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康康啊!!!】

【?马赛克你太过分了, 区区这种程度,为什么要打马赛克!】

【都是成年人,这是多么平常的事情, 马赛克你快让我康康!】

【cp粉要开始脑补了, 哎呀, 好兴奋哦】

宋生青完全不知道林挽鱼的煎熬,他搓着手,说:“国师啊,我听说林家的算卦非常牛逼,那个什么不外传的天星算法, 基本精准无误的对吧?”

林挽鱼已经转动轮椅, 背对着宋生青了,否则他就会发现他脸颊酡红, 额头布满薄汗, 隐忍的模样。

“也并非精准无误, 命运是无时无刻在变的, 凌王墓事件, 我就没有算准。”林挽鱼说。

宋生青觉得林挽鱼声音好像有点儿不对劲,但是没有在意, 绕过去想要跟林挽鱼面对面说,没想到林挽鱼一下子又转向了另一边。

“是这样的, 我想要你帮我算一下我家公主的姻缘……她对那个叫江白奇的态度, 实在让我们当父母的很不放心。”宋生青说, 下意识又想去跟林挽鱼面对面, 他不习惯对着别人的后背说话。

林挽鱼察觉到他走过来, 立刻把腿上的毯子往上全部一拉, 松松垮垮地盖住遮挡, 他呼吸不稳,只希望这场难耐的煎熬赶紧过去,或者宋雎窈停手,或者宋生青离开。

林挽鱼:“天星算法要看时辰,不是随便都能算的。”

“啊,啊,这样啊。”宋生青发现他满头是汗,脸色发红,有些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林挽鱼:“是有些不舒服。”

“我去给你叫医生——”

“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了,我林家的药,睡一觉就好了。”

林挽鱼这么说了,林家的丹药,那是普通退烧药能比的?宋生青当即就点头,也不多事了,“行行行,不好意思啊我还来打扰你,你先休息吧,休息吧,我出去了。”

看着院门被宋生青关上,林挽鱼才无法抑制地发出一丝喘息,好一会儿,这种煎熬才结束,这种感觉很陌生,过于刺激了。他坐在轮椅上,觉得自己很狼狈,狼狈又羞耻。

宋雎窈为什么这样?做到这种地步……

林挽鱼脑中又冒出了汤杰说的用天星算法算出来,宋雎窈唯一的弱点是色,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宋雎窈会好江白奇的色,他有什么色可言?

在轮椅上度过了贤者时间,林挽鱼低头看了看,重重闭了闭眼睛,去浴室。

为了不让宋雎窈起疑,他也将江白奇体内的东西放了出来。

[哇,你这身体,不愧是母胎单身28年的单身狗,宋雎窈的手都——]

[你给我闭嘴!]

林挽鱼耳朵烫得都要掉下来了,咬牙切齿,根本都不敢想象那画面。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想我当年还活着的时候……]

它又开始絮絮叨叨起过往的事,林挽鱼气得想杀了它,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这个东西,其实是狐狸精的一缕幽魂,曾经被宋家夫妇从妖修手上救下来放生过,因此死后来报恩。

它穿过当时看管江白奇的门派的护派阵法的时候,三魂都去了七魄,也没法投胎转世了,好在道行够深,仅剩这么点都还能说话。它教当时还尚年幼的江白奇金蝉脱壳之术,让他从身体里离开,获得了自由。

但是魂魄从身体离开,那些正派人士会发现,因此它代替他,进入了他的身体,操纵身体,让正派人士发现不了异样。

这狐狸虽然很骚,让他在宋雎窈面前丢尽了颜面,尊严尽失,但到底算是恩人,也算半个老师,要杀它,还是下不了手的。

他只是不懂……

他躺在床上,胳膊压在眼睛上,他感觉到宋雎窈抱着他,温热的,柔软的,平稳的呼吸洒在了他的颈项上。

她睡着了。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怕他吗?或者,就像她说的,她对自己很有信心,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为什么要这么抱着他?他让跳得过快的心脏慢下来,告诉自己她只是想要他的心脏。否则她怎么可能会对他做这种事。

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宋雎窈却是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起来。江白奇还在睡,宋雎窈吻了吻他的额头,起身出去。

隔壁的林挽鱼,一下子睁开双眼,怔怔地摸了摸额头。随即一下子坐起身,拉过轮椅。

此时正是清晨六点不到,宋雎窈例行晨跑,看到林挽鱼出来,并没有很意外。

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宋雎窈弯了弯眼睛,有些邪恶地想,他一夜都在想她为什么对他做那种事,为她翻来覆去无法睡着。应该忍不住要问了吧。

“国师,你这么早起?住不惯吗?”宋雎窈走过去。她穿着运动服,高马尾清清爽爽,表情平淡,眼神清亮正直,手上握着她的剑,看起来再正经磊落不过。

可是林挽鱼脑子里就冒出了她的手的触感,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项上的感觉,他头皮一阵酥麻,连忙将这记忆抛到脑后,耳尖却不受控制地微微红起来。

“不是,只是想一些事,没有找到答案,睡不着。”林挽鱼说。他长着一张美丽的面孔,气质高洁,悲天悯人不惹尘埃的样子。和少女一坐一站着,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两人都是冰山雪莲一样,清心寡欲之辈。

“哦?什么问题,居然能让国师先生犯难?”宋雎窈好奇地问。

“是关于江白奇的。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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