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王将左香菱独自留下来说话的事情,他听手下的人说过了,但是这谈话内容嘛,就不得而知了。
左香菱冷冷一笑。
“别想转移话题,你要是想要知道就先把我想知道的说了,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告诉你了。”
扬了扬眉,左香菱自顾自的爬上了阿迪勒的马车。
阿迪勒无奈的笑了笑,也上了马车,等马车开始行驶起来,阿迪勒才说道。
“其实,我在十二岁的时候差点被人给溺死了,父王查出真凶是大哥的母妃,又想着他总共只有我们两个儿子,人丁稀少,便让我从此以后做一个痴傻儿,好让我可以保全自己。”
说到这里,阿迪勒目光之中带上了伤感之色,左香菱似乎是猜到了什么,认识阿迪勒这么久以来,她从未听到过他提起自己的母亲,想来应该是亡故了。
一个年幼的孩子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想要保全自己,所以听了他父王的话,做了十年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