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赶紧进去给她看看。”
现在他已经顾不得为什么卓云清会出现这里了,直接拉着他就进了屋内。
起先卓云清还想笑话上官飞白来着,当看着床上的左香菱时,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面色严肃的给左香菱把起脉来。
“你看我聪明吧,幸好早有准备,他一从塞外出来,我就给他去了信,说你今年会回来,让他也回来,我们好聚一聚。
这不,赶上这丫头还受伤了,正好借此机会认识一下。”
秦浦泽似乎还想要邀功,但是见上官飞白绷着一张脸,也不敢再笑了,讪讪的自己找了位置坐下。
“怎么样?”
上官飞白见卓云清双唇紧抿,把完右手把左手,始终不知声,突然觉得是不是刚刚的太医为了保命,对他隐瞒了什么。
“很奇怪,明明她伤得很重,说不定都撑不过今晚,但是她的脉象却又平稳得跟一个正常人一样,只是稍微虚弱了一些。
我觉得,她这脉象是不是假象的,不然,她也不会昏迷不醒了。
这样的情况就算是我,也从未见过,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一听卓云清这么说,上官飞白有点犹豫要不要将天霸的事情说出来,但是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说为好,毕竟,这样的事情不是谁都可以接受的。
“你就按你现在能够看出来的情况给她抓药,其他的不用管。”
上官飞白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结果就是遭到了秦浦泽的质疑。
“你们这情况不对啊,一个再世华佗看不出病症为何,一个云淡风轻的,明明早上你回来的时候,我还听他们说你都快急疯了,现在竟然让他随便治?”
看着这个情况,秦浦泽表示深深的疑惑。
卓云清却只是在听到上官飞白快为左香菱发疯的时候,微微有点惊讶,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不管两人直接找人要了笔墨给左香菱写方子了。
“我相信云清的医术。”
上官飞白丢下了这么一话,秦浦泽想要说什么也不好反驳,毕竟,这一个不注意就是得罪两个人啊。
“我已经给她开好药了,要是没有意外的话,吃了药,今晚不高热,明早她就会醒了。”
将药方交给小厮,示意他赶紧去抓药。
“多谢。”
上官飞白欣慰一笑,朝着卓云清抱拳行礼,卓云清立马啧了一声,表示他受不起。
“感谢既不必了,我也是听说你新娶的王妃厨艺了得,这才来这里的。”
对于卓云清来说,上官飞白就是他的兄弟,这点事情还说不上一个谢字,而且他本来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按照左香菱现在的情况开了一个退热补气的方子。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去了,等她醒了再来?”
秦浦泽挑了挑眉,表示下次有好吃再来,上官飞白却摇了摇头。
“你自己回去吧,云清暂时就住在我府里,我怕景王再出什么状况。”
一侧的卓云清也点了点头,朝着门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秦浦泽可以走了。
见状,秦浦泽觉得自己成了被抛弃的那个,冷哼着离开了。
傍晚,晏丛云也来看过了左香菱,还说她已经去宫里看过了太后,说太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劳累了一些,还说等左香菱醒来,太后会亲自设宴以示嘉奖。
另外杀手的事情,就等左香菱情况好转,上官飞白能够脱身了再做打算,务必要把这背后的有心之人给找出来。
夜半,上官飞白放心不下左香菱变没有入睡,拉着卓云清到了院中喝酒,聊聊杀手的事情。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有可能的人太多了,先来说大皇子,他是长子,而你是嫡子,你们两个都是有可能会成为储君的人,要是你因为迎接太后出了什么事,这储君之位不就是他的了吗。
再者,出了大皇子还有四皇子,以及大皇子身边的三皇子,这其中的每一个都是有动机的。”
卓云清端起清酒浅咗一口,看向了沉默不说话的上官飞白。
瞅着上官飞白微微蹙眉,眉目幽深,就知道他在心底一一排查着。
“暂时还一切未可知,从我遭遇的几批杀手来看,来自三到四队人马,他们之中有的用的是皇城禁军惯用的刀法,虽然已经激励掩饰了,但是从步伐之间的变化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还有一批是江湖上的人,用的武功路数五花八门,剩下的,我不太能看清楚来历,因为他们每个人都会多种武功,而且每一种都十分的厉害,并不能看出来隶属于哪门哪派。”
上官飞白一想到是因为这些人牵制住了自己,导致没能够及时赶到,以至于让左香菱受此重伤。
这是他第二次让左香菱自己身处险境,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了,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允许还有下一次。
看着上官飞白都快把手中的玉盏给捏碎了,卓云清立马开口说道。
“你还不赶紧去看看你家王妃,现在这个时辰,最是可能高热了。
她现在身体情况不明,要是高热的话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原本只是想要解救一下上官飞白手中的那个玉盏,实在是没有想到竟一语成箴。
他们还没有到景名苑呢,就看见了匆匆忙忙走出来的玲珑。
“怎么回事,慢慢说。”
上官飞白已经先一步朝着景名苑走了过去,卓云清则是一边往景名苑走一边问着玲珑。
看着玲珑眼睛里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