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香菱想了想,想要抓到偷窃令牌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稍微要使点小计谋而已。
“禀皇上,儿媳有一巫师交予寻物的法子可以找出盗窃令牌的人是谁,只是需要借用令牌以及惠妃娘娘的屋子一晚。”
左香菱俯身行礼,对着上方的李绍武说着。
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显得自己有什么厉害的法子,让这偷令牌的人自己心虚,然后晚上回来查看使坏,这样就可以来一个瓮中捉鳖了。
这要是不来,拿到了令牌找天霸,不也一样可以,既然是巫师的法子,她就可以不用解释为什么会知道谁是偷窃令牌的人了。
左香菱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让李绍武想起来那时跟他的赌约,虽然最后输了,但是对于左香菱的能力跟新奇想法,他是一只都很期待的。
“既是如此,那朕便静候佳音了。”
说完,便起身离去了,杨陵则是将惠妃安排到了别的住处,顺便将令牌又递回给了她。
看着这金灿灿的令牌,左香菱还真是垂涎欲滴呢,要是这次事情办得好,她多希望李绍武能够赏她一块啊。
“你怎能应下这样的事呢?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去找真凶?!”
对于左香菱的做法,晏丛云既是感动,又是担忧。
左香菱收好令牌,抬起头对着晏丛云神秘一笑,说道。
“放心,我既然说了我有办法找到窃贼,那便可以抓到的,要是你不放心,不如跟我一起行动?”
左香菱拍了拍晏丛云的蒋邦,宽慰着晏丛云。
既然这些的都这么说了,晏丛云纵然是想要劝也不好开口了,不过,对于左香菱怎样找凶手,她倒是挺好奇的,便追问了一句。
“你打算如何抓到凶手?”
左香菱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临走之前左香菱让人将惠妃的院子给封了,在门口派了御林军把守,她则是会了之举的住处。
一进院子,左香菱便呼喊道。
“天霸?天霸?天霸?”
一连三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左香菱顿时觉得更加紧张了几分啊,想了想,她需要一些道具好让这场戏变得更加真切一点,便进屋准备东西了。
“玲珑,帮我找些颜色不一样的布条子,然后将他们都缝到……缝到这上面,这上面的鸡毛除了着,便将自己从墙角花瓶拿的鸡毛掸子丢给了玲珑。
想了想,光是一个鸡毛掸子好像显得阵仗不够大啊,要不再来一件吉利服?
似乎可以有。
玲珑一边在角落按照左香菱的要求缝制鸡毛掸子,一边对于左香菱的举措担忧不已,怎么看怎么觉得左香菱的脑子有问题。
左香菱正百般焦急的等待玲珑的成品,上官飞白就急匆匆的出现在了门口。
抬头就看见上官飞白阴沉着一张脸,像是要发火的样子,左香菱立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上官飞白为什么这么神奇,她不是不知道,所以她准备在被骂之前给上官飞白交代清楚。
玲珑一见上官飞白来了,立马起身行礼,但是上官飞白没有理会,而是严肃的看着左香菱,一副要处置左香菱的样子。
左香菱见玲珑已经一再往角落瑟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她想了想,还是拉着上官飞白到了里间说话。
“怎么啦,这么着急的跑回来?”
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左香菱酝酿着上官飞白的第一句话。
“你还好意思问我?”
上官飞白还是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左香菱说话,左香菱第一瞬便知道了上官飞白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好啦,别生气,我老是交代。”
说着,便举起了双手做投降状,见上官飞白不为所动,直接拉着上官飞白坐到了床上。
将自己的计划跟上官飞白详细的说了一遍,见上官飞白还是面无表情,左香菱一时也有些生气了。
两人一个面无表情的坐着,一个将头瞥向了另外一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吵架了。
“你可有把握?”
上官飞白见左香菱情绪低落了几分,犹豫几番还是开口了。
想要责备的话也就此咽了回去,左香菱
也没有做错什么,他不应该听到左香菱出事就紧张。
见左香菱还是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上官飞白皱着眉,一手捧着左香菱的下巴将左香菱给掰了回来。
“嗯?说话。”
两人冷冰冰注视着对方,距离近到了可以从对方的眼睛看到自己的影子。
“噗嗤。”
对视良久,左香菱终究还是忍不住笑场了,直接扑进了上官飞白的怀里,对此,上官飞白也是一展笑颜。
“八成把握吧,要是变成了剩下的两成,你可得给我救救场啊。”
毕竟,她已经将能用的法子都试了,要是不行她是真没辙了,毕竟天霸都出动了,已经是最高级别的了。
“好。”
摸索着左香菱的头发,上官飞白笑着回答着。
刚刚他在从新不知青山观的防卫,还未检查最后一处便从手下那里听到了左香菱被御林军给架走了,这才匆忙的往惠妃的住处赶,却比告知左香菱已经回去了。
“今晚上还得辛苦你一下了,这次段景阎也在,我怕他也会帮着出手啊。”
提到段景阎,左香菱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这还真是一个难缠的主,每次出现都没有好事。
“嗯。”
看了一眼外间的玲珑正专心致志