呀!”
冯曼失声尖叫,头歪向一边,脸上已经变得红肿,火辣辣的疼。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大蹄髈,气的她直跺脚,歇斯底里的骂道:“哪个该死的王八蛋,敢用这玩意丢老娘,让你出门被车压死。”
不料,又有一条猪肠子甩过来,缠在冯曼脖子上,油乎乎的,看着滑稽搞笑。
那些看热闹的人哄然大笑,乐的前仰后合,差点没把冯曼气死了,嘶声叫道:“啊……究竟是谁,给老娘滚出来。”
看到姐姐吃亏,冯兰也是气恼的叫着,“狗杂碎,到底是谁干的,挨千刀的,有种你出来……”人群外面传来清脆动听的少女声音,“老不死的,还敢撒野是吧,竟敢欺负我十三格格的男人,活的不耐烦了?”
林阳面露惊诧之色,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过来了,怎么如此之巧,这妮子也在菜市场出现了?
众人好奇的扭头看去,只见冲过来数条彪形大汉,蛮横无理的嚷道:“快点让开,听见了没有?”
“赶紧的到一边去,别挡道!”
这些大汉穿着对襟褂子,俨然都是练家子,有功夫在身,绝对非同小可。
有些看热闹的人躲让的稍微慢了些,就被撞倒了,眼瞅着一帮大汉如同凶神恶煞,也就敢怒而不敢言,唯有自认倒霉。
后面出现的一位古装打扮的格格现身了,那真是明眸皓齿,皮肤白里透红,仿佛吹弹可破。
而且戴着旗头,穿着色彩鲜艳的旗袍,脚踩花盆底绣花鞋,纤手拎着帕子,走起路来如同风中扬柳,体态无比优美,简直太迷人了。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有着纯正皇室血统的官琪,扶着她的是位宫女打扮的老妪,武功极高的容嬷嬷。
说起来,官琪与林阳关系匪浅,属于相爱相杀的那种,彼此经常动手,并且互相鞭挞虐待,并且逐步建立了深厚情谊。
只是臭小子突然间消失了,仿佛在人世间蒸发了似的,联系不上了。
官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