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绑得很痛,白非衿脸色苍白,缓缓活动了一下。现在她已经可以稍微移动到床边去,用牙齿咬领带这种事她也不是沒做过。有一次她私自出宅,被帛宁当场抓住,用领带绑在椅子上一天一夜。晚上她肚子饿,就自谋出路,咬断领带,差点沒把牙咬碎,后來成功脱逃。这次也一样,只要专心咬,沒有什么咬不开的。
浴室传來哗啦啦的水声,隐隐透着安全的意味,,起码帛宁不会立刻出來抓她。白非衿咬开一个许口,开始慢慢晃动手腕,逐渐退出领带禁锢的范围。
她的手腕有一圈窄窄的勒痕,红红的,麻木疼痛,白非衿管不了许多,在她的努力下,一只手已经抽出半个手掌。只要出來一只手,她就可以逃脱,暂时甩开这个麻烦。
左手的指尖已经离开那小小的领带口,白非衿舒展眉毛,心中大喜,将领带一扔,正要去拿睡衣,浴室门突然开了。
裹着皂的帛宁顶着湿漉漉的黑发,水滴顺着他平坦健壮的胸口滑落,眉若刀裁,薄唇冷酷,眼光犀利明亮。白非衿一愣,继而飞快从床上跳下來,睡衣也不要了,朝门外飞奔。
“胡闹!”
帛宁眉眼一沉,大步跨了过來,在白非衿脚尖落地之前,伸长手臂拦腰一抱,随着白非衿的惊呼,两条玉白长腿在空中划过,是正宗的公主抱。
帛宁身上有水,冰凉的,触着白非衿娇嫩的肌肤,湿了一片。
随后她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帛宁似乎有气,她的头撞在枕头上,闷痛闷痛的。她爬起來來,随手抓起一件什么就往身上披,敲是睡衣,只是揉得不成样子。
有了蔽体衣,白非衿大着胆子抬头,见帛宁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白非衿,你胆子真是越來越大,是认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
帛宁冷冷道。
“你说过,只要我解开领带,今晚就不会有事发生,你不能说话不算数。”白非衿据理力争,眉头忍不住微蹙,刚刚那一摔,她感觉自己都快被摔坏了,浑身疼。也许不是**上的疼,而是想象……她被自己臆想的疼吓到了。
帛宁拿起一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白非衿尖叫着逃跑,被他拉着拖了回來。白非衿怒视,抓住他的手臂就咬,帛宁眉都沒皱一下:“我不想显得太粗暴,万一受伤,那就是你自作自受。”
白非衿松口,修长的手臂上,已经有一排不浅的牙印。她正发怔,突然被帛宁抬起下巴,后脑勺紧紧按着一只手,她无法逃避法式深吻。
帛宁是接吻高手,捏住她的下巴,令她的双唇无法闭合,只能无助地任由他采撷口中馥蜜。帛宁越吻越深,直到她窒息的前一刻才放过她。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大量新鲜空气涌入,心间滑过刺激的舒服。“在窒息时获得的快感,是永久的快感。”她从前不知听哪个人说的,这一刻,她体会到了。
帛宁沒让她舒服太久,将她按倒,手指插入她口中,强迫她含着。白非衿几番吞吐,都无法让他拿开手指,差点吐出來。透明的津液随着微张的红唇溢出,润湿他的双指,在他的抠挖下,显得分外yin靡。
帛宁的吻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向下,几乎吻遍她的全身,令她羞臊不已。king size 的大床,柔软宽大,他们纠缠着,挣扎着,春光无限。
白非衿的两团柔荑丰满宜人,不停被戳揉着,玩弄着。粉嫩的t受到刺激,渐渐挺立起來,两粒红嫩的果实让对方感觉非常愉快。玩够了柔荑后,他开始转移目标,他的大掌到处点火,每到一处,肌肤就燃烧起來,隐隐的烫人。白皙的肌肤,染上暧昧的红晕,一团团酝开,分外美丽。
隐隐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抬起,分开,手掌在柔嫩的大腿内侧滑动、跳跃,似乎在摩挲上等的丝绸,小心而又肆意。甚至有一吻落下,继而是无数个吻,有的疼,有的柔。
白非衿全身酥软,已经不知身在何处,梦在何方。她像被电流过了一样,舒服刺激,那本來插在她口中的双指,已经落入极其隐秘的某处,那是她最为私密的花园,也是最为绝美的风景深处。
她紧皱双眉,微张檀口,难耐地翻來滚去,要躲开手指的玩弄,可是手指的主人却可恶的不让她如愿。她好难过,难受,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非衿,让我进去。”因压抑**而沙哑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一个坚硬炙热的物事抵弄,白非衿在慌乱中无助的哭泣,不,我不要,你敢进來,我就恨你一辈子。她害怕,惊惧,迷茫地睁开眼,一把抱住眼前那健硕的身体,像小兔子般哭泣,不要这样对我,从來沒人这样对我,我害怕,我害怕帛宁……
那人叹了一口气,语气依然冷硬:“真拿你沒办法……”
她感觉自己重新被按倒,被迫分开的双腿重新并拢,危险炙热的东西离开她娇嫩的花园,她才放下心來,眼角挂着泪珠,清澈,盈盈欲滴。
然而梦还沒结束,她的手被大掌拿起,张开,握住……简直握不住,好烫,好硬,她的手被迫做着滑动运动,虽然她知道那是什么,可就是睁不开眼。
也许这才是逃脱危险的办法,不要看,就不用担心。
最终灼热的液体射出,她酸痛的手才得到自由,她太累,沒有力气做什么。她被翻转过去,一条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美背,继而是雪臀,四肢……來回擦了三遍,清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