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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烈日下,公主府内一片宁静祥和,唯有一处地方,非但没有片刻安宁,反而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那人也忙活些什么,全然不顾烈日当空,只低着头,手里的动作不停。
铁铲与长镐齐飞,汗水共长天一色,
不多时,原本花草茂盛的一处平地,便被挖出一个大坑来。
赫连轻歌一抹头上的汗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舒心地叹了口气。
放下手中的行头,他进屋抬出个木箱子,小心翼翼地往外搬,自己都累的满头大汗了,却也舍不得放在地上拖,生怕损伤了一分一毫,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宝贝疙瘩,竟值得这般爱护。
他眯起眼睛,打量了四周一番,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把箱子放进了大坑中,一铲一铲地填了起来。
待弄好一切后,他早已累的双腿发软,四肢疲累,险些就此瘫坐下去。
“赫连哥哥!”
轻柔的声音由远至近,仿若有灵气一般,直往脑门处钻,赫连轻歌顿时感到太阳穴一阵突突乱跳。
这小家伙怎么这么会挑时候?他望了脚下一眼,上面刚动过土,还未来得及铺上花草,他这一来可不是要瞧了去!
他只觉头皮一麻,脚下一趔趄,险些栽倒下去。
“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林凤曦连忙上前几步,将他扶稳,担忧地望着他,“赫连哥哥,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可是中暑了?”
赫连轻歌脸色苍白,勉力地笑了笑,暗道了声还不是被你给吓得,可嘴上却说“没事,可能是最近睡得晚了,身子有些虚。”
“那可要好生调理着,不然落下了病根那便不好了,等下我去叫御医过来给你瞧瞧吧!”林凤曦扶着他,就要往屋里走,眼看着就要路过那片空地。
赫连轻歌立马向前一步,一旋身,遮住了他的视线,笑道:“也许真如你说的,只是中暑了,不碍事的!”
“那要是中暑了更要好好歇着了,我扶你进屋休息休息!”
“呃,我突然感觉好多了!也许它不是中暑!”
“赫连哥哥,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林凤曦担忧地望了他一眼,“怎么行为这么反常?难道你屋子里藏了别的女人不成?怎么这般遮遮掩掩的?”
“有吗?”他勉力一笑,但对上林凤曦那双狐疑地眼睛时,立马就笑不出了。
“肯定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你不让我进屋?”说着还向他身后瞟了一眼,却被他给死死挡住了。
赫连轻歌顿时黑了脸,这小家伙怎么这么难缠,难道他是老天爷特派来为难他的?
“你今个怎么想起找我来了,有什么事吗?”他连忙转移话题。
林凤曦这才想到此行目的,神色一凝,撇了撇嘴“雪姐姐昨日又去宗政修洁那处了,也不知他有什么好,雪姐姐竟天天往那儿跑!”
她们那是青梅竹马,而你最多算得上是第三者插足,又怎能比过人家?但是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他笑道:“怎么,我们的曦儿吃味了?”
“哪有?”曦儿面皮一红,气鼓鼓道:“我只是有些看不惯罢了!”
“那这不是吃味还是什么?”赫连轻歌柔和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我便陪曦儿会会宗政修洁怎样?”
他们来到宗政修洁的漱玉轩时,他正在抚琴,见着前来兴师问罪的二人,温润一笑。
曦儿本是有些气他的,怪他一人霸占着雪姐姐,可宗政修洁此人也忒有本事,在他递给他一杯黄山毛峰后,他的气就消了三分。一杯黄山毛峰品完后,他的气又消了三分。
林凤曦不作声色地打量着他,看来这人也不想想象中那般差,也难怪雪姐姐会不住地往这儿跑了。
宗政修洁性子本就冷清,因此平日里与府里的公子们也不怎么来往,今日这二人的突然来访倒是让他吃了一惊,他笑道:“不知今日赫连与曦儿前来所为何事?”
“没,就是呆的无聊,就出来走走!我们才进府不久,对这府里也不算太熟悉,想着都是这府里的人,于是便过来看看!”赫连轻歌一笑,“方才在门外便听见修洁你抚琴,我虽不懂音律,但却仍觉得你这一曲琴音堪比天籁,犹有余音呐!”
宗政修洁笑道:“赫连你谬赞了,要论这琴技,我又怎能及范姜之一,你若是听过他的琴曲,便不会这么认为了!”
“哦?修洁你这琴曲便已经这般出彩了,这世上还有更出彩的?而且能得修洁你这般夸赞的,想必这琴技还当真了得,改日我还真要去会上一会。”见曦儿一直不出声,他又转过头瞧了瞧他,他不是要来兴师问罪的吗,现在怎么这么消停了?
而曦儿也不知怎地,眼睛一直眨也不眨地盯着宗政修洁。
赫连轻歌一愣,开口问道:“曦儿,你怎么一直盯着修洁?”
曦儿很认真地回答他,“雪姐姐三天两头地往这跑,我想看看他身上有哪一点吸引了雪姐姐。”
赫连轻歌迅速瞧了一眼宗政修洁,然后干笑了几声。
“曦儿他心直口快,修洁你别忘心里去!”他道
宗政修洁轻抿了口茶,但笑不语。
林凤曦双手拄着脑袋,叹了口气,悠悠道:“要是我是修洁哥哥就好了,这样便可以整日陪在雪姐姐身边了。”
赫连轻歌眼睛一亮,脸上笑若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