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比较常见,就是大众所说的知了,能够食用,也具备一定药效。
至于林阳所要找的羽化金蝉,就非常稀少了,为穴居上百年年才能化羽而出的蝉,体型有巴掌那么大,堪称巨蝉。
它们在地底蛰伏很久,尔后附上树枝蜕皮,然后来到地面交配,雄蝉交配后即死去,母蝉亦于产卵后死掉,其虫体常年不腐,是一种特别珍贵的药材。
根据古书上记载,羽化金蝉只在夥岭山脉出现过,所以,林阳和江婉菱此行的目的地就是这里,也藉此机会来一次自驾游,观赏沿途的风光。
三天之后的上午,兰德酷路泽进入到夥岭县坪风乡,恰逢这里有集市,林阳干脆把车开到土路的边缘处,停在了路边。
坪风乡地处偏僻,较为贫困,乡民的穿着就很朴素,显然大多数人生活不富裕。
即便年轻人也是皮肤粗糙,打扮的很土气,相比较之下,走在人群中的林阳和江婉菱特别引人注目。
尤其江婉菱肤白貌美大长腿,即便穿的是一套牛仔衣,也显得非常洋气,就跟电影明星似的,漂亮的不得了。
在集市上溜达一圈,林阳突发奇想,决定现场收购羽化金蝉,也许能有收获呢。
这边有卖家具的,林阳花了两百块钱买了桌子和椅子,要了一个纸箱,卖家给他送到了越野车旁边。
他把纸箱拆开了,形成一大块纸板铺在桌面上,用碳素笔写了几个大字,“高价收购羽化金蝉,每只一万元。”
然后,这里形成了临时摊位,林阳和江婉菱坐在椅子上,耐心等待着。
很快的,周围聚集了不少乡民,好奇的议论着。
“我滴乖乖,什么玩意这么值钱,一只给一万元哩!”
“羽化金蝉,是不是那个百年知了龟啊?”
林阳听了连忙回应,“对啊,就是百年知了龟,在地下生长一百年才会破土而出,配对不久以后就会死掉,有手掌这么大的。
老伯,您家里有吗?”
那老汉啧啧的道:“现在没有了,以前祖上留下过一只,不过,俺娘得了蛇盘疮给吃掉了,没想到这么值钱呢。”
另一老汉说道:“这玩意还是比较少的,山里就有,在土里一百年才出来,死了以后就被别的生物给吃了,能被捡到的不多,而且有的都被磨成药粉外敷内服,治疗不少病呢。”
林阳点了下头,“对啊,正因为非常罕见,所以我愿意出高价收,只要谁有,价钱方面好商量,我还可以提价。”
只不过,看热闹的人虽然很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却没有人拥有这种稀缺药材,让林阳有些失望。
东边走过来五个男子,或者穿着皮夹克,或者是呢子大衣,面目凶恶的管各个摊位要钱,好像收的什么管理费,五块或者十块不等,态度非常蛮横,很是嚣张。
其中一个卖鸡蛋的老大娘嘟囔了两句,说是自己刚来一分钱没卖呢,就得被收钱,有些不情愿。
这些男子勃然大怒,不但踢翻了装着鸡蛋的篮子,还把老大娘踹倒在地,简直毫无人性。
老大娘一个劲的喊胸口疼,几个家伙却更加变本加厉的骂道:“去你码的,怎么不疼死你呢。”
“你个老东西真是瞎了眼,这集市归彪哥管辖,谁敢不交管理费,就别想摆摊卖东西,赶紧给我滚……”听到老人的哭喊声,一帮人都涌过去围观,林阳冲着婉菱说道:“咱们也过去瞧瞧,好像有人恃强凌弱,我遇到了,就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江婉菱有些担心的道:“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恐怕会惹来麻烦,要不等会咱们给伤者一点钱吧。”
“那不行,我最见不得有人欺负老百姓,你看看这边有多穷,乡民本来就过得不容易,勉强温饱而已,还要受到村匪恶霸的威胁,太可怜了。”
对于林阳心里始终有着惩恶扬善的念头,江婉菱很是钦佩,也觉得自愧不如,她本身心地善良,却不想与邪恶势力发生冲突,终究是格局太小了。
二人走过去,林阳声如惊雷的喊道:“都给我闪开,”吓了众人一跳,给人的感觉,这小子也不是善茬,赶紧让开用一条通道。
那五个男子都是乡里的痞子,扭头纳闷的看着,隐隐觉得对方找茬来了。
为首的家伙头上扎了个小辫,给人的感觉就是丑人多作怪。
这厮绰号张二狗,斜楞着眼睛哼道:“你小子想要干什么,不关你的事,别给老子找不自在,听见了没有?”
林阳眉头紧皱,厉声质问道:“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你有什么资格打人,赶紧给老人赔礼道歉,赔偿人家的损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张二狗勃然大怒,铁青着脸骂道:“尼玛的,谁的裤裆开口子,把你这个小崽子放出来了,胆敢多管闲事,你们给我上,狠狠的揍他一顿。”
另外四个男子张牙舞爪的冲过去,想要痛打林阳,不料,平日里横行霸道的他们,这回遇到硬茬了。
林阳身形一动,冲着四个家伙拳打脚踢,令对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顷刻间,都被他打倒在地,疼的哎呦直叫唤。
围观的众人都是惊诧不已,觉得这小子太猛了,一个打四个,不费吹灰之力,简直太厉害了。
众多乡民心里觉得非常解气,毕竟这些家伙称霸集市多年,没少欺负老百姓,如今被打的鼻青脸肿,分明就是罪有应得。
看到这一幕,张二狗傻眼了,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