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承才刚窜进了夏语被窝里,夏母就带着两个年轻女人上来了。
“咦,语儿,你不是说换衣服吗?干嘛还赖在床上,时间已经不早了,今天咱们到新居还要搞清洁呢。”夏母疑惑道,她心情挺不错,虽然女儿昨天在城镇直接买了套旧房子,但是能够在城镇拥有一套上百平方米的旧房子,她这个当妈的很高兴了。
最旧也比这村屋小楼好上太多啊,城镇里的生活条件都上去了,并不像这里,大冷天想洗个澡啥的,要么是洗冷水,要么是用柴火去慢慢烧热,多费事多麻烦。
而且在村里住了这么久,夏母也忍受够了,她最不能忍受的,其实就是差不多每个晚上在家里洗澡,还有村中的汉子来偷窥,弄得她每一次洗澡都小心翼翼的。
她生下语儿的时候比较年轻,才十六岁,事实上,直到现在她真实年龄也就三十八岁而已,再加上懂得保养,又是寡妇,这样的家庭环境,确实在那里也不容易过,有人打她这对母女主意那是正常的,但不管怎样,到今天为止,她终于可以捱出头了。
看来现实,其实也是因为许多事情被逼到头上,每个人何尝不是有本难念的经的呢。
除了夏母,一起上来的还有两个年轻女人,正是夏语村中的两个高中女同学,现在听说夏语要走了,这两个女人都走上来告别。
“罗艳、罗丹。你们都来了……”夏语脸se一紧,强装作很平常笑笑道,她又转向妈道:“妈,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想回被子里躺一会了。”
“是不是冻着了,唉,这大山村深夜的气候就是寒冷刺骨,你一直在国外。应该是不适应冷着了。”夏母坐到床沿,摸摸女儿的额头,随之又疑惑:“体温还算正常,奇怪了。”
夏母这个动作,让夏语心中一紧,还好她床上盖着的那张是大绵被,比较厚实宽大。总算暂时没让三人看出了被子里藏着一个男人,但是夏语心里仍然一阵紧张。不自觉用手掩住了被子。压了一压,似乎想要把那明显凸起来被子压下去。
只不过,她这么紧张一压,可就苦了罗承了。
本来罗承窜了进去,被子里的空间就有限,他就已贴在赤-条条的夏语很近了。
现今被这个傻姑娘紧张一压,他的脸直接被夏语压到了一处柔软坚挺的所在。
“嘶。”罗承呼吸猛一局促。夏语应该洗完澡并没有多久,身体的香味还散发着淡淡清香。本已弄得罗承非常难耐,现在他脸蛋直接与夏语那对坚挺接触。更是让他喘了口粗气,呼吸一下沉重了起来。
“呼哧呼哧”的炽热气息,不由喷打在夏语胸前那对坚挺白免子上。
“真要命!”罗承暗暗叫道,他希望夏母赶紧走。
只不过,有时候事与愿违,他炽热的气息对着夏语的那对坚挺喘息,却哪是这个从未有被人触碰过敏感地带的姑娘承受的。
“唔……”夏语不由自主呻-吟了一声,浑身整个人打了个颤,罗承每一下呼吸,都让她敏感的身体颤栗,整个人摊软了般。
“语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要不我去找绳子家,让他载你到镇子医院。”夏母终于发现不对,看女儿那个样子,似乎不是单纯的冷着了,而是很痛苦的样子。
“别……别去,我、我是那个来了,这次有点特别严重。”还好夏语脑子转动很快,立刻满脸涨红撒着谎道。
“夏语,你这个毛病怎越来越严重了呀,看来你得要去找医生好好调养一阵子,不然长久下去会对身体不好的。”罗艳皱眉道,她与夏语是最要好的朋友,显然很了解她的情况。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夜里可能很冷,这一次有点严重,妈,艳儿,罗丹,你们让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夏语局促道,心里却充满了羞赧。
因为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干傻事了,她居然把承了哥的脸压到了自己的ru-房上。
天啊,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她整个脸如火烧了一般,感觉被子下面,罗承那炽热的气息呼灼,把她整个人微微颤抖了起来。
“哎,等搬了就不用受这苦了,语儿,妈帮你揉揉肚子啊。”夏母叹气,看到自己女儿受苦的模样,她更恨不得立刻搬到城镇里去,只是看来女儿现在这个疼痛样,她只能廷迟一天再搬了。
她说着就要掀开被子,帮女儿揉揉小肚子,帮助一下她血液循环,只不过夏母并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吓得自己女儿心中砰砰直跳。
“妈,啊,不要,不用了,我自己来……”夏语一惊,连忙死死压实被子,打死也不让妈去掀被子。
如果这一掀,承子哥就完了,她心里如是想道。
“怎么了,以前你那来了,妈都是一直这样帮你,有效咧。”夏母责怪道,女儿今天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难道女儿还是对罗承念念不忘,事到临头就不想搬了?
“妈……我没有穿衣服。”夏语用快哭出来的语气道,因为刚才她那一死死抵住被子。她发现原本就抵着她ru-房的承子哥,现在更贴得紧紧的。
此刻的罗承,事实上可不贴得紧紧那么简单,而是他的嘴唇正好被压在夏语那坚挺的凸起之处。
而且罗承敏锐地发现,夏语那处敏感的蓓蕾,渐渐挺立了起来,居然轻轻顶压着自己的嘴唇。
“我的天。”罗承后悔死了,他为什么没事学人攀墙爬屋,他又不是cǎi_huā贼,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