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赫冥爵终是放弃了心里的执念,张开双臂将温夕禾抱了个满怀。他的力道很大,拥抱很紧,勒的温夕禾的有些喘不过气來。
她并未介意,挣扎着将手从他的掌心挣脱出來,张开双手回抱他,手心朝下,一下接着一下在男人宽阔的背上安抚,声音里都是掩饰不住的担忧,“赫冥爵,你不要总是这样好不好?你什么都不说,我很担心。”
赫冥爵的心头,在这一刻划过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他不知道该如何捕捉,如何诉说。只能放任自己在她的脖颈里轻轻地磨蹭着,手上抱住她的力道越收越紧,感受着软玉温香在怀带來的踏实跟温暖的感觉。
“夕夕,”他嗅着属于她独有的芬芳,试图让自己心里认定的感觉越來越坚定,“我爱你。”
我爱你,所以哪怕事情真的是你做的,我也沒有办法回头了。
她对他來说,是融入骨血里不能放开不能剔除的习惯。如同罂粟一般,越來越上瘾。哪怕有瑕疵,也不能阻止一种爱越來越深邃。
温夕禾一下一下顺着赫冥爵的背,微微敛笑了,“我也爱你!”
因为爱我,所以不够自信。因为不够自信产生的危机感,所以才去伤害别人的,是吗?
但这话,赫冥爵终究沒有问出口。
他本就是这样的男人,他爱的,他便倾尽一切去保护去疼爱,不惜代价。他不爱,他可以用任何方式去补偿,唯独感情不行,唯独伤害自己的心头上的肉不行。
夕夕,雨唯她,被**了。
在赫冥爵踏进别墅之前,他在心里打算好了。
他要这么告诉她,然后看看她的反应。
“她是病了,病的很严重,精神上也受了很大的刺激,需要静养。”
他最终沒有这么做,他希望他的女人,永远都是最初最纯真的那一个。任何污点瑕疵,他都不允许出现。
事情演变到了最后,赫冥爵放开温夕禾,却一把将人从沙发上抱了起來。
“啊,,”
温夕禾一声惊呼,在察觉到赫冥爵的意图之后,反应微微有些抵触。
“冥爵,你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做男女间原本最快乐的事情。
至少是今晚,他不开心。
男人并未理会她,越过佣人们的视线,抱住她上楼。
踢开门,他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跟大床之间,奋力地拉扯着温夕禾的衣服。温夕禾的双颊微微发烫,但是抵触的动作,却并沒有欲拒还迎的意思。她很明显地,不愿在这个时候,跟他在床上纠缠。
“阿爵,今晚不要,好不好?”
话沒有说完,男人滚烫的身体,微微泛着凉意的唇已经牢牢地压了下來。他的手,微微带着些力道在她的细白的身体上揉搓,抚摸,呼吸急促。他啃咬着她细致的脖颈,呼吸一下一下拂过她最敏感的地方。
“夕夕,我们做一次,让我爱你”
他埋头在她的敏感的肌肤上,一下一下急促而温润地亲吻舔舐,像是诱惑,又像是某种寻找慰藉的方式,“给我,我要”
温夕禾抗拒的双手,忽然就那样失去了力气,无声地垂落在了她的身体两侧。
男人得见她的妥协,双手分开她的腿,一个用力的挺身,深深地将自己埋进了她温暖的体内。
“嗯”
两个人都同倒抽了一口气。
男人的灼热,女人的温暖,在同一时间安抚了两颗心。
他分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扣住她的腰身,身体一下一下挺进了她的温暖里,放纵不已。他将她抵在床上,放肆地要她,折磨她,看她的双颊在**的沾染下愈发酡红,听着她婉转难耐的呻吟,越发加快了自己的动作。
她对他太放任,那感觉太**。以至于到了最后,她要被这极致的快感给折磨疯了,只能在他的身下一遍一遍摇着头,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
“阿爵,阿爵,阿爵”
他在她的身体里猛力撞击,一下比一下用力。男人的胸膛摩擦着女人胸前的浑圆,无声地刺激了赫冥爵的理智。
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因为承受不住太多而越发失去力气。他在她的身体里猛顶几下,又在她失去意识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迅速离开了她的身体。
“阿爵”
温夕禾睁开眼睛,**未退的脸上满是茫然。
他不发一言,将她整个人都翻转过來压在床上。灼热的身体,在下一秒,被背后用力,挺入重新回到了她的温暖之中。
“嗯”
身下的温夕禾,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快意的呻吟。她的身体紧贴床铺,背后紧紧抵着男人的身体。这种比前一刻更加紧贴密和的感觉,将要把她逼疯了。她的双手揪住床单,闭上眼睛,身体承着男人越发猛烈的起伏。
激烈的呻吟,终是控制不住了。
寂静而深沉的夜里,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低吼,此起彼伏,交织在空气里,回荡在卧室里。
沉沦。
她睡了。
酡红微醉的脸颊,似乎在无声地告诉他。前一刻在大床上的那一场抵死缠绵,究竟有多么激烈。
他低头,修长的五指轻轻在女人精致的脸上游移。
每一次,几乎都是这样。
不管在什么时候,她总是经不住他的诱惑。两个人之间的欢爱,她并不是每一次都乐意的。但也几乎是每一次,只要他抱住她,跟她低声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